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是藏得很好的石洞。
必须继续拖延时间,于是顾白徵拉住袁清脱她衣服的手说道:“不要那么着急嘛。”
“哦?那你还想怎么样?”袁清笑着问道。之前顾白徵像个死人一般的坐着,也是好大的没趣,男人嘛,当然还是喜欢有一些互动的,懂情趣的姑娘。
只是袁清又忘了,千万不能调戏顾白徵的这一句名言。
“我们来划拳吧。输的人脱衣服。”顾白徵四下看看打量一下周边的人说三心二意的说道。
“好呀。”袁清拍手叫道。
食人族的一众人本来都准备看戏了,谁知道袁清和顾白徵突然又停下来,没有人知道怎么回事。食人族族长便带头问袁清。袁清便叽里咕噜的和食人族族长解释一番。
其他人也听到了。这本身也是一个很有情趣的游戏。于是男人们心照不宣的怪叫吹起口哨来。顾白徵也跟着怪叫。众人笑得更厉害了,感觉这个姑娘比想象的放的开。仿佛是被死亡逼急了,什么都会做。
只有顾白徵和蠢马知道,她们在传递信息,顾白徵把进来的方法告诉蠢马,让蠢马领着袁府的人进来。
一人一马通过交流已经知道了袁府的人马有不少人。看了大家对自家公子还是很在意的,连袁清的老爹也亲自来了。
只要他们能进来,一切都好了。顾白徵想着,然后就和袁清玩起了猜拳。
袁清是熟手,顾白徵来自二十一世纪。你们知道猜拳这种东西讲究几率和技巧的把,于是,理论和实践的碰撞,两人居然半斤八两。用不着顾白徵努力拖延,频频平局已经拖延了不少时间。
顾白徵和袁清再一次平局,看着食人族族长的表情有点微妙,顾白徵故意输给袁清,脱一件衣服。
这才安抚了食人族族长的情绪。
袁清大意,输给顾白徵一局,脱一件衣服。然后顾白徵就保持着两人轮流赢的模式,和袁清玩着。婚服层次多。确实玩了很长时间。
最后一两件衣服的时候,蠢马他们居然还没有来。顾白徵深刻的感觉到靠人不如靠自己,更何况蠢马根本不是人,更不可靠。
她一把扯过被子抱住袁清,然后两人滚入被子里。
周围围着的食人族人都看呆了。本来脱衣服的游戏刚开始有点无聊,后来越拖越少,倒是越来越好看了。正等着两人脱光光呢,顾白徵却突然换一个玩法。
立马把所有人都激起了热情。
最热情的莫过于袁清。顾白徵像一条八爪鱼一样,缠在袁清身上。袁清开始有生理反应,发热,喘息。
顾白徵一看不好,但是也不敢很夸张的把袁清踹下床。她于是搂着袁清的脖子说:“你们家人要来了。”
“啥?”袁清大惊。表现的像是听不清,其实袁清只不过是惊讶罢了。他的家人——他有家人么?哦,难道说的是他老爹老娘?
不不不!他老爹老娘才不会在意他才不会来呢——
袁清想着,却突然感觉被子外一阵骚动。顾白徵比他还激动地掀开被子。
然后袁清被动的看到了他老爹。顾白徵却主动地看到了他老爹屁股下的蠢马。
蠢马:“咴!”表示对顾白徵的问候。顾白徵对着蠢马比一个手势,表示感谢。
来得正是时候,保护住了自己。顾白徵想,然后趁着大家发呆,一件一件的穿好自己的衣裳。
来得太不是时候了,袁清这样想,吃到嘴边的肥肉,居然就这样溜走。下次闻到肉香都不知道是啥时候。
食人族的族长呆呆的看着袁家老爹。他和袁家老爹是有交情的。在袁家老爹面前不敢造次,可是除了顾白徵,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于是顾白徵把袁清拉到一边解释。于是袁家老爹把食人族族长拉到一边解释。临走之前还不忘看一看自己衣冠不整的儿子,和被子里的另一个姑娘。漂亮倒是挺漂亮,只不过,无论如何,家庭背景肯定是比不过相府千金的。
看那姑娘衣衫整齐,想来是没有发生什么,也许钱是可以解决的。袁家老爹盯着顾白徵这样想到。
顾白徵给袁清解释着自己找蠢马送信的事情。袁家老爹给食人族族长解释自家儿子的事情。却不想,真正惹了事情走不了的并不是自家儿子,而是那个女人。
袁家老爹是知道食人族的风俗习惯的,于是他低声对着食人族族长说:“好像我来的刚好是时候,他们不过是拜了堂,还是我不在的时候的堂。不如你去把她吃了吧。”
“这可不行,我们只吃处子。”食人族族长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