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全哀求道:“我真的没钱了啊!”
谭任挽起袖子,对许老三道:“既然他一定不给,那就不要怪我们了,你也别跟他废话,我们先将他痛打一通再说。”
我急忙叫道:“你们都是一家人,有话好好说啊!别打架了!”
眼看他们要打了起来,慕容澈突地站到了周全面前,非笑似笑地看着谭任和许老三。
“澈公子,你闪开。待我们教训教训一下这不知好歹的人。”谭任沉声说。
慕容澈丝毫没有移开的样子,反而在那里继续看着他们。
“你走不走开?不走开连你也打了。”许老三不耐烦地狠狠地朝慕容澈挥了挥拳头。
我怕慕容澈被打,好汉不吃眼前亏,赶紧上前拉着慕容澈的手急道:“我们走。”
就算管,也要让暗卫来了再管,现在我们打不过他们,硬要管起来吃亏的是自己。
慕容澈却不为所动,还在慢悠悠地道:“我夫人叫你们不要打架,你们没听到吗?”
“哼!我逆风楼之事,外人不要多管闲事。”谭任沉下了脸道。
“我要是非管这闲事呢?“慕容澈朝他们微微一笑,又道:“需要我唤出暗卫与你们较量一番,你们才肯停下来吗?”
谭任和许老三一惊,沉默了下来。夜色中,只听得他们的呼吸粗重起来,应当是想起了从前慕容澈厉害的暗卫。
慕容澈又慢慢地道:“我这人呢,有时爱管点闲事,你们这月贡虽然与外人无关,可我想管了便管,与门派无关,若你们有什么不满的,尽管找你们公子怀壁投诉去。”
“你能常见到我们公子?”谭任惊讶道。
“我想见了自然能见到,怎么?你们不信?”慕容澈骄傲地问。
“这……我们……实在不清楚。”谭任呐呐地道。
“我记起来了,上次在四方居他们杀展德飞时,许美珍曾说过他很得我们公子怀壁赏识,他的话也许是真的。”许老三迟疑地对谭任说。
谭任全身猛地抖了抖,咬了咬牙,倏地抬头看着我们道:“我们就给澈公子一个面子,这便放过周全,七天后再向他收取月贡。”
谭任和许老帮又一起朝我们拱了拱手:“澈公子请便,我们先行告辞。”
慕容澈点了点头,却是无沉如水,不知在想些什么。
看到他们走后,周全快步走到我们面前拱手行了个礼道:“谢谢澈公子与夫人帮在下解了这燃眉之危。”
“逆风楼这名门正派怎么强行向门人要月贡了?这要是一直没钱,不是要将人逼死嘛!”我气愤地说。
周全脸色一凛道:“话不能如此说,在下真心加进逆风楼,所作的行当全是逆风楼给的本钱,遇到困难也是逆风楼让人帮着打点的,若是有资金周转不过来之事,只要上诉原由,经查证后可免月贡,但是我这几天实在有急事,将资金全用了,一时之间没有上诛原由,而这新收进门中收取月贡之人态度也是强硬了一些,这才造成方才的局面,却并非逆风楼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