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的组长侯承业,就被任命为普通防谍组的组长,由行动队长唐盛林,兼任副组长,外事防谍组的工作由许睿阳自己负责。
“有什么依据吗?”许睿阳问道。
“我们在法租界巡捕房的内线说,这个姓程的代理督察长,与特工总部的潘搭和钱仁龙相互勾结,拿着特工总部的活动费,在法租界严查抗日组织,公共租界和法租界,那是军统局在沪市活动的大本营,当然不容许这样的人活着,杀了他,或者是一个警告。”侯承业说道。
“汪先生的新政府快要组建了,山城政府担心未来的局面,接下来军统局惩治叛徒和汉奸的行动,会越来越激烈。”
“通知防谍组的兄弟们,利用租界的内线严密监视可疑人员,选取有价值的目标实施跟踪,一旦发现有价值,就通知行动队秘密抓捕,我会在法租界和公共租界设置据点,不要带回特务科审讯,消息要严格保密。”
“我们虽然吃的是警察这碗饭,可或者才是最重要的,尽量以攻心为上策,没有我的批准,不得动用刑具,考虑到现在的局势,我打算逼着军统求着特务科讲和。”
“特务科和军统在沪潜伏组织,一个在明一个在暗,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一个特工总部就够他们忙活的了,特务科不凑这个热闹。”许睿阳笑着说道。
“科长,那我要不要通知侦缉队和水警队,也参与这次的搜捕工作?”侯承业问道。
“如果防谍组的工作的确需要他们配合,我自然会给他们下命令,你问这句话,就证明你的保密意识淡薄。私人关系再好,也不能违反特务科的纪律,随意泄露防谍组的机密。”
“你们啊,要是连最起码的职业素养都不具备,那就不要在这个职业混,泄露机密的后果,可能会要了你们的命。水警队和侦缉队加起来七百多人呢,你们谁敢言之凿凿的向我保证,里面没有军统的耳目?”
“防谍组不但要侦查租界的抗日组织,也要监视侦缉队和水警队,不要被军统局、中统局和地下党给渗透了,行动失败不是最糟糕的,万一遭到对方的伏击怎么办?”许睿阳冷冷的说道。
允许特务科在租界地区实施监控和搜捕工作,他也是无奈之举,前段时间是因为忙着为梅机关组建情报网,所以尽管特务科没有什么表现,但对梅机关来说,那也是可以谅解的。
但情报网目前已经逐渐稳定了,陆续发挥了作用,他要是再没有什么明显的动作,取得一些成绩,在日本人心目中的地位会慢慢遭到削弱,这对情报收集的任务非常不利。
况且,特务科自身还有下辖的侦缉队和水警队,加起来那么多的警察,想要强行压制,不让他们有所动作,那也的确不现实。
许睿阳甚至还要鼓励和督促下面的警察们搜捕抗日分子,日本人对华夏人是永远不会相信的,说不定,不,这是事实,特务机关和特高课,一定在他的地盘里发展了内线,这也是常规的防范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