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吵!卓公子需要安静!”柯颜玉忍不住一把拦住林昱责怪道。
“卓逸谢过柯掌门的救命之恩!”卓逸此时才回想起是柯颜玉将他带回庄的,强忍住全身的剧痛,想起身向柯颜玉行礼。
“诶——快躺下!”柯颜玉急忙上前阻止,“卓公子不必客气,谁让你遇上了我,又谁让我遇上了你呢!”
面对这□□裸的表白之语,卓逸有些尴尬。傅泽芝心中暗笑,这柯颜玉真是三两句不离倾慕卓逸之情。
“既然你已经醒了,我也可放心地走了,傅家妹子,好好照顾他,少了一块肉,我唯你是问!”柯颜玉见卓逸已醒,也恢复往日爽朗的性情。
傅泽芝急忙拉住她:“玉姐姐,你这便要走么?”
“不然呢?”柯颜玉好奇地看着傅泽芝。
“玉姐姐,你难得驾临敝庄,既然来了,就多住几日再走吧,正好小妹有事请教呢!”傅泽芝一直喜欢柯颜玉的性子,想留她多住几日陪自己解解闷,顺便问她一些事。
“是啊,柯掌门难得驾临敝庄,我等还未一尽地主之谊呢,怎么说走就走,只怕是怪我等招呼不周!在下在此向柯掌门赔罪了!”秦风出言挽留柯颜玉,他平日少言寡语,性子沉闷,今日之言极尽礼数。
柯颜玉哪受得了这等酸腐之言,皱眉道:“这秦公子斯文之相,莫不是这伏龙山庄要去赶考的秀才罢!说两句话真是酸腐到家了!我柯颜玉向来爽快,想留下便留下,不想留,谁也拦不住我,你也别整这些酸溜溜的话来挤兑我!今日我便留下了,但是看在傅家妹子的面上,谁叫我与妹子一见投缘呢!去去去!你这酸溜溜的家伙,别在我面前晃悠!”
秦风被柯颜玉一阵挤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早已尴尬得说不出话来,只得用眼神向傅泽芝求救。
傅泽芝“噗嗤”一笑:“玉姐姐,你就放过二哥吧,他也是一番好心挽留你,我这二哥平日里就是一本正经的样儿,他敬你是一派掌门,你也该有个掌门的样儿啊!”傅泽芝觉得自己与柯颜玉甚是投缘,言语中竟将她当做了惺惺相惜的朋友,也没有那些客套话。
柯颜玉向来爽快惯了,听了傅泽芝的话很是受用,嗔道:“得得得!秀才先生,我留下来多住几日行了吧?妹子,也就你受得了他那酸腐之味!”一席话说得众人哭笑不得。
“如此甚好,泽儿,你去陪柯掌门说说话吧,这里有他们几人陪我就行了!”卓逸虽然不能接受柯颜玉直白的爱意,但心中也十分欣赏柯颜玉直爽的性子,想着傅泽芝被禁足的日子能有她相伴,也是好事一件。
此时柳姨也迅速赶来伺候卓逸,傅泽芝赶紧吩咐她去给卓逸做些吃的,连续几日的昏迷,卓逸也瘦得脱了形。
“你们几个就算有再多疑问现在也不要问,卓逸哥哥身体还很虚弱,还是让他安心静养吧!二哥,你出来一下,我有事问你!”傅泽芝好像一个管家小姐发号施令。
秦风随着傅泽芝到了小院中,柯颜玉识趣地回了偏厅。傅泽芝四下张望了一番,发现没人才问道:“二哥,那日你给义父传信,他怎么回的?”
“师父第一封回的是‘已知,速回。’”
“第一封?难道还有第二封?”傅泽芝疑惑道。
“是,第二封是昨夜才收到的,上面写着‘事误,五日后回。’”
“难道师父不管卓逸哥哥的伤了?”傅泽芝有些气愤,若是这几日没有他们几人为卓逸疗伤,恐怕卓逸真的如柯颜玉所言最后会成为废人一个。
“我也觉着奇怪,好像师父知道大师兄的伤并无大碍一般。”
傅泽芝也想不通傅云崖途中会遭遇何事竟连卓逸性命也不顾,思索一番后,对秦风道:“二哥,今日之事不可外传,你知我知即可。我觉着这山庄中肯定还有人在和义父暗通曲款。”
“什么?”秦风惊讶地看着傅泽芝。
“嘘!我只是猜测,不可伸张!”傅泽芝环视了一下周围,“二哥,这事你一人知晓便可,千万不能告诉卓逸哥哥,毕竟我现在还不敢肯定,我们多留个心眼便是了。”
秦风亦不明白傅云崖的用意何在,但以他敏锐的直觉,也觉察出此事有些蹊跷,现下听傅泽芝说起,才惊觉个中的缘由。两人在耳边窃窃私语一番后便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