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马车后,我对慕容澈道:“你还真是一个冷漠残忍的夫君。”
他淡淡地道:“你希望我对她们热情如火?”
“啊?这个……这个倒不是,不过还是觉得这么对待一个侍妾,残忍了一些。”我说,心想一个女人一生就一个男人,如果那个男人对自己不理不睬,那还真是凄凉的很。
“你不高兴了?”他问道。
“啊!那倒不是。”我嚅嚅道。
其实看他这样对待妾室,却又对我这么好,心里说不高兴是假的,方才只是站在女人的角度将心比心而已,可感情一事,哪容得第三者和第四者插足呢?
“那不就得了,我们高兴管她们呢!”慕容澈唇角一弯,笑了起来。
见他笑的灿烂,我不由得也对他笑了起来。
慕容澈带着我到一间小食店里吃饭,点的是山羊羹,羊羹汤炖的肉烂汤浓,香气诱人,喝一口下去,特别有满足感。还点了一些豆皮、青菜、大馍、三鲜丝,吃得我有些撑着。
慕容澈却一如既往慢悠悠的吃着,我吃不下去的东西,全到他肚子里了也不见他撑着,我这夫君,平时见他吃东西也不少,怎么还是一副清清瘦瘦的竹杆样,一点赘肉也不见长。
看着他吃的有滋有味,我抚着饱饱的肚子叹道:“你的肚子怎么能装这么多?再来一碗羊羹汤恐怕也吃了。”
他一边吃一边点着,慢悠悠地道:“能是能吃,不过就是饱了点而已。”
我恍然大悟:“原来你是饭桶啊!”
额头暮地挨了他送过来的一记棱角,虽然不疼,我却装作极疼地揉着。
我扁着嘴装哭道:“还是一个会打人的饭桶啊!”
“能者多劳,你夫君我是能者,当然吃的多一些。哪里饭桶了?”他骄傲地道。
“能者当有通天本事,那你有这个能者会什么?”我戏谑地问。
“什么都会一些,这世间的事,我通晓的还真的不少。”他得意地炫耀道。
我朝他白了一眼:“可惜通而不精。”
“这精是有讲究的,这世间这么多事,不可能事事精通,只能通其一两样,便是能者。”他一本正经地说。
“你精通的是琴技,充其量不过是一个琴师,与能者相去甚远了吧?”我取笑道。
“颜儿此言差矣,精通琴技,能使人精神愉悦,也是本事。”慕容澈说的满脸得色。
“再有本事,也不过琴师一名。”我大笑道。
“当一名琴师没什么不好,再不济也可卖艺养……”他说着说着,突地脸色一滞,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话说到一半便停了下来。
“怎么了?”我见他此番模样奇怪地问道。
“没什么,我们吃完饭到外面散散步吧!”他回避了我的问话,却又朝着我一笑,眼波轻柔如风。
华灯初上,凉风习习,街上的行人并未显得稀少,有些地方反倒比白天还要热闹,比如河岸边。
让阿军将马车候在河岸一侧,我与慕容澈拉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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