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军师!”
傅泽芝猛然醒过来,发现二人正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她。
“军师,这阵法有何不妥么?”袁义昉疑道。
“不不,卑职日间无事喜爱看一些杂书,曾在一本古书上见到过这种剑阵,只是没有这个剑阵完善而已。适才听袁将军说起此阵法的来源,可能是苍溪派的掌门也看过类似的杂书,从中学到的吧。”傅泽芝浅笑道,“袁将军真了不起,此剑阵本只有六十四人,如今被袁将军改良后,几千人都能参与其中,将军真是奇才!”
“不不不,人数的增加也不是末将改良的,也是表弟信中提及,末将只是根据信中所说再按比例累加进去的,再将距离拉开了些。”袁义昉是个直汉子,不是自己的功劳也绝不敢抢,忙解释道。
“哦?”傅泽芝心道:义父统一江湖后,已将各派串联起来练习此剑阵了?
久久不语的穆越昭一直听着二人的对话,这时察觉出傅泽芝有疑问,不免出声询问:“军师,看来你对此剑阵非常熟悉,你可对义昉指点一二,莫让他走了弯路。”
“对!还请军师指点!”袁义昉急忙起身行礼。
傅泽芝赶紧起身还礼示意他坐下,咬咬嘴唇,说道:“此阵改良后虽适用于地势开阔的战场,但仍有弊端。此阵的精髓就是这六十四卦,不管人数增加多少,始终是六十四人为一方阵,分散在各地。此阵若用于江湖比试中倒还无妨,若真要上了战场还是很吃亏,因为分散太开,容易被逐个击破,各个方阵又不互相联系,不能相互支援和配合,军中将士又不似江湖中人那般身怀高强的武功,这些士兵只会一些简单的刀法和枪法。若是被敌军看出这阵法的奥妙,解决掉一个方阵,那其余的方阵也不是问题,所以我们要改良不仅在人数上改良,还应在阵型的变化上改良,做到每个方阵之间能相互联系相互配合,一旦有一个方阵被击破,必须有其他的方阵回援,这样才不会被摧毁。”
穆越昭不住地点头:“军师说的不错,奚韦鹄人因常年吃牛羊肉的关系,个个身强体壮,不是咱们武陵士兵能比拟的,若真是单枪匹马地打斗,咱们的士兵肯定敌不过。”
穆越昭递了一个眼色给傅泽芝,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傅泽芝再次从茶碗中沾了水,开始在桌上画起来,中间为一个主阵,以圈状向外围发展,第二圈为八个六十四卦阵,各自走位,相互补位;第三圈非常庞大,也是最外圈,每一个方阵都是八个六十四卦阵组成,共八个方阵,也是各自走位,相互补位。这一个庞大的阵法需要四五千人,也满足一个营的需要,余下的士兵还可按原来的品字或口字阵型摆开,专攻敌军的骑兵。
“此阵虽然在阵型上改变很大,但各自方阵的走位没变,不影响日前的操练,三五日应当就能练熟。”
当傅泽芝解释完每一个方阵的作用时,袁义昉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惊叹道:“适才军师夸末将是奇才,原来军师才是天下第一奇才啊!”其实一开始袁义昉也不解元帅为何会任命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为军师,心中还有些看不起他,但碍于元帅的威信,从没说过而已。今日终于领教了一番,不得不对傅泽芝佩服地五体投地。
“将军谬赞了!卑职也是从杂书上看来的。”
“那也是军师博学多才啊!怪不得能得元帅如此重用!”
穆越昭笑道:“难得有你佩服的人,不容易啊!”
袁义昉顺着穆越昭的话,非常傲气地说道:“不错,在军中,末将只佩服过三人,一是元帅,二是已故军师,三是滕大将军。虽然上次滕大将军差点害得我们全军覆没,还差点害死元帅,但他在战术的布置上确实令末将佩服。今日末将又多了一个佩服的人,军师,请受末将一拜!”说完,用他那没受伤的左手放于胸前,郑重其事地朝着傅泽芝鞠了个躬。
“不敢不敢!卑职不敢!袁将军热血肝胆,也是卑职佩服之人!请受卑职一拜!”说着二人对拜了起来。
穆越昭不禁好笑,骂道:“你们像什么样子,这是在拜堂么?”
傅泽芝顿时羞地烧红了耳根,袁义昉没当回事,挠挠头又继续坐下。
穆越昭无奈地摇摇头,又严肃道:“军师,此阵中间为何会留一个空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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