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他妖孽的脸就在眼前,目光炯炯,眉目如画。
身上感受到的温暖原来是他的体温,我的脸腾地一热,连忙撑着想坐起来。
才一动,他却将我搂紧,轻声说:“你可再睡一会。”
“不……不睡了,我……我要起来。”我结巴道。
他还是不肯放松紧搂的手,任我怎么扭动都不松手,他的手怎么这么硬?
突然想到我们昨晚在破草席上睡觉是背靠他而睡的,他是什么时候越界,将我搂着睡了?我这可是清白之身啊,这么一夜被他搂着睡吗?我岂不是水洗也不清了!
怒意在心中升腾,恼怒地抬头问他:“你趁火打劫啊?”
他一愣,愕然道:“你看到我打劫了?”
“我一时未嫁给你,你就还得客客气气的不能逾越,你这么趁我睡着了将我抱着,还不是趁火打劫?”我怒道。
“见你睡着后冷的发抖,心生怜惜之下才让自己的身体当你的枕头和被子,我一心为你,你竟然曲解于我,真是太伤你夫胥我的心了。”他皱着眉头,一副泫然欲泣状。
“就算我冷的发抖,你也不许抱着我睡。还有,你现在还不是我的夫胥。”我继续朝他吼。
“唉,你成我的妻子也不过几天的事,这么较真干什么?”他无所谓地说。
“我就较真。”我固执地道。
“如果我想对你做什么,这漫漫长夜早就做了,还能让你枕的胸膛发麻一动也不敢动吗?”他满脸的委屈。
我想想也是,被人当枕头一夜,那垫在下面的肌肉一定麻的厉害。
“那你放我下来啊,谁让你一动不动了。”此时我心中的怒意已然消退不少。
“怕你冷嘛!”他继续委屈。
“我要起来,你放开我。”我朝他胸膛捶了一下。
他放开了搂着我的那只手,将那手放在我刚才捶打过的胸膛上。
我这才坐了起来,却瞧见他捂着胸膛将身体卷缩在一起,脸色有些通红。
我吓了一跳,连忙低下头,抚上他的胸膛问:“你怎么啦?刚才我打疼了你吗?”
他这胸膛被我枕了一夜已麻的不成样子,被我这么不知轻重地一捶下去,也许打中了哪根经脉,令他血气不畅,一时之间疼痛难忍。
心开始慌了起来,急忙拿起他的手要诊脉,他却将手缩了起来。
“让我诊一下,看看有哪里滞了,我帮你通一通,就不会痛了。”我急道。
突听他“噗”地一笑,一张脸在我面前似散开的牡丹。
“我不痛啊!”他笑着说。
“你没痛怎么好像很痛一样?假装的?”我又开始怒了。
“哪里假装?我这是笑的啊!”他嘴角眉梢都是笑意。
“你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一开始想到这么抱了你一夜,我开心,后来见你如此关心,我更加开心,这人一开心,笑岂不正常?”他继续笑道。
原来他是捉弄我的,我气得站了起来,扭过手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