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袁清被顾白徵突然这么一问,一怔,然后反应过来以后说道,“没有呀,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顾白徵嘟着嘴说:“好像我记着也是这样的,看来是我多虑了,今天是个好日子。”她说着,几乎要唱起来。
人呢,本来是不该封建迷信的。但是按顾白徵活着的时代,科学是没有办法解释穿越的,所以顾白徵觉得,自己稍微的迷信一下也没什么不好的。
袁清拉着顾白徵在床上做好。然后食人族的妇女们已经按照袁清的要求在石室内放置上了龙凤红烛。虽然是假冒伪劣的,但是好歹有那么一个意思。
袁清的想法是,既然已经和顾白徵成婚了,而且还要在那么多人的见证下,生米煮成熟饭。那么他必然要给顾白徵一个名分。
所以,什么逃婚什么乱七八糟的都不重要啦。他打算从食人族部落出来以后,就带着顾白徵回皇城,然后办一场盛大的婚礼。
这好像是顾白徵应该得到的,也是袁清感觉自己唯一能为顾白徵做的。
袁清转过头再看端坐着的顾白徵,穿着绣鞋的小足,袁清知道这小足下蕴含着多大的力量,反正不仅一次把自己从床上踹下来了。长裙子盖住了半只脚,只留下鞋头的一朵小莲花。两只手叠放在腿上,正好压在裙子上刺绣的凤凰的上面。然后盖头盖住她漂亮的脸。袁清忍不住透过摇晃的盖头偷瞄几下顾白徵的脸。
想象她究竟是怎样的表情。这样的动作姿态,想来应该是害羞的吧。他好像没有见过顾白徵害羞的模样。
袁清想得实在是有点多。谁说少女情怀总是诗?其实少年情怀也是诗吧,至少在袁清见过顾白徵各种根本见不得人的表现之后,仍然把顾白徵想得那么美好,足见他爱之深。也足见他的情怀确实像是诗。
而顾白徵呢。其实盖头下端坐的好好地顾白徵又睡着了。谁叫她困呢。
只不过迷迷糊糊的,她似乎又梦到自己成亲了。对象居然不是袁清,而是皇帝九亦谦。顾白徵正想要对九亦谦动手动脚呢,突然九亦谦就渐渐的变成了九亦钧。
两兄弟本来长得就像,这种变化一点也不违和。顾白徵在梦里居然没有什么感觉。
然后顾白徵就看到了太后。看到了太后顾白徵之前脑子里闪过的东西突然就又出来了。
然后顾白徵惊醒了。
嘴角湿润,顾白徵伸手擦嘴角,此时正好眼前光明。袁清正好在此时掀开了顾白徵的盖头。而顾白徵因为想到了重要的东西,露出一个美艳灿烂的笑,像是三月的春光,生生把袁清还有一众人都美翻了。
人靠衣装其实也就是这个道理。顾白徵本来长得就不难看,甚至可以说是美人,只不过一直做男装打扮,遮掩了美丽。这下子,就像是人们常说的,新娘总是最美的。
顾白徵今日也是最美的。
顾白徵握住袁清的手有点激动。
袁清也有点激动。接下来就是上床行夫妻之事了呀。顾白徵居然那么主动。
哦,顾白徵主动也未必是好事。袁清有不好的记忆。之前两人私底下,怎么弄袁清都不生气。但是大庭广众,袁清也是要面子的。而且——“小白,你可想好了,生和死都是你自己选的。”
袁清提醒顾白徵道。
顾白徵起先还是认命了,此时才不会。因为刚才她一直觉得怪怪的灵光一闪,闪到的就是那一个词:“高堂。”
高堂啊。顾白徵之前已经派了蠢马去找老伍他们,再让老伍他们去找袁清的老爹老娘求救了。算算加上袁清拖延的时间,那头要是还把袁清当儿子,加紧时间赶赶路,也是该来了。
顾白徵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左眼跳了。说曹操,曹操到。
在袁清还以为顾白徵不说话是默认的情况下,害羞的,含蓄的,开始剥顾白徵的衣服的时候。顾白徵并没有反抗。
因为她远远地听到了蠢马的叫声。她和蠢马那样熟悉,听叫声,再回忆一下自己的衣裳的件数,加上袁清这种略微紧张的有点小激动的解衣服的速度。顾白徵粗略算一下,蠢马会来的比较快。于是放心大胆的放袁清剥。
也算是做做善事,了了袁清的一桩“遗愿”。
袁清不过把顾白徵的外袍脱掉,把顾白徵的凤冠取下的功夫。
“咴!”坏事的人,哦不,坏事的马来了。蠢马似乎更加精神了,毛色油亮,声音嘹亮,高抬着腿来了——来了么?
顾白徵质疑,总觉得声音很近,但是完全看不到蠢马在哪里呀。
这时候顾白徵才想到,这食人族藏得太好了,她记得要穿过两个石洞。而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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