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硬是憋了大半天才终于一脸蛋疼的问道,“你为什么骂他?我记得在营里的时候,你是最沉得住气的人之一,他是不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
“这倒没有……总之……总之教官,你就别问了,我的事也揭过吧……”
见教官如此问,赛项羽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这个铁塔一般的七尺壮汉居然弱弱的低下了头,像个小姑娘一样搓弄起自己的衣角来。
“抬起头来,说!”
随便玩玩的语气忽然变得严厉起来。
“是,教官!”
赛项羽条件反射的来了个立正,字正腔圆的大神说道:“报告教官!你是知道的,我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姑娘,当初服役的时候你也看过我带在身上的照片。”
“嗯,我看过,顶漂亮的一个小妮子,继续说。”
随便玩玩点了点头道。
“谢谢教官!”
赛项羽继续说道,“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这个铁口直断和我的青梅竹马之前有些过节,我当时为了替她出头,所以才故意辱骂挑衅,结果最终被他反杀,所以这件事的主要责任在我,是我技不如人,报告完毕!”
“这就完了?”
随便玩玩无语的皱起了眉头。
“报告教官,完了!”
“……”
……
看着两个人一唱一和,好不热闹。
“大神,这两个逗逼是你请来说相声的么?”
空虚公子都有些迷了,凑到左旸旁边笑嘻嘻的小声问道。
“不要贬低他们,他们或许在游戏里的表现有点怪异,但在现实当中,可是守护我们和平生活、让我们得以无忧无虑玩着游戏的人。”
左旸却语气深沉的说道。
听着赛项羽对随便玩玩的称呼,又看到两个人那些习惯性的行为,左旸基本上已经猜出了他们的身份。
毕竟,在第一次见到随便玩玩的时候,他就已经看出这个中年人是官场中的人,又背负了许多人命,这些信息结合在一起,已经足够让左旸猜出个八九不离十了。
最重要的是,这个中年人命理上的问题可不小……
“守护我们和平生活的人?”
空虚公子若有所思的嘀咕了起来。
与此同时。
随便玩玩与赛项羽的交流也暂时告一段落,随便玩玩走上前来,看着左旸一板一眼的说道:“小屁孩,就算所有的事都揭过,你还是不能就这么走了,实话告诉你吧,其实我就是来找你比试的,听小项说你功夫还不错,我想亲自领教一下。”
这倒是真的,找了这么多理由,他就是想和左旸打一架。
昨天他与赛项羽见面的时候就已经说过,年轻的时候他杀过一个人,那个人在打斗的时候总给他一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的感觉,而且那个人在临死之前,还曾经断言过他的杀戮太多终无善中,除非能够遇到一个和那个人一样的人。
而据赛项羽所说,左旸似乎就是这样的人。
虽然作为一个长在红旗下的坚定的唯物主义者,随便玩玩并不相信这些,但是现在这个人出现了,随便玩玩还是忍不住想要接触一下,从而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还是算了吧,在现实中我肯定不是你的对手,但在游戏里你也肯定打不过我,免得白白浪费经验和修为值。”
左旸摇了摇头,笑道。
“未必吧?”
随便玩玩不信。
“我说真的呢,在这个游戏里面,我是功力排行榜的状元,出手基本上就是要死人的,而且之前在荒岛上的时候我看过你的属性和招式,你想打赢我基本没有可能。”
左旸认真的说道。
“该说的话我都说完了,就算打不赢死了也是我自己的事,用不着你操心。”
随便玩玩却是极为固执的说道。
“你只管接招吧!”
一声暴喝。
随便玩玩双拳猛然一握,整个人已经像左旸猛窜了上来。
见状。
“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左旸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只得被迫还击。
“咻——!”
先是右手兰花指一翘,一道粉色指劲直朝随便玩玩射去,这招【披星戴月(无缺)】若是命中了他,四连爆足以取他性命。
与此同时。
还有【左右互搏】呢!
左旸的左手也没闲着,左手手腕也是猛然一抖,两粒骰子激射而出,这正是他刚刚获得的【玲珑骰】,早就想试一试威力,只可惜一直没有找到机会。
而在【玲珑骰】射出的那一刹那,左旸已经得到了这次掷出的招式和点数:【天王】(2点)!
运气非常好。
第一次使用就是威力最大的【天王】,这招可是6连击,就算是以外功伤害来结算,伤害也绝对爆表,一定比【披星戴月(无缺)】更加暴力,而且无法招架;
运气也非常不好。
因为居然只掷出了2点,这个点数与【天王】的溅射范围成正比。
也就是说,这一招【天王】的溅射范围将特别的小,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现在左旸的对手就只有一个随便玩玩。
“来得好!”
随便玩玩亦是早有准备,见到左旸出招,便立刻一个闪身向左侧面横移了两步,轻松将【披星戴月(无缺)】躲了过去。
但他尚且没有站稳脚跟,却见另外两枚奇怪的骰子已经射到了身前。
此时此刻,两者距离已经太近,别说是躲避,就算架招都来不及使用了,唯一能够做的就是硬抗。
“两招几乎一起出手,这是怎么做到的!?”
随便玩玩心中一片骇然,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能这么出招。
好在,只是两枚暗器!
作为皮糙肉厚的少林,硬抗问题应该也不算太大……
随便玩玩正如此对自己说着。
“砰!砰!砰!砰!砰!砰!”
两枚骰子竟一分为六,全部砸在了他身上。
—574!—574!—574!—574!—574!—574!
“啊!”
一声惨叫响起。
随便玩玩,卒!
他想从左旸身上找到那种熟悉的感觉,却只感觉到了这游戏根本没法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