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水性不差?”许美珍大惊,蹬蹬蹬地倒退几步。
“你不调查清楚,严密布置,便要行谋杀之事,实在可笑!”慕容澈冰冷的语气带着讥讽。
许美珍又是一呆,半晌,她一双三白眼滴溜溜地转动着,朝我笑道:“我跟你们开玩笑呢,不要太认真了!”
她这么一转变,我有点适应不过来,这分明就是不想我们告她谋害未遂。
“有你这么开玩笑的吗?”我气愤地道。
“你们山长水远的过来,不开点刺激的玩笑,哪能活跃气氛啊?”许美珍讨好地笑道。
“废话少说,带我们去见你们公子。”慕容澈脸色稍霁,冷如寒山的眼神渐渐升温,须臾冒出一句:“逆风楼竟有你这般蠢的堂主。”
“是,是,我是蠢,澈公子,姑娘,你们别生气,这便带你们去找公子,不过你们可千万别对公子说我们之间的玩笑啊?”许美珍对我们点头哈腰道。
慕容澈语气凝重地说:“我生气是因为你对颜儿下手,往后你若再敢伤她一根毫毛,我绝不饶你。”
我振了振,他这么生气是因为许美珍要推我下水。
“是,我绝不伤这位颜姑娘一根毫毛。”许美珍弯着腰,笑得很卑微。
“带路,”慕容澈仿佛不想和她说话一般。
许美珍连忙前面带路。才走得几步,突听一阵朗声大笑,伴着微凉的春风而来,仿佛破空而来的道乐曲。
“你们怎么走这么慢?害我等了这许久不见人影响,不得不跑出来找你们。”
拱门处不紧不慢地走出一个浅清色的身影,只见他优美的薄唇扬着笑意,一双乌黑的眸子仿佛天下最纯静的湖,一双长长的剑眉斜飞入鬓,鼻若悬胆,两额墨色的长发以一白玉簪子束于发顶,脑后的墨发垂在背后,与一身浅青色的外袍迎风起舞,使他显得高贵清雅之极。
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壁。
一年不见,公子怀壁一点都没变,他还是优雅如画,风度翩翩。
慕容澈却站住了脚步,瞧着他非笑似笑地道:“怨我们走的慢?你怎不出来迎接?”
怀壁笑着走到我们面前,轻拍了拍慕容澈肩膀:“事务缠身,有失远迎。”
他嘴上虽然说有失远迎,脸上却一点没有愧色,对慕容澈的态度显得非常稔熟。
慕容澈回拍了拍他的臂膀,笑道:“看来你日理万机啊!”
“没办法,谁叫诺大的逆风楼都是我在忙前忙后,没个分担的人呢?”怀壁感慨了一声。
“你这是找我诉苦来了?”慕容澈大笑道。
“我每天累死累活,有苦说不出,不找你诉苦,找谁诉去?”怀壁长发眉一皱,嘴角一弯,说得很是夸张。
想不到他们的关系这么好,怪不得方才进府时他那么有持无恐,这恐怕除带着玉牌外,还因为两人的关系极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