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须要上班,所以不能陪他。
文艺青年自己点了菜,但这会与白话的不同,上回与白话点了同样的菜,却没有吃出特别的花样来。
文艺青年大概是属于闷骚型性格,在小圈子里混熟的朋友中,他的性格很开朗,可在陌生人,甚至见过几次的新朋友面前,他常表现得不擅言谈,不通搭讪。
文艺青年为了避免尴尬,不敢直视白话,只是偶尔抬头佯装随意瞟上一眼,或者只是余光瞟上一眼,观察白话那边的情况。
白话和金乌一起吃饭,向来以速度效率著称,很快就把午饭吃完了,然后离开如家酒楼。
“你觉得奇怪不奇怪,那个昨天晚上出现在如家吃饭的长发青年,好像在偷窥我们。”午饭后回宠物店休息的白话,突然问金乌。
金乌并没有在意谁留意或者偷窥,只要白话不去惹事,一定出不了差池,没有不相干的人知道白夜宠物店里的秘密。
“眼睛长在别人身上,想干什么都得由人家,管不上。”金乌随口应声,态度随意。
白话突然有种马上闭嘴不再说话的冲动,聊天没这么聊的,这叫人怎么继续,良久,白话才勉强说:“倒不是管,就是好奇他为什么那么关注我们?”
“他是个绘画者,擅长观察。”金乌回答白话说,一句话就可以解答白话的疑惑。
“那他频频观察我们,是不是要把我们画在稿纸上?”白话接金乌的话问,心里多了一重疑惑,金乌是怎么知道文艺青年是个绘画者。
“大概是吧!”金乌的态度很冷漠,冷漠到事不关己似的。
“你是怎么知道他是个画画的?”走到后门门口,白话边掏钥匙边问金乌。
后门的防盗门打开了,金乌钻进防盗门,然后消失在黑暗的驯化室的另一头,甩下一句话:“我猜的。”
“我去,我怎么猜不到!”显然金乌又开始敷衍他,让他很不爽,即使不想说,完全可以挑明的,何必敷衍。
吃饱了就犯困,特别是在夏季,所以吃饱后的白话和金乌也都犯困了,进行正常的午休。
午休时间过早,其实才到上班族们的下班时间,也有些上班族趁着午休时间,去宠物店逛逛,为爱宠购买点衣服,宠物粮什么的。
而付碧兰却把宠物店的事甩给了刚刚下班回来的丈夫,自己偷偷地,特意跑到了白夜宠物店的门前,发现白夜宠物店的大门紧闭,才敢正大光明地走到店前。
“他不用做生意的吗?”付碧兰皱眉不解,店门上又没有任何的提示信息,只看到门前的一条白色田园犬,嘀咕着,“田园犬,白色的,很少见,怎么会被关在外面,又没有链子锁上。”
一条无人看管,没有束缚的田园犬,留在街道上,其实是件很危险的事情,狗主人心太大了。
“难道真是晚上才开门做生意的,难道做的真是鬼的生意?”付碧兰在行业竞争中,完全失去了理智,也完全丧失了做人准则,更没有正规竞争的原则,就是嘀咕这话时,也带着诅咒的怨恨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