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下,那玩意儿是跟她的性命相关啊。
“我们府上当真没有你说的手札,何况你就这么说,老身岂会知道是记录什么的手札?”
男人冷哼一声,“真是没用的东西。”一抬手,就要一刀刺进去,手一瞬间被什么击中,酸痛了一下,刀落到了床上。说那时快,打破屋顶落下的人,一脚踢中他的脑袋,将他踢到了床下。
男人痛叫一声,从地上爬起来。
差一点点,那一脚是从老太太头上擦过去的。老太太吓得一抖一抖的。看着跳下的黑衣人,与那男人交手。两人一招一式,快得看不清。
菀错毕竟是受过暗卫训练的,招招凌厉,她深知这个人,不能让他死,后头还得抓着盘问。
可那男人没有半分让她的打算,两人在交手之际,菀错手上传来一阵痛意,像是被什么给咬过了。她一下狠手,一脚踢中男人的腹部将他踢到门边,随即打晕了男人。细看方才感觉被咬的手,却只是在手指上留下了一个小小的孔,已经变得不痛不痒了。
她没当一回事,将男人绑了起来,便将他拖出去了。
留下老太太心有余悸的看着脏乱的屋子,还说不出别的话。
入夜,已经送走了所有宾客,临渊才回到新房。烛光摇曳下,床边坐着他的新娘,带着红盖头,紧张的双手绞在一起。酒气上来了,眼中不禁多了几分迷离。
他慢慢挑起红盖头,她美得令他心惊,细长的柳眉下,是一对含情的剪水秋眸,正凝视着他。小巧的鼻子,妖艳欲滴的红唇。脸上却满是羞怯。
这是他的新娘,是他的阿荼,是此生...要与他共度一世的女子。
他突然感觉,喉咙干渴得紧。
低下头,正准备吻她,却有一道不适宜的声音响起。
阿荼羞得想挖个地洞钻进去了。临渊笑道:“今日一天没吃东西了吧?”
她摇摇头,比划着:“午膳时,拂以派人送了糕点过来。”
他拉着她,坐到桌边,“倒还是得先把你喂饱了。”
阿荼不是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在成亲之前,温夫人已经给她‘上过一课’了。也难以置信,成亲之后,竟然要干那么奇怪的事。拂以还拿着那些图笑她,“阿荼姐姐不懂,兄长自是会亲自...手把手的教她。”
临渊注视着她大口吃着糕点的模样,有些出神。阿荼...终于是他的人了,只属于他一人了。
阿荼才吃了两块点心都饱了,脑子里都是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他倒了两杯酒,将一杯推到阿荼面前,“娘子,我们还未喝交杯酒。”
交缠的手,将各自的酒,一饮而尽。
他一把将她抱起,阿荼慌忙抱住了他的脖子,他的眼神,她见过,如同狼一般紧盯了猎物的眼神。在与他一同走了各个部族的两年里,见过数次,可没有一次,像此刻,让她心乱如麻。
两人温情的注视,将温度上升到了一个新高度。
握紧的双手,交缠的发丝。在暧昧的烛光下,将一切浓情蜜意,推上最高点,烛光摇曳,映了一室春光。
夜...很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