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听到同伙们呼喊,一回头见我已经在他的身后,惊的脸色苍白。我一伸手抓住他的长头发,往后一扯,那家伙疼的呲牙咧嘴,立即停下了脚步。
我扯着他头发倒拖着他回到那老头面前,一松手,就势在他脸上甩了四记响亮的耳光,骂道:“兔崽子,有种再骂小爷一个!”
那家伙擦着嘴角的血,恨恨地瞪着我,敢怒而不敢言。
我踢了他一脚,扬手又是一记耳光,怒道:“是自己掏出来呢?还是要我自己动手呢?”
那家伙嘴里嘟囔着,不情不愿的从兜子里掏出那350元来,直接丢在了地上。老头急忙捡起,贴身装好。
见我扬手还要打,师叔急忙伸手拦住,低声对我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不要理会好了。”
趁我犹豫的一瞬间,那青年爬起来就走。这次他学乖了,走出去数十米了,这才破口大骂。
我又好气又觉好笑,灵机一动蹲下身子,飞快的团了个雪球,觑的真切,向他掷去。
那家伙正跳起脚来骂的痛快,根本没有提防一个雪球呼啸而至,被正打在额头,差点摔倒在地,这下再也不敢放肆,狼狈抱头鼠窜。
围观的人们一见没戏可看了,四散而去。那老头千恩万谢一番,也扭头回家了。
等那老头去的远了,旁边一个小贩好意提醒我们:强龙难压地头蛇,那个青年年纪不大,却是个二进宫的惯犯。在这附近敲诈勒索横行霸道久了,人们都不敢触他霉头的。今天他在这里吃了大亏,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师叔听了沉默不语,我恨声道:“早知道是这样,我就应该打断他一条腿,让他以后不敢再为非作歹!”
那人听了不再说话,摇头叹息着走开了。
闹了这么一出,附近的几个摊位和我们说话也变的言辞闪烁起来。
下午,又收了几块银元就再没有了生意上门。眼见的天色已黑,索性收拾了早早返回了旅店。
吃过晚饭,师叔盖着被子斜靠在床上看电视,我坐在另一张床上心不在焉的翻看着一本书。
整个下午师叔都没怎么理会我,可能是在心底怪我自作主张、惹是生非了。
我正心中忐忑,偷偷打量师叔表情时候,猛听的外面人声嘈杂、脚步声杂沓。
我跳下床来,正要到外面查看究竟,屋子门已经被人一脚踢开,一群人拎着砍刀、铁锹、镐把涌了进来,领头的那个人正是今天被我打了的那个家伙。
那个家伙手中拿着个砍刀,指点着我,对身后一人道:“大哥,就是这个大同的家伙打我,还抢我的钱!”
那个大哥比他高出有一头多,穿着件皮夹克,一脸横肉,光脑袋上还有两条醒目的刀疤。他沾满了泥泞的皮鞋踩在床铺上,斜着眼睛看着我,怪声怪气的对我说:“打人的是你?抢钱的也是你?胆子不小啊!”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他,面无惧色道:“是我,打他是替天行道——他抢自己爷爷的钱,还踢老人。”
“哟喝,敢情真以为自己是梁山好汉呢?该出手时就出手,风风火火闯九州啊!大爷告诉你,在丰镇这个地界上,是虎你得卧着,是龙你得盘着!”
我还要说什么,那家伙直接一挥手,喊道:“兄弟们,砍他!”涌进屋的那些喽啰立即挥舞着手中的凶器,向我扑过来。
我向后退了一步,将墙角的衣架抢在手中,左支右挡。屋内地方狭小,那个衣架又是河北制作的劣质产品,抡了一圈,已经只剩下了一根破薄铁管。
那些人见状,扑杀的更加凶狠了。我见情势危急,当即立断将手中的破管子向冲在最前的那个人劈面扔去,大喝一声迎头向他冲去。那人一低头,管子擦着他的头皮飞了过去,正砸在后面一人脸上,那人惨叫着捂着脸倒在地上。
我趁前面的那人低头的一刹那,抢上一步,出右手一拳打在他的胳臂上,那人手中的铁锹拿捏不住,掉落在地。我得势不饶人,左手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正打在他的后脑勺上。那人闷哼了一声,扑通倒在地上。
我顺手拾起地上的铁锹,立即挥舞着向人群冲去,片刻功夫,就打倒了四五个人。剩余的几个人见势不妙,想要夺路而逃,哪知道房间太小,一时间挤在门口乱作一团。
那个领头的大哥连吼了几声,都无人理会,突然这家伙从后腰拔出一支自制火枪来。那家伙举枪偷偷向我瞄准,我挥着铁锹只顾追赶那些小喽啰却浑然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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