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习准备的单机游戏适合你。”
“难道只有我自己注意到,他在游戏里面都没被打死么?”
“就是,我昨天还死了一回呢,今天不也活蹦乱跳的。真心理脆弱成这样不适合玩游戏,还是楼上说得对,应该去玩专为小学生设置的单机,保证不会出这种事情。”
“就是,现在管束越来越严,你还想要怎么样,难道真逼得我们这些玩游戏的把游戏也玩成现实?本来就是工作太累上来松口气的,真成那样不把人逼疯了?”
“总之游戏公司要是这一回再因为这种破事改规则,我就干脆放弃这款游戏了。”
“要不是我精神力只有E,就去玩机甲对抗类游戏了,还是那种游戏杀得爽。”
“只有我想说,游戏公司不是专门设置了检测的么,心理脆弱的人不是进不来的么。这人是怎么进来的……”
“楼上我告诉你,我认识楼主,他心理正常着呢,就是喜欢贪点儿小便宜。这回被打,似乎是因为找了小三被前女友发现,然后让揍了。”
“噗……”
“我似乎明白了什么。”
“我也好像明白了,原来是碰瓷啊。”
“当真是一种新发家致富的方式,来吧宝贝们,等我把痛觉系统关毕,你们过来打我一顿,呆会儿我就去联系游戏公司,说他家游戏害得我进医院了,让他赔医药费。”
“楼上你提醒了我,差点儿忘了这游戏能关闭痛觉呢,你随便揍啊,反正即不痛又不影响现实中的身体……这么说的话,楼主能被打得去看心理医生,emmmm。”
一群人瞬间越发觉得无言以对,纷纷记住了这个ID,表示以后要离远点儿。
不然让这种碰瓷的碰一下,烦都不够烦的。
王跋:“……”
王跋气得不轻,他那天根本没关闭痛觉。那个白路遥那么凶,一拳就把他打懵了,根本忘了这回事。
他想要解释,但他的解释立刻就淹没进了人海之中。
原本这些年人们就对游戏里管控力度太严有些不满意,毕竟大家都是上来放松的,管得快跟现实一样严了,那还怎么放松。
尤其王跋这事看着太像碰瓷,不被喷得体无完肤根本不可能。
但也不是没有人向着他,总有些人觉得游戏不好,但毕竟实在太少,说出来的话很快就被喷没了。
王跋根本没有想到,现实会冲着这个方向发展。
而更让他没有想到的还是,游戏公司很快就发出声明,表示就他每月一次的心理状态测试来看,他的心理状态没有任何问题。并表示他们愿意接受相关人员的检测,以证明他们的心理状态测试机依旧是如今科技最前端的技术,不存在任何问题。
关于王跋一事,为防止是否是个例没查出来,也愿意提供这方面的专业医师,对他重新进行检测。
王跋彻底懵了,他的心理状态有没有问题,他最清楚了。
这一测,不就更证明是自己碰瓷了么。
出了酒店,他们就跟白路遥分开了,因此并不清楚,其实他们三人的目的地是一致的。
某条鱼也是要去黑市的。
白路遥当然不准备就这样去,他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出了酒店,打了车去了一家游乐场。进去还买了票玩了两个人少不需要排队的游戏,紧接着趁人不注意拐进一片林子,在里面做了一个简易的变妆。
他今天穿的裙子是一件可以变款式和变色的裙,其实就是在一些小细节上有些小变动。但就是这么简单的变动,会让两个裙子显得根本不一样。又抓了两把头发,从扎着一些变得完全披开,又不知打哪儿掏出一个墨镜戴上。
几乎是等他从这片林子再走出去的时候,就完全换了一个人。
他以这副面孔又打了个车到了黑市附近,并没有刷光脑,而是直接付的现金。
到了这里,再往前走不远那条巷子拐进去,就是这地方的黑市所在地了。白路遥轻巧的拐了进去,一副熟门熟路的样子穿过了主干道,进了一家不大的店铺。
店里啥都没摆,就一张柜台桌,老板是个并不起眼的中年男人,此刻正坐在桌子后面,有客人来了都懒得招呼一声。
白路遥并不在意,直接走了过去,往桌上一靠,道:“来张身份卡。”
他穿的女装,用的却是本来的男声,而不是近期惯用的女声。老板却只是看了他一眼,并不好奇。大概是干他这行的,见多了各种奇葩,就这程度的,根本引不起他的注意。
他只是问:“带光脑么?”
“当然要,不然怎么玩儿。”白路遥道。
老板当即报价,“一百万。”
白路遥噗哧一声就笑了,“您这是抢钱啊,大家都是明白人,给你五万,东西拿来。”
“你这才是跟我开玩笑吧!”价格被砍成这种无法言说的模样,那老板也不生气,只道:“光脑就不说了,怎么也得一个一万,算是填的。身份卡这玩意儿可不好弄,要知道……”
“多余的话别说,难弄的是在星网上挂号,别人轻易查不出是假的的那种。我又不要那么复杂的,给我来张可以打游戏的就行,至于一查发现没这人?这倒没什么关系。”白路遥说:“要不是因为游戏限制一天最多只能玩四小时,我用得着再买一个么。”
他这一下,就将自己塑造成了一个网瘾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