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梦简直不敢相信,有什么香料是能四个月还散不掉的,这分明就是舒萦兮故意留了后手,就是怕有一天东窗事发吧。
“林梦有没有做过这件事情我不知道,但是如此穷凶极恶之徒所说的话,真的可信吗?”凌逸坐在那里柔柔的看着林梦,她那惶恐的有如受伤的小鹿一般的眼睛让他实在是心疼。
“她是今时唯一所知的当事人,她说的话都不可信了,那还有谁说的话可信呢?”
凌逸厌恶的垂了一下眼眸,要不是这个顾长歌,哪会有如今这个局面,都是这个女人搅得天下都不得安宁。
“那或许本王说的话也可信吧,其他的事情我不知道,但是前段时间皇上命我监国,我倒是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只是一直苦于没有证据,也不能空口无凭的去冤枉一个贵妃。
不过好在最近有了一些进展,本来想要查清楚了再像王兄禀报,不过看来现在也是时候了。”
说真的,要说舒萦兮没有被吓到那是不可能的,自从和林梦合作以来她就一直防着凌逸,但是她毕竟是个亲王,到底有多大的能力她也不知道。
会不会残存下什么对她不利的证据来她就更是不得而知了。
“王爷要是有什么话,尽管说来,皇上也说了,今日所求不过是开诚布公,明明白白。”
顾长歌微垂着头用右手撑起自己沉重的头颅,但是嘴角却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我本来觉得这件事情是我多心的,但是后来仔细的查过之后却觉得是不得不多心。
中秋夜宴之上舒贵妃拿出了一幅画,一副据说是燕国太子慕容憬的墨宝,而且还与皇后牵连甚深。
当时本王就在想纵然慕容太子真的爱慕皇后娘娘,画出了那样的画作,又怎么可能任由其肆意传播,就是不甚流传了出来,那样的画又怎么会到了舒贵妃的手上?”
凌奕寒从座位上站起来,顺手扶起了地上的林梦,一步一步慢慢像舒萦兮那边走去。
凌逸的眼神似乎是要杀了她一样,她忽然就觉得不对劲,但是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那时舒贵妃给出的解释是,自己驻守燕国边境的兄长偶然之间得到,所以才会当做是一件大事送回宁安城。
可是事关皇后,为何不送到皇上的手上而是送到了贵妃您的手上呢?”
舒萦兮被凌逸问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他这是要往她头上扣一个叛国的罪名啊。
“我兄长也是为了顾及皇室的颜面,况且我兄长并未亲眼见过皇后,害怕这个中曲直有什么误会,才会先我这处让我来确认一下!”
“那舒贵妃什么时候禀明皇上不行,非要选在了中秋夜宴那么重要的时刻,当真那么多内眷外臣把这件事情抖落出来,要是说舒贵妃没有藏什么私心怕是不可能的吧?”
凌逸眼神阴鸷,从怀里掏出了一方书信,双手奉上,“皇兄,从那时起,臣弟便怀疑舒家有不轨之心,私通燕国,没想到在我的一番查证之下,竟然当真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凌逸这一番话简直就是激起了千层浪,现在可就不是什么皇宫内院的尔虞我诈了,而是两国之间的叛国之罪。
舒萦兮盯着那份由崔安送到皇上手上的书信浑身都在发抖,她明明已经毁去了所有的痕迹,凌逸那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凌奕寒抖开书信脸色越来越阴沉,顾长歌强撑着自己过去看,两行扫下来,她的嘴角挂起了一丝笑意。
那抹笑意让凌逸和舒萦兮心中具是一惊。
挑拨离间!
今日除了那个叫蓝烟和阿玉的宫女,其实丝毫都没有其他的证据能够直接证明他们下手害了人,现在这个局面不过是他们在相互揭发。
舒萦兮惊恐的看了一眼凌逸,凌逸也是满眼的失算。
凌奕寒感受着身边的小女人抑制不住的开心,宠溺的摇了摇头,这个丫头现在心计是越来越深了。
这一招反间计用的是极好,这些人做事从来都是干干净净,纵然是他要找到十足的证据也是很困难,没想到这个丫头竟然只是这样四两拨千斤便让他们开始狗咬狗了。
“亏心之人,心中不坦荡,自然就容易被挑拨,况且他们之间也没什么切实的利益关系,不过就是都看我不爽罢了。”
顾长歌的头是真的很疼,说话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了。
“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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