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面的这个两人,都是宽袍大袖,长发微荡,飘逸潇洒,光彩夺目。要说他俩有什么不同,就是公子怀壁淡定从容,慕容澈邪魅狷狂;公子怀壁二十五岁有二十五岁的稳重,慕容澈二十二岁却看起来像一个十八九岁,未经世事沧桑的小子。
这两人都是赏心悦目的,如果在平时,我会欣赏多一会,但这时候我没这个心思欣赏他们。
我上前一步急急地问:“怀壁大哥,你这里有女儿红吗?”
怀壁愣了愣,一双凤目讶异地朝我望来:“许久未见,阿颜怎么一来就问我要酒了?”
我有点心急,也没管他的问话,冲他道:”哎呀,你这里到底有没有啊?”
怀壁眼中的讶异更浓,他打量了我一下,戏谑地说:“有是有,只是你一向不好酒,要来做什么?难道这一年来你酒量升了数倍?”
“不是我要喝,我要来送礼的。”我说。
“是谁令你这么急到我这里要酒来了?”怀壁失笑起来。
我心里一紧,不想提起这事儿,便说:“这你别管,先说你这里的酒是不是京城戚老头酿的女儿红?”
“我这里的酒就是他酿的女儿红。”怀壁笑着说。
“好极了,早知你这里有,我就不找得那么辛苦了。”我心中大喜,总算找到了。
“但日前已开封饮了不少。”怀壁又说。
我一怔,不会喝没了吧?急忙问:“还有剩下的吗?”
怀壁打量了我一下,狐疑地说:“你那是什么朋友?要你这么费力的找酒?我这里还剩下两坛,你要是不嫌少就拿去吧!”
我心中再次转为欢喜,朝怀壁道:“那我就不客气啦!”说着低头翻腰间的荷包:“这酒值十两银子一坛吧?那么我该给你二十两。你可不要坐地起价,你要是坐地起价,我让凤姐姐教训你。”
暮地听到慕容澈清脆的笑声,抬头看到他正乐不可支地捂着肚子笑。
公子怀壁倒是地一本正经慢悠悠地开口:“你要算钱呢,就是一千两一坛,不要想着找你凤姐姐告状,她现正在忙着会周公,我与澈在她未醒之前将酒喝掉,她能奈我何?”
“怀壁大哥,你不能这样坐地起价啊!”我愁眉苦脸地说,一年未见,这怀壁怎么比那钱庄老板许大贵更狠啊!
突觉额头被敲了敲,只见慕容澈在我头顶笑道:“笨,你可以不给钱便拿的。”
我摸着微痛的额头,说:“这酒我要送礼用的,不给钱好像失了心意啊!”
慕容澈笑着说:“怀壁送你酒,你转送别人,这是物尽其用,在任何场合都是很正常的。心意心意,心中之意到了便行。”
“是吗?”我喃喃地说。
怀壁大笑着对我们招了招手:“你们跟我过来。”
我不知他要带我们去哪里?
“怀壁大哥,你要带我们到大厅喝茶?”我边走边问。
“带你们去玩。”怀壁笑吟吟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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