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佣人是真心想要看到有情人终成眷属,特别是她最爱戴的总统先生,想到台风那天夜里的事,她又说:“对了,您可能不记得了,台风那天,总统先生接您回来的时候,您的浑身都是泥渍,看起来狼狈不堪
,都是总统先生亲力亲为帮您收拾的哦,包括为您沐浴和换睡衣。”
想到傅斯年对她那极致温柔的一面,佣人又开始犯起花痴来。
“什么?那晚给我洗澡的人是傅斯年?”听完她说的话,顾云憬瞠目结舌。
“对啊,可能是总统先生怕我们笨手笨脚的,反倒把您给弄疼了吧。”佣人点了点头。
呃……这么说来,那晚她不是又被那个男人给看光了?
她低头,从自己的睡衣领口看下去。
唉,算了算了,反正正如那个男人所说,该看的,不该看的,他全都看过了,她的身上就没有什么地方是他没有看过的,现在她还计较那些做什么?
这样想想,顾云憬也就释然了。
只不过,到底,她还是不适合留在这里,她是一个不祥的女人,跟她待久了,他会跟着她一起倒霉的,他后背上刚为她受的新伤强烈地提醒着她。
能收拾的东西很少,顾云憬很快就把东西收拾好了,然后拿到了楼下。
本来是准备去客厅里坐会儿,安静地等傅斯年回来的,却没想到刚下楼,就跟刚回来的他撞到了一起。
看了眼她手里拿的行李,他的眼里折射出蚀骨的寒意:“别告诉我,你是打算趁我不在,想要偷偷离开这里!”
顾云憬没想到他今天回来得这么早,有一秒的愣神,但随即便回过神来,然后解释道:“不是的,我是打算等你回来,先跟你说一声再走的。”
“你以为我会相信?”傅斯年根本不相信她说的话。“不管你相不相信,事实确实是那样,如果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顾云憬觉得有些无能为力,思想是他的,她无法左右,“不过既然你已经回来了,那我也可以离开了。我听佣人说了,我爸去世那几天一
直是你在照顾我,真的很谢谢你。”
“所以这就是你答谢我的方式?”傅斯年低头,重重地盯了她手里的行李一眼。也可以那样说吧,因为爱他,所以她得尽量远离他。她是一个不祥的女人,现在她最亲近的人——一寒和父亲接连都出事了,而傅斯年也为她受了伤,这对她来说就像是一个不祥的征兆,她不能再承受他
出任何事情,那样,她一定会崩溃的。
“我已经来打扰你很久了,也该回去了。况且,我想把我弟接过来跟我一起住,我还是不放心把他一个人放在别墅那边。”跟他眼神对视了一秒,她便将视线移开。
“回去?回哪去?”傅斯年几乎是咬牙切齿。这个女人,就从来没有把这里当成过她的家!“我的出租房,谢谢你那天去墓园里带我到这里来。”顾云憬也不知道为什么面对他的时候会莫名其妙的心虚,说完这句就想从他身边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