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这样对待一个弱女子,还是男人所为吗?”伍言低声吼道:“在我们天玄派,奸#淫良家妇女,是要斩断一手一脚的!!”
“什么良家妇女,这女人是我们七阴教的叛徒,应该要千刀万剐,挫骨扬灰!但我们钟教主心善,特意留她一条残命,给我们泄火解闷的。”
吕汾斜瞟着床上的袁冷雪,目光鄙夷,他慢悠悠地提起了裤子,一边系裤带,一边冲着伍言咧嘴一笑。
“海上日子闷得人烦躁,伍兄弟进门就是客,就让你先玩玩她吧,过两个时辰我再来。”
床上的袁冷雪拼命摇头,漂亮的眼睛里蒙着一层热泪,“唔唔唔”地挣扎着不停。
伍言甚是同情,拿出她嘴里的破布,略有些为难地说:“你是七阴教的人,论理我是不能管的。这件事情还是要钟千手来处置,我等会帮你说几句好话,看他能不能放了你。”
江湖规矩,各派的家务事,都由各派的掌门处置,外人来插手,就是僭越,会招人非议。
袁冷雪声音沙哑,吃力地开口,“这位侠士,你能帮我砍断手脚的绳索吗?”
伍言点了下头,一剑过去,飞快地砍断了那几根麻绳。
袁冷雪来不及活动一下被勒得泛紫的手腕,用力一翻身,骨嗵一声,滚到了地面。
咚!咚!咚!
咚!咚!咚!
她狠命地磕头,赤裸的身子蜷成一团,以头顿地,把地板磕得砰砰地响。
“伍少侠,求求你救我出去吧!我再留在这里,不过十天半月,就会被他们折磨死了!”
袁冷雪呜咽着,浑身瑟瑟颤抖。
“……他们都不是人,都是禽兽,日日夜夜地凌#辱我,少侠,刚才你也都看见了,我会被他们弄死的,我很快就会被他们弄死的……”
伍言犹豫着,刚才在窗外看到的那一幕,确实是凄惨极了,不管这女子是什么身份,她再留在这个屋子里,大约真的是死路一条了。
吕汾有点急了,堵住了门口,“我说伍兄弟,这是我们七阴教内部的事情,你不方便管的。这女人是我师傅的人,她的去留,必须由我师傅来决定——”
伍言拧着双眉,踌躇不决。
袁冷雪跪匍着,爬到伍言的脚边,拉住了他的袍角,神色卑微,“上天有好生之德,少侠你是天玄派的门人,正道君子,求求你,给我一条生路吧。”
伍言蹲下来,望着袁冷雪那张凄楚的脸,女子容色美丽,却被折磨得面无人色,头发乱糟糟的有如一团杂草,身无寸缕,伤痕遍体,浑身上下散出一股馊臭的血腥味。
伍言咬了下牙,突然解下外衫,罩住了袁冷雪那光裸的身体。
“走吧!我带你出去!”
他身影稳健,沉稳而坚定地攥着袁冷雪的手,阔步朝着门外走。
“我先带你到我师妹那儿去歇息一会,明早再去盟主那里为你求情!”
吕汾挡在前面,三角眼里冒出一簇怒火,“伍言,你疯了!你跟这个女人什么关系,这样抢着为她出头?七阴教的事,怎么样也轮不到你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