那两个神态高傲的人我们竟然认识,是从前在四方居时见过的,逆风楼集汛营里的谭任和许老三。
当初慕容澈让人杀了他们的营主展德飞,见他们两个没反抗所以放了,今日却又见他们在此对着逆风楼人作威作福。
“何人在此喧闹,不知吵到别人了吗?”慕容澈一边走向他们一边问。
谭任和许老三嫌恶地朝我们望过来,一见我们,却突地脸色一变,高傲的神态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澈……澈公子,怎么是你?”谭任很意外的道。
“呵,澈公子与这姑娘在看风景吗?”许老三赔着笑问道。
“她已经是我妻子了。”慕容澈对他们笑道。
“呵呵,你们成亲了啊!真是郎才女貌,好般配呀!”许老三连忙拍马屁。
他们应当想到了从前慕容澈那狠辣的手段,还知道他与他们逆风楼管事人公子怀壁有些渊源,是以对着我们不敢造次。
“好说好说,我们的确般配。”慕容澈很得意地说。
“我们路过,这便先走了。”我拉着慕容澈要走,这些江湖人的事,还是不要管的好。
慕容澈却一本正经地问那两位:“我们远远的好像听到这边有人强行索要月贡?”
谭任和许老三对望了一眼,眼神中有些迟疑之色。
默了好一会,谭任赔笑道:“此为我们逆风楼之事,公子还是不要管为好。”
“是啊!逆风楼内务之事,公子不要管了,还是和夫人玩去吧!”许老三也笑着道。
慕容澈却缓缓地道:“上次听说你们还不是逆风楼之人,只是逆风楼中集汛营的临时工人,怎么此次变了逆风楼门人了?”
许老三和谭任笑了起来,一脸的得意。
许老三笑着对我们道:“公子有所不知,在我们的努力下,终于进了逆风楼成为其中门人,我们真是荣幸啊!”
“你们还在集汛营里吗?”慕容澈笑吟吟地问。
“是啊,我们现在还在集汛营里收集情报,但是这营里还兼管着京城所有逆风楼之人的月贡上缴。”谭任说着朝低着头站在一边的那个人指了指,又对我们说:“他名叫周全,也是我们逆风楼人,虽然不是我们集汛营里的,却也是明风堂属下,今天向他收取月贡,他靠着我们逆风楼的发财,却不肯上交月贡,当真可恶,我们定要他吐出这些钱来。”
这谭任越说越生气,仿佛那个叫周全的人是犯了什么十恶不赦之罪。
我忍不住道:“这人在外面做生意,总是有个手头紧的时候,他一时给不出来,也是有可原。”
那个叫周全的人抬起一双哀求的眼睛朝我们望来,颤颤地说:“夫人说的在理,因为周转不灵,我实在没钱交月贡了,这才要求谭大哥许大哥两位宽些日子,待我有钱了一定上缴月贡。
许老三上前一步啐了他一口,怒道:“你今天说没钱,明天也说没钱,那待何时才有钱?这要是人人学了你的样拖着,我们不是不要收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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