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切牛排这种事他都会帮自己做了。童以念眼睛有点泪花,以前还真的是从来就没有指望过厉斯年帮自己做任何的事情。
从前他们连出去吃饭都很少,两个人就算出去吃饭,气氛也很奇怪。更别说吃什么牛排这样的东西了。厉斯年从来不会帮她做任何的事情。更不会这么风度翩翩地帮她把牛排切好递给她。
她向来都只是看着别的君子风度翩翩地帮身边的佳人切好牛排,还有在各种电视剧里面才看得到那些风度翩翩的人。
至于厉斯年嘛,对其他女人或者是风度翩翩,可是对她却从来都不是。
想到这里,还有点吃味。厉斯年是不是也为其他的女人切过牛排,所以切牛扒的手艺才这么好,才能够切地这么整齐。
“喂,厉斯年,你是不是也给别的女人切牛排?”童以念撇着嘴角问道。
厉斯年笑,抬起头对着空气嗅了嗅,“奇怪,我好像也没有放醋啊,怎么突然之间不知道是哪里的味道,怎么这么酸,也不知道是哪里打翻了醋坛子。”
童以念蓦然脸红,脸上也变得火辣辣起来,身上也变得燥热起来,不知道是因为酒劲上来了,还是被拆穿自己吃醋。
反正厉斯年都已经是指桑骂槐了,干脆破罐子破摔好了。和厉斯年之间相处,还真的就是要看谁脸皮子最厚。
她一定不会这么轻易就输了的。
“哼!我就是吃醋了,怎么了?厉斯年,你那么多的女人,以前我可说过一句?现在还不准人家说说了啊,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世界上哪里有这样的道理。我不吃了,哼,我不吃了。”
童以念负气。确实是想起来厉斯年曾经有过那么多的女人,和那么多的女人玩暧昧,还有一个云诗瑶,她就心里气不打一处来。
以前她是没有资格啦。更何况以前她一直对厉斯年是痛恨的,仇恨的,现在情况有不一样了,以前不在乎,可是现在竟然突然变得在乎起来。
厉斯年见她真的是醋缸子打翻了,要是再不制止下去,恐怕还不知道这个丫头的脑洞会开到哪里去。她啊,就是想太多。
不过却也有点享受现在这样的时光。童以念光明正大地为自己吃醋,为自己过去那些女人吃醋,过去的她可是从来不会多说一个字,从来不会多看他一眼,即使是他身边来来回回无数的女人。
即便那只是逢场作戏,即便那只是可能想要气一气童以念而已。他想要看一看她是不是真的是铁石心肠,想要看一看她会不会在乎。
可是结果就是她从来不会在乎,她就是铁石心肠,她根本就不会关心他身边有多少的女人,她只想要自己逃离他的身边。
现在童以念为了陈年旧事吃醋,他倒是心里别有一番滋味。
厉斯年从花瓶之中呢抽出了一支玫瑰花,递到了童以念的面前。
“不会了,以后不会了。只有一个,以后都只有一个。”厉斯年说着。
童以念眨着眼睛,问道:“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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