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有完没完?”就在二人寒暄之时,从门外传来一阵爽朗之声,“阿齐,三哥等着为芙弟接风呢!你还在这儿扭着芙弟不放,当心三哥治你个延误军机之罪!”来者正是穆越颀。
“四爷!”两人一起行礼道。
三人六目相视,不知所以,良久,才发出一阵清爽的笑声。
穆越昭命管家安排了一桌子的菜,一是为傅泽芝接风,二是庆贺云驰平安回祁州。
“芙弟,这是云驰云将军,今年二十有二,年长与你我,大家都是自己人,私底下叫他云大哥便是!日前你被歹人迫害跳下山涧,云驰也是花费了好些气力去寻你。”穆越昭提起云驰,言语中颇显亲厚。
“小弟见过云大哥!”傅泽芝在穆越昭的引荐下,起身向云驰行礼。
“芙弟不必多礼,末将早就听王爷与阿齐说起芙弟的义举,还道芙弟是一位身材强壮的义士,没想到竟是个俊秀的书生,更让卑职佩服!”云驰举止间一副武将的威武,但言语中仍对穆越昭敬意有加。
“云大哥抬爱了,芙弟愧不敢当!”傅泽芝坐下后,细细端详着云驰,觉着他有些面善,好似很熟悉一般。忽然,她心中想起一人,云妈!她此时方才记起云妈说过她曾有一子,名云驰,年岁也正和眼前这云驰一样,他的相貌有五分与云妈相似,难怪傅泽芝会觉得如此熟悉。她刚想开口问及他身世时,却见此时不方便问出口,只能将此事暗藏心中,打算日后找个机会再细问。她心道:若是能帮云妈找回儿子,也是喜事一件。
穆越昭见傅泽芝盯着云驰的眼神一闪,疑道:“芙弟,你是否真的认识云将军?”
“小弟真的不识,兴许是云大哥与小弟家乡一位亲人长得相像,小弟觉得很亲切,故而多看了云大哥几眼。”傅泽芝这话也并不是说谎,看着云驰便想到云妈,想起不知是否还在受苦的兰蝶,更是想起了卓逸。
“原来如此!”穆越昭也不深究,示意阿齐将酒斟上。
傅泽芝连连推辞:“大哥,小弟从不饮酒,还是以茶代酒吧!”她暗忖:若是酒后乱了方寸,露出马脚便大事不妙了!
“诶!芙弟怎可扫三哥的兴?今日这酒菜是三哥特地吩咐为你与云将军准备的,你若不喝,那我们只有与你一同饮茶了!”穆越颀接过阿齐手中的酒壶,亲自为傅泽芝倒上。
“这……”傅泽芝有口难言。
“这什么这,男子汉大丈夫,哪能一滴酒也不沾?说出去还不让人笑话!芙弟以前不喝,今日便来学学,这酒中也自有乐趣!”穆越颀举起酒杯,朗声道,“来!这第一杯,祝贺云将军凯旋归来!”
傅泽芝盯着眼前的酒杯发愁,犹豫着用什么办法可避免喝下这容易让人出乱子的东西。
“芙弟,这便是你的不是,这第一杯是敬云将军,怎也要喝下去!来!”穆越颀喝下自己杯中的酒后,伸手过来拿起傅泽芝的酒杯送到她嘴边,也不管傅泽芝如何推杯,硬是将酒灌到了傅泽芝的肚中,完了还不忘调笑到,“怎样?这酒的滋味不错吧!”
傅泽芝不是不喝酒,在伏龙山庄时,也和卓逸、秦风等人喝些小酒,自然知道酒的滋味,但眼下自己谎称从未喝过酒,做戏便要做真,她忙伸舌叫道:“啊!好辣!好辣!”端起桌上的茶壶便往嘴里倒,引得众人朗声大笑。
“四弟,看来芙弟是真不能喝酒,就放过他吧!”穆越昭笑道。
“诶,三哥此言差矣!谁是天生会喝酒的?既然芙弟已经喝下了第一杯,也算迈出了一步壮举,喝酒这事得趁热打铁,不行不行,芙弟,再来一杯!”穆越颀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姿态,又将傅泽芝的酒杯斟满。其余三人皆是稳重之人,也为之莞尔。
“这第二杯,是为了迎接芙弟死里逃生归来,大恩不言谢!”穆越昭接过穆越颀的话头,举起酒杯看着傅泽芝道。
“大哥日后莫要再说什么恩不恩的,再提及便是不拿我当自己人,小弟可要生气了!这一杯,是为了庆祝小弟能与大哥重逢,小弟先干为敬!”傅泽芝说完,头一仰,将一杯酒喝下,引得穆越颀欢呼喝彩。
穆越昭与她心照不宣,再不提救命之事。推杯换盏间,傅泽芝趁势装醉伏在桌上,穆越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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