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我押少年郎”
“我押王兄”
“快快快、买定的离手”
“大头目有言在先,凡击败这少年郎者,赏十金官升一级”
濡须港口内传来喧哗声,千名水贼围着一个高台,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
昨天晚上大头目带回来这位少年郎,声称要将他提升为二当家,千名天策水贼顿时炸开了锅。
不过这少年郎也算硬气,居然放出豪言,能将他击败者便将二当家高位双手奉上。
大头目不仅没有阻拦反而顺水推舟,加了一些赏金。
虽说水贼的身份只是暂时的,但二当家的名义毫无疑问的表示出,它是大头目之下千人之上的显贵职位。
如果有朝一日返回葛坡,一个小渠帅之位,那便是铁板钉钉之事。
小渠帅、这可是独立成军的小渠帅。不知会羡煞多少黄巾。
一名昌河镇出身的水贼,拿着铜锣,迈开脚步到处游走。
每到一个人的身边,总会有人丢下铜钱,押高台上的胜负。
“打”
暴喝声传来,千人几乎异口同声。
吕蒙将长枪指向前方:“请”
“请”魁梧壮汉也将大刀指向吕蒙。
砰
长枪和大刀撞到了一起,发出刺耳的声音。
众人的目光随着两柄兵器的碰撞移动着,一颗心也跟着兵刃起起伏伏。
就在双方打的难解难分之时,只见吕蒙抬起一只脚,对着那壮汉踹了过去。
砰
重物落地之声响起,壮汉摔倒在地。
长枪在距离咽喉一寸的地方停止,吕蒙随即收回。
那壮汉也是痛快之人,直接起身大大方方的一礼:“技不如人甘拜下风”
“承让”吕蒙嘴角泛起得意的笑容。
千名水贼顿时哗然,紧接着便是破口大骂之声。
“姓王的还我铜钱”
“钱啊、就这么没了”
“还亏我们买你赢”
“你是不是没有吃饭?居然连少年郎都打不过”
声音呼啸而来,好似潮水般连绵不绝。
“放肆、若尔等自认可敌得过少年郎,大可上来一试”那壮汉听着越来越不像样子的粗话,脸色铁青,扯着嗓子大声大吼。
随后索性对着吕蒙单漆跪地:“在下虽然不才,但也有自知之明,二当家但有吩咐莫敢不从”
众人一惊,见那壮汉单漆跪地,瞬间懵了。
数十名壮汉也乘机在高台下大喝:“我等落败心服口服,若二当家有令愿效死力”
话音一落数十名壮汉大步走出,往高台上走去。
众人连忙看去,只见他们都是今天上午落败的三阶黄巾精锐。
彼此互望一眼知道这少年郎大势已定,于是躬身一礼:“我等心服口服,愿遵从二当家之令”
“好、诸位既然已然心服,那这高台便能撤了”吕蒙爽朗的说着。
紧接着话锋一转,杀气从身上弥漫开来,将手中的长枪指向前方:“不过丑话说在前面,以后若有不听令着,立斩不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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