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下,他脸色阴沉,眼神闪烁,不知在想些什么,但绝对不会是开心的事。
“怎么会没有落红?”我心虚了起来,费尽脑筋在想脑子搜寻为什么没有落红。
重伤可令处女膜破裂,我曾受过两次极重的伤,一次是蒋士仁鞭打所伤,还有一次是逃离芬皇爷府时,骑马逃走撞到巨石上晕迷被慕容翼救起。
因鞭打致破裂处女膜的情况极少,骑马撞巨石倒是大有可能。
看着脸色阴晴不定的慕容澈,我结巴道:“许是上次重伤跌倒所致,我是清白的。”
他手里的尖刀锋利,在烛火下闪出阵阵寒芒。
他一步步的往我逼近,面无表情地说:“我们睡都睡了,你还敢说你是清白的?”
“哎!说归说,你拿刀子过来干什么?”我心惊胆跳地看着他手上的刀子,心里异常的荒凉与绝望。
他不会真要杀了我吧?刚才还那么的温柔,现在却拿着刀子对我,这男人一旦无情起来,比什么都要残忍。
“放血。”他已站到了我面前,捋起衣袖,提起刀子,往自己手臂上划了一刀,鲜血一滴滴嗒嗒地落到了洁白的床单上。
“宫里的嬷嬷精得很,用假血恐怕瞒不过,只能用真的。”他将自己滴血的手臂高举在床单之上,眉头也不皱一下。
“这关宫里嬷嬷什么事?”我很惊讶。
“所有在京的皇族子弟,成亲的第二天必有宫中嬷嬷过去收取床单,以待查验。”他缓缓地说。
原来是我误会了他,宫里的规矩一直很大,若是查到了女子新婚没有落红,等待她的后果必然凄惨。他为了帮我瞒天过海,将自己刺伤,用自己的鲜血保全了我。
我连忙起床,用手按住他流血的左手臂,可惜我的银针不在,不能帮他止血。
“止血药在哪?”我焦急地说。
今天穿了一身嫁衣,不知道从前总随身带的药和银针让叶子放到哪里去了。看着从他白净的皮肤里冒出的鲜血,心里隐隐地痛。
“不过流一点血,不是什么大事,无须上药。”他轻轻拨开我的手,伸出没有流血的右手臂,在手上的经脉上点了点,止了外冒的鲜血。
他的手法很是巧妙,而且能运劲点击经脉止血的,内力也须相当的火候。
我不禁赞道:“好手法,好内力。”
伸手将床头上放的手绢拿过来帮他抹去手上的鲜血。
“那是当然。”他得意地仰起了骄傲的头,目光闪闪发亮,像是一个得了糖的孩子。
“你怎么一点都不谦虚?这手法内力练过几年功的都有会,就是阿秀都可以做到,你得意什么劲。”我见他这么得意,揶揄他,压压他的气焰。
“你夫君我一向厉害,无须谦虚。阿秀自小学武,能达到她那般水平,亦不错。”他洋洋得意地说。
“那秀厉害,你怎么让她当婢女?”我白了这个不懂谦虚为何物的人一眼。
“若是别人,我可舍不得浪费这般人材,但是你我就舍得,从今往后,她会是你的主事婢女,打理你的日常起居。”慕容澈慢悠悠地说。
“是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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