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泽芝与柯颜玉在花厅中谈起了“大漠黑寡妇”,傅泽芝刻意回避自己与穆越昭同行一事,只是谎称听江湖上说起过这种蜘蛛。
“大漠黑寡妇倒是听说过,毒性甚烈,但从未到过中原,我也只是听说,不曾见过。”
“你的‘百涎丸’能解其毒么?”傅泽芝从怀中拿出百涎丸。
“这个,没试过,不敢轻下断言。除非我能得到一只这种蜘蛛,试了毒性后才可配置解药。妹子,似乎你对这‘大漠黑寡妇’很感兴趣啊!”柯颜玉饶有兴趣地看着傅泽芝。
“姐姐说笑了,小妹也只是听别人说起,姐姐又是制毒解毒的能手,一时间问及罢了。”傅泽芝淡然一笑。
“你们这山庄我能随便转转吗?老待在这儿真是憋闷。”
“前段日子我犯了错,被父亲禁足在这雅芙居,不能陪姐姐去转了,这样,我让二哥陪姐姐,好么?”
“二哥?就是说话文绉绉的那个酸秀才?”柯颜玉下意识地提高了警惕。
“二哥也不是什么酸秀才,只是说话太过谨慎,很是无趣,但他人很好,姐姐切莫见怪!”傅泽芝赶紧解释道,“不如这样,我让林昱陪姐姐好了,这小子平日里话多,很是机灵,有他陪着,姐姐不会觉得无趣,行么?”
“行吧,只要不是那酸秀才就行!”柯颜玉无奈地答应下来。
傅泽芝浅浅一笑,转身去了房间唤了林昱出来,交代了他山庄中那些禁忌的地方不可带柯颜玉去,自己便留在了房间里陪卓逸。
“泽儿,难为你了。”卓逸气息有些紊乱。
“瞧你说的,若是换做我躺床上,你也会倾尽全力救我的。卓逸哥哥,难道你不想跟我说说你是怎么受伤的么?”傅泽芝在床边坐下,替卓逸掖了掖被角。
卓逸忙将头转了过去,眼中闪过的一丝慌乱仍没能躲过傅泽芝的眼睛。傅泽芝心中“咯噔“一下,眼神瞬间暗淡下去,起身正欲离去,一只手无力地将她拉住。
“我不是去杀他,他已不在皇宫,我杀的是……当今皇上!”卓逸轻轻放开傅泽芝衣袖,看似漫不经心地说道。
“什么?!你去行刺皇帝?”傅泽芝惊得向后一退,强自镇定。虽然她心中隐约猜到卓逸前去皇宫定是去报仇,但未曾想他竟然直奔皇帝而去。“是何人将你打伤?当今武林中没几人的武功在你之上啊!”
“是他的师父……江清龄……”卓逸淡然道,“身上的刀伤却是被飞鹰卫所伤。”
“果然是他!”傅泽芝微微皱眉。
“原来你已经猜到了。”卓逸目光虚浮,暗藏杀机。
“嗯……可是你又是怎样逃脱遇上柯掌门的呢?”傅泽芝虽然想不明白柯颜玉去皇宫所为何事,但更想不明白就这样碰巧遇上了重伤的卓逸了,难道柯颜玉是跟踪卓逸而去的?转念一想,又不是,既然柯颜玉已经表露出对卓逸的爱慕之情,以她直爽的性子定要高调地尾随而去,而不是暗地里跟踪。
“此事说来也奇,我行刺皇帝时遇上江清龄,原来当今皇后竟然是他的师妹,也是师父的师妹……”卓逸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疑虑。
“什么?!”傅泽芝没有比听到这个事更令她惊讶的了,脑中不停闪现着自己曾经猜测的傅云崖所谋之事,未曾想当今皇后居然是师叔,这更令她对傅云崖的疑心更重,不知义父究竟还有多少未知的秘密瞒着她和卓逸。
“当我听到江清龄唤皇后为‘师妹’时,我的惊讶不亚于你。可当我的面巾被江清龄打落让皇后见到我脸的那一刹那,她竟然挡在江清龄的掌下救了我,不然,或许此刻我已经被他的师父挑断了手筋脚筋。”卓逸回忆起在皇宫中惊险的一幕,言语中竟透着一丝暖意,但随即怆然道,“看来我这张与他有七分相似的脸还有这等好处,竟得到皇后的垂青,饶过我一命,我才得以逃脱躲到了凤仪宫的后花园内,没多久便遇上了柯掌门。”
傅泽芝咬着嘴唇听着卓逸讲述着自己在皇宫的奇遇,自言自语道:“凤仪宫?上次我奉义父之命进皇宫内偷取蓝砂珠手钏正是去的凤仪宫,而皇后是义父的师妹,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瓜葛?”
“泽儿……不可妄加揣测……”卓逸强撑起身子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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