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澈无奈地皱起了皱眉,一边穿衣服一边嘟哝:“娶了妻子失自由,连穿件衣服都被管死,我真是命苦。”
我气瞪了他一眼:“快点。”
我们穿戴完毕后,将门打开,只见门外除了喜娘叶子外,还站了好几个婆子。
那几个婆子据喜娘说是宫里的嬷嬷,说的很好听,是来帮我换床单的,然后将那染了慕容澈鲜血的床单折叠了起来,又笑吟吟地对我们道恭喜。
我忍不住问那些嬷嬷:“这床单你们是拿到宫中清洗的吗?”
一个嬷嬷恭敬回话:“回王妃,这床单拿到宫中自是要清冼的,不过那是七天之后的事了。”
“为什么是七天之后才清洗?”我听得莫名。
“据宫中的规矩,大到皇上新娶的皇后,小到宠幸一个小小的秀女,初夜时的订单都要经三宫六院严格检验过后,方得洗清。而王宫里的皇子所娶之正妃,也要按这些规矩来。”那嬷嬷说。
我无语,怪不得慕容澈不惜用自己的血也不用假血,原来这一张床单还要经由这么多经验丰富的人检验方可过关。
“这一碟‘早生无贵子’怎么少了这么多?你们吃了?”喜娘狐疑地看着我。
她知道我昨晚饿的厉害,一猜便猜到是我吃的。昨晚我吃了一半时,被慕容澈的话惹得吃不下去,剩下的这些慕容澈全倒回了蝶子当中。
我一本正经地对她道:“那么不吉利的事我怎么会做,也许昨晚溜进了一只猫偷吃了。”
“猫怎么会偷吃这些东西?”喜娘根本不相信我的话。
我戏谑地望着慕容澈,他不是说过第二天他要承认自己偷吃的吗?
慕容澈望了望了我的眼神,尴尬地咳一声道:“是本王吃了。”
喜娘摇头叹气道:“这些东西要三天后才可以辙,到时候你们爱怎么吃便怎么吃,但现在还不能吃啊,记着不要再了啊!”
我们一起老实地朝她点头。
嬷嬷喜娘走后,我们回房洗濑,正想跨出房门出去吃早饭时,只见阿秀带着两个丫鬟走出进来。
对我们行礼后,阿秀指着那两个丫鬟说:“王爷王妃,此后阿秀便是此房中的主事丫头,她们两人是这院子中扫地洒水的粗使丫鬟,阿秀特带她们过来听候使唤。”
我朝她笑道:“听你这一声王妃有些不习惯,往后这院中一切,还望你多加照看。”
“这是阿秀份内之事。”阿秀道。
叶子过来插话:“我是跟着小姐来的,往后是不是也要听你的话?”
阿秀看了看她:“侍候王妃事宜你还是按着从前的来,”
“那还差不多。”叶子满意地道。
“颜儿,你肚子不饿啦?早饭完后还要进宫敬茶,以免误了时辰。”慕容澈在一边慢悠悠地说。
我这才记起今早起来肚子饿的厉害,昨晚在屋顶上只吃了一点那“枣生贵子”,根本没饱,今早起来特别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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