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越昭亲自将她送回了东厢房。
“芙弟酒量这么浅,日后可不能再这样灌他酒了!”穆越昭一边将傅泽芝扶到床上,一边对阿齐说道。
“王爷,还是让我来吧!您去歇着,明日还得处理公事,这就交给我了!”阿齐帮衬着穆越昭将傅泽芝安顿好,招呼门外的卫士进来吩咐了一番。
穆越昭将帘子放下,目光落到墙上悬挂的一把刀上,问卫士:“这是谁的兵器?”
那卫士正是护送傅泽芝的卫士之一周欢,他见过这把绝情刀,便解释道:“回王爷的话,那是芙公子的刀。”
“噢?芙弟不会武功,拿刀来做什么?”穆越昭走过去取下了那把刀仔细端详起来。
“芙公子说,他只身一人前往崇天府,怕在路上遇上歹人,便在铁铺买了这把刀做防身之用,其实就是吓唬旁人的。”
穆越昭点点头,会意一笑,抽出绝情刀,一道寒光席卷而来,不禁赞道:“真是一把好刀,只是这刀为何造型这般独特?兵部馆藏天下所有兵器样式,本王从未见过这种样式的刀,呵呵,这芙弟还真是花样百出。”他将刀放回原处,随即吩咐道,“这祁州地处偏远,与关内的州县不可比,明日你们到集市上去给芙公子做几身衣裳,他只身在外,多有不便,你们多照看些!还有,芙公子有什么需求,你们照办便是,不用来回禀。”
“是!王爷!”周欢领命后便退出了房间。
“阿齐,你明日去取些银两来给芙弟,以备不时之需。好了,这交给你了,照顾好芙弟!”穆越昭轻拍阿齐肩膀,一副亲厚之意。
阿齐将穆越昭送了房间,退回来开始给傅泽芝脱衣服。
傅泽芝一直在装醉,穆越昭等人的谈话她听得一清二楚,这时知道阿齐准备给她脱衣服,顿时慌了神,一个翻身,顺势趴在了床上。
阿齐在一旁使劲掰她,傅泽芝暗使内力,让他掰不动,心中一阵偷笑。
“芙公子!芙公子!”阿齐叫了两声不见傅泽芝回应,无奈地摇摇头,拉过被子给她盖好,起身退出房间,关上房门,再次与周欢交代了几句,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傅泽芝翻过身长呼了一口气,暗忖: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这偌大一个元帅行辕,为何不见几个丫头?除了浣洗衣物及在后厨的使唤丫头,其他都是男人在管事。我也不能问他要几个丫头,指不定会被他笑话我是好色之徒,哎,日后再说吧!想了一阵,傅泽芝便借着酒意入睡了。
此刻已是中秋时分,入了深秋后,天气渐寒,便不宜军队作战,穆越昭料来奚韦要发动战事也是在这月余之内,便派人密切探听武陵与奚韦边境上敌军的军情。那日酒后,傅泽芝也是睡到日上三竿方才转醒,穆越昭还真以为她是酒量甚浅,也不着人将她唤醒,任她沉睡,醒来后只是在元帅行辕中转了一转,傅泽芝便与穆越昭谈起了自己死里逃生的经过,穆越昭听得惊骇不已。第二日,穆越昭一早处理公务去了,便由阿齐与周欢带着傅泽芝在祁州城内转了转,买了些物事便回了元帅行辕。
第三日上,正当傅泽芝在房中百无聊赖时,忽地房门声响起,她起身前去开门,见是身着戎装的穆越昭在门外,身后跟着同样身着戎装的穆越颀和阿齐。身披铠甲的穆越昭愈加显得意气风发,气宇轩昂,看得傅泽芝心中一荡。
“芙弟,今日大哥带你去巡防,来,换上这身盔甲。这是大哥特意吩咐专门为你订做的!”穆越昭手指阿齐手中捧着的一副铠甲,笑意盈盈地说道。
“这……恐怕不妥吧,小弟一无军职,二无官职,怎可随同元帅前往巡防?这于制不合。”傅泽芝将三人让进了房间,却连连推辞道。
“芙弟,我也无官职啊,这不是和三哥一道前往巡防,别在那扭扭捏捏的,跟个女子似的。”穆越颀跨进门便开始嚷嚷。
阿齐将盔甲放于几案上,凑到傅泽芝耳边低语了几句,傅泽芝一副质疑的神情,眼光寻上了穆越昭那肯定的目光,当下便捧起盔甲,转身去了卧室。待换了一身戎装出来立于穆越昭身前,三人连连赞叹。傅泽芝原就自带三分英气,此时换上盔甲,自是更添威武之相,只是身体与穆越昭和阿齐相比较瘦弱了些,但也胜过普通女子的柔弱之姿,英姿飒爽,更添风致,只是穆越昭并不知眼前之人乃女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