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已经有了一切,难道还要将自己推入深渊么?与臣妾牵扯上关系,有损皇上的名誉。”
他捏住她的下巴,“你是当真担心着朕,还是依旧放不下云衡月?”
她注视着他,无所畏惧,反倒燃起他心中的征服欲。“阿拂,你别忘了,温国公府和景棣王府的人,性命都在朕一念之间,特别是...前太子和皇后。”
这个男人...当真是虚伪透了。他所演绎的一切,也不过都是在骗人。会迎合他,只是因为,真的无可奈何。
他掌控了生死。“皇上可真是残忍,皇后的孩子,都要临盆了,皇上非但不上心,反倒还要让别的女子入宫,这就是所谓的..帝王薄情么?”
“朕这般钟情于你,怎么又谈得上...是薄情呢?”他轻笑道,“阿拂,在云衡月身边呆久了,心也变了么?此前还会唤朕千白哥哥,现在倒是距离千里之外了。”
瞳孔一缩,猛地拍开他的手。“陛下还打算让臣妾变成如何可憎可凄的模样?已经是现在这个样子了,为什么还要去追寻以前那些虚幻飘渺的东西?陛下不觉得十分可笑吗?臣妾已经是景棣王的人了,生是他的人,死了也会葬入景棣王府的陵墓,与其想着再从臣妾身上得到什么,不如抛开这一切,离臣妾...远远的吧。”
“......”
她这一番动情的话语,明显没有打动宫靖白。他注视着她的双眼,眼神中平静无波。“你和云衡月的事情,朕不在乎,你只要待在朕身边,就够了。”
他想过很多次,为什么自己会对她这般上心,想来想去,大概是因为,她曾在自己面前犯蠢的点,都能击中他的心吧。
第一次,有一个女子会奋不顾身的保护他,而他,亲手葬送了她的平稳的生活,让霁初带走了她,将她送入南巫那个龙潭虎穴。毋庸置疑,是她的错。他没有后悔过,因为她消失那段时间,他得到了很多东西,如声誉,如名望。没有一次次的出乎意料来打破他的计划,可心里像失去了什么空了一块。
从她回来后,那一点点的东西,才慢慢被补上,她跟他提出,要与他成亲的时候,那一刻,似乎有什么东西从心里化开来。那个时候,他才开始承认,对他而言,她的存在是不一样的。
计划是得到温国公府的支持,可比起这一点,在心里涌动的念头,却是与她在一起。对他而言,这是不该有的情感。但,对象如果是她的话,他可以尝试,如果她陪在自己身边的话,应该会很有趣。
谁料,云衡月从中插手,让他的怒火,飙到了最高值。他怎么敢...怎么敢去动他的人?若是换做别人被抢走,他大概还不会这么生气,可被抢的人,却是阿拂。他无法忍耐。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可他还要忍,因为,还没有得到他要的东西。
她从御书房走出去,夜随在前面带路,似乎是酝酿了很久的话,“皇上没有打算伤害你。”
“可他已经伤害到我了。”她淡淡道。
“自要与你成亲,王爷就没再碰过任何人了。”
“你觉得...本王妃瞎么?”她轻嘲道。“若是如此,皇后的那个孩子,是从何而来?”她可不觉得宫靖白能忍受有人给自己戴绿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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