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戴绿帽子。
“所以皇上才会对皇后这般冷漠。”
这么说,还真不是宫靖白的孩子?撇开眼,并没有当一回事。
“本王妃要去洛宸宫。”
他就跟在她身后,送她过去。
洛宸宫还是之前的模样,只是秋日变得越发荒凉。连外头的树,落叶都无人扫。
她踏入宫殿,已经没了之前辉煌,念玖从宫殿出来,见到她时,手中的端盘险些掉了下来。
“念玖,姐姐呢?”
“娘娘一直在等王妃。”
此番,终于见识到,在她离开梁国后,终于发生了什么。
最初,先皇只是一点点不适,后来被渐渐放大,越来越痛苦,除了和妃,也不让任何人留下。他变得喜怒无常,喜怒形于色。御医束手无策,就找了外头的大夫,一个个对此事退避三舍。
从宫殿中传出的喧嚣声,几乎要让人窒息,周围都是恐慌的气氛。
“爱妃...朕,还想再活几年。”
和妃垂下眸,握住他的手,“皇上吉人天相,定会无事的,臣妾已经怕了人去寻景棣王妃,只要她来了...一定会好转的。”
他点点头,慢慢合上眼。看不到和妃表情那一抹讥讽。
先皇等了半个来月,没等到拂以,却在那夜空无云之时,宫靖白已站在龙床边。
“朕...没有宣你入宫。”他已经没有力气发怒了。
“儿臣知道。”他平静道,“就算是在最落魄的时候,父皇会想到的,也绝非儿臣,反而是如防虎狼一般,防备着儿臣。”
“......”他没有反驳,“你,太不像朕了。杀戮心重,被他人所厌弃,又有野心,想要的东西,必定不择手段也要获取到手。”
“既然是自己想要的,不择手段又有什么不对?”他反问,“父皇可曾教导过儿臣,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儿臣只是选择了一种最适合自己生存的方式,父皇又是站在什么角度来叱责儿臣?”
“父皇从未正视过儿臣,就算儿臣拼尽全力做得再多,在父皇看来,也不过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可笑的是,父皇倾尽心力培养的大皇兄,却是个空有权力的草包。”他讥讽道,“若是让他为皇,必定是天下的不幸。”
“宫靖白!!!”他气得脸都变形了,过于激动,又咳了起来。
宫靖白笑,“儿臣在呢,就算不喊得这么大声,儿臣也能听得见。”他轻笑,“父皇为何这般生气?因为被儿臣说中了么?”
他只是用一种厌恶的眼神,看着他。
“父皇以前也是用这种眼神,看我母妃的。”他轻描淡写道,“就因为母妃是一个宫女,因为儿臣是父皇放低身份,寻欢作乐的产物。”
他看清楚了,他真的是来报仇的。对于他一个没有反抗之力的人。
“父皇真是...太过分了。”他笑道,“因为云衡月站在父皇那一边,父皇就百般庇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