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
媒婆也许是怕慕容澈这个王爷,在为我处理伤口时很小心翼翼,也真的细细数我身上的鞭痕。
一边数还一边笑道:“南平王爷对姑娘你真是好啊!”这态度与昨晚搜我身时,强行要我换衣服时的凶狠若判两人。
我朝她笑了笑,没说话,也不想与这种趋炎附势之人说话。慕容澈对我的好,我自然知道的。
上完药后,官媒婆为我换上了昨晚进来时穿的衣裳,还帮我梳了个简单的发髻,被拨下来的首饰也帮我插了上去。被夺走的琉璃碧也为我戴在了脖子上。
“姑娘看看,我可一件都没私吞啊!”官媒婆朝我摊了摊手,咪起眼点头哈腰地笑着。
我忍痛坐着,朝她点了点头,微微笑了笑以示感谢,如果不是慕容澈亲自过来,就算我被放出来,恐怕也要被吞几件东西,听说在牢中吞犯人东西已是一种常态。
慕容澈过来抱着我往门外走去,途中有遇到来桩,他怯怯地走到我们面前,对我们弯身行了个礼。
“想不到,蒋大人平时狠,对你这样的小姑娘也狠,姑娘只是一个小女子啊,他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他惊恐地打量着我,眼圈红了起来,哑着声音又对我道:“在下无能,不能保护姑娘,还望姑娘多多保重。”
“严大哥千万别这么说,能得大哥昨晚一顿饭,我感激不尽。”我看着这位在我最灰心绝望和恐惧的时候,给过我一点温暧的大哥,心里充满感激。
“一顿粗饭而已,只略报姑娘救治家父之恩情,若它日姑娘有用的着我的时候,尽管吩咐。”严桩在一边说。
“谢过严大哥。”我微笑地向他点了点头。
慕容澈继续抱着我往前走,前面的大门阳光明媚,我终于要离开这个阴暗潮湿的地方了。
我注意到慕容澈临走之前朝严桩笑了笑,竟是那么的平易近人。
虽然身体还痛着,内心却异常的平静,听着他的心跳声,竟然睡着了。
我醒来时,还是在他怀中,我迷迷糊糊地问:“怎么还没走出牢房吗?”
他“噗”地笑起来:“已到家了,我来抱你下马车的。”
我这才知道,已一路睡到了家门口,真好,我又回来了,熟悉的家在这一刻变得异常可爱,我好想躺在自己的床上,再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大睡。
慕容澈轻轻地抱我下马车,我抬头瞧着这个人,白色的绸衣,优美的脸部弧线,胸前垂下的一缕卷曲发,都是这样赏心悦目,在这个温暖的怀抱中,真想就这样躺一辈子。
心里暗暗下了决心,这辈子要陪着他,他若做错事,我便循循善诱,引他步入正道。他虽然有诸多不好,对我却是极好,在所有人对我质疑怒骂的时候,只有他是相信我的。
“我们现在哪里?”眼前陌生的环境让我从凝思里回来。
“我家。”他说。
“怎么不是我家?”我问道,抬眼环视四周,只见青山绿水,庭院幽深,没有富丽堂皇,却处处闲适雅致。最特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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