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萦兮背对着顾长歌,她只能听到她的声音,看不到她有没有说些其他什么,但是她看到宣妃再一次的僵住了。
“你们放开她吧,她如果没有疯,应该也没有泯灭良知,要陷害我到底吧,那个孩子是你的罪证,虽然当年差点让你失去了他,可当年我就以为那个孩子死了啊。”
镜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将顾长歌搀扶起来了。
那两个侍卫小心翼翼的放开了宣妃,但是还是戒备着害怕她又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可是宣妃像是被卸了力气一样瘫软在地上,看向舒萦兮,她的眼神非常浑浊,仅存的那一丝清明似乎像是在努力的辨别舒萦兮的眼睛里所述说的东西。
顾长歌给镜使了个眼色,镜慢慢的走到了宣妃的身后,和舒萦兮面对面的地方。
而顾长歌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这么头晕,走回了凌奕寒身边坐下,“怎么了?”
“没什么,可能是对付这些人实在是太困难了一些,所以我有些累了。”顾长歌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刚刚蹲下去再站起来之后就晕的不得了,绝对不是累了这么简单。
“宣妃,你要是有什么话,就好好说。我相信你现在是清醒的,你的孩子不是陛下的,而那两具尸体又烧的焦黑,很难辨别出到底是不是祖孙俩。”
听到顾长歌这么说,宣妃又看了一眼舒萦兮,然后改变了自己的姿势,端正的跪在了大殿之上。
“罪女徐红叶,早就已经被皇上废黜,哪里还能担得起皇后娘娘这一句宣妃啊。
早年间,是罪女罪该万死,犯下了秽乱后宫的大罪,此事当年被贵妃娘娘察觉,贵妃为保皇家颜面,将我推下寒池,致使我身体受损终身难孕。
那个时候贵妃命人将我锁在翠微殿中,任我生死自灭,可她并不知晓,当时我其实已经怀胎七月,我生下了一个几乎是死胎的孩子。
当时根本没有太医来为我诊治,我就想尽办法让人将那孩子送出宫去,我万死不足以赎自己的罪过,所以中日吃斋念佛,希望我的罪孽不要报应到我的孩子身上,没想到……”
宣妃说着说着整个人趴在地上放声大哭,顾长歌已经为人母,所以能够体会到她的心理,不好意思出言,所以拿胳膊肘撞了一下凌奕寒,“喂,这种事情,你难道不该发个怒什么的吗?你都绿了哎。”
凌奕寒被那个绿字真的说的绿了脸,他无奈的把奏折往前一扔,弄出了很大的声响,借着这个声音的掩饰他低低的说了一句,“只要你乖乖的就行了,其他人我不管。”
这后宫里的人是有多少是因为当初刚刚摄政之时迫于无奈纳入的,他本来就没将这些人放在心上,又怎么能要求这些人为他守身如玉。
其实过一段时间他都打算遣散六宫了。
现在把这种事捅出来也是可惜了那个孩子。
“你虽然犯下弥天大罪,死不足惜,但是孩童无辜,他现在惨死也算是你的罪过报应在了他身上。
可是那个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孽种还有待考证,可你当初陷害皇后,这就是不争的死罪,你刚刚所说,中秋夜宴的事情是舒贵妃逼迫你的?”
顾长歌被凌奕寒吓到了,她感觉自己贴着他的半边身子都麻了……语气真的是很惺忪平常,而且音调都不带变化的,可是就是吓人的很。
一对比,顾长歌觉得果然还是欠缺了一些的火候啊。
凌逸的眸色也是越来越深,果然凌奕寒只是纵容着顾长歌把心底积郁的怨气给发泄出来而已,在后面镇场的还是他。
宣妃也是被吓住了,因为其他人都很安静,所以她紧张的心跳声都听得异常的明显。
“若是,你便如实说来,若不是,真相如何,你也得实话实说。”顾长歌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头越来越晕,她强行的支撑着自己,一会儿顾华就要来了,撑一会儿就好了。
“不是……贵妃只是知道那个孩子的事情而已,所以我以为那个孩子是贵妃下得手,以肃清后宫,保存皇家颜面。”宣妃低着头,声音也很低,不知道是无颜面对凌奕寒,还是在盘算什么坏心思。
“可你刚刚还说,什么把罪责都揽到自己身上,就能确保阿南健康的长大。”刚刚宣妃一时激动说出来的话,顾长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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