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有人耳鬓厮磨,却也有人在开刀见血。
“还不肯说?”她在纸上写下了一个个‘稳’字。
男人的手已经被菀错折得变了型,忍痛忍得汗流浃背,却还是一声不吭。
到这程度上,她也不得不佩服一下他的毅力了。
男人抬起头,狠狠的瞪着她。
拂以放下笔,拿起纸抖了抖,看来自己练的字,还是有进步的。放下纸,才淡淡的看着他,“你若不说,我可不知你要什么。那你这趟不就白来了么?”
这才从男人的牙缝中,蹦出了几个字,“即便说了,你会给我?”
“那也要看你说的东西,我是不是真的有。今日是我兄长大喜之日,如果可以,我也不愿在今日见血。”
“小姐,他挟持老夫人时,所让的是交出手札。”
“手札?”她皱着眉,她唯一能想到的手札,便是神医交给她的两卷手札,但手札上,都是记录一些疑难病症和治疗方法,这男人要手札作何?求医?再者,为什么会知道手札在她手里?
男人冷笑一声,道:“即便你知道又如何,不会再有任何消息让你知道。”
“菀错,动刀。”
“喏。”
菀错得令,拿起一把匕首,在他肩上毫不犹豫的划开一刀。
“唔。”男人死咬着牙,痛到脸都扭曲了。
“你什么时候说,决定了你身上,会留下多少刀子。”
这男人没想到看起来不过十来岁的小娃娃,心思竟会这般毒辣。看到他见血甚至眼睛都不眨一下。心中只得做了一个决策,正准备咬舌自尽之时,菀错抢先一步,扭了他的下颚,直接让他下颚错位。
“唔唔唔。”这次男人没忍住。
看来这男人就算死,也不打算透露半点消息了。这对她而言,可不是什么好事啊。“继续。”
短匕在他身上慢慢游移,留下了一刀又一刀。男人已经再发不出声音了。到第六刀的时候,男人背上出现的墨色,让菀错立刻撕开了他的衣服。
男人这才有了反应,再挣扎起来。
拂以起身,看他背上印的巨大图腾,像是一条巨大的蛇,将一只蝎子包了起来,看起来是一针针绣上去的,她突然有些恶心。可那图腾太过清晰,一见到了,就在脑中挥之不去。
“小姐。”
“我没事,菀错,你可知,这图腾的来历?”
她摇摇头。
或许明日到景棣王府的时候,可以问问游走江湖多年的神医,或者...忠伯见识广泛,或许也会知道些。
那男人转过头,注视着菀错,在他扭曲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菀错,绑紧他,我将他背上的图案画下来。”
她动笔,将图案画了个大概。确定他们应该能够分辨的出来时,才放下笔。“菀......”
‘噗’菀错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落到了纸上,落到了她身上。
拂以的瞳孔一缩,脑子一瞬间是空白的,眼睁睁看着菀错倒了下去。
男人扭曲的面孔露出了嘲讽之色。
她立即为她把脉,可脉象却是正常的。“菀错,菀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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