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舍不得你……老在我肚子里踢我,我就在想,你是不是叫我留下来……我不能那么自私。”
“可我没想到,我冒着生命危险生下来的儿子,不感谢我把他带来这个世界,带到富裕的家庭就算了,反而还记恨我……你说,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魏母抬手拭眼睛。
魏亨见又是这一招……
烦归烦,但他知道,不能再争吵下去。
他那时虽还小,但经常能从佣人嘴里听到当时的情况。
在他出生的那段时间,父母的关系依然很僵硬,因为他是儿子,父亲自然想抢他。母亲亦明白,如果没了他,她就会没筹码,就会被父亲立刻踢出魏家,因此将他抱的死死的。一副她要不在魏家,就抱着他一块去死的决绝。
总之,那时闹的真的很大。
正是这份养育之恩,让他忍了又忍,每次看见母亲有危险,他就会下意识出手去护母亲。
他明白这份恩情的深重。
可这在祝太爷看来是罪过,只要不护着他的曾孙,就是错!
一堆烦心事涌上心头,魏亨放缓语气,道:“我真是去见朋友,晚点就回。”
“嗯,去吧。”魏母没有得寸进尺。
听魏亨这语气,晓得是让步了。
魏亨离开套房,恰好酒店下一层就是清吧,他直接把久没见面的友人约到清吧里头见面。
当他喝下第三杯酒水,友人就到。
“嘿魏亨,好久不见,咋有空回国了?”穿皮衣外套的男人拍魏亨的肩,顺势在他旁边的空位坐下,后朝吧台里的调酒师比了个手势,示意要和魏亨一样的酒。
“你变了。”魏亨见友人一身混混的打扮,压根不像上班的人。
这脖子上有刀伤,衣领处露出纹身的一角,与之前的形象相比,实在相差太大。
“我现在混黑的,”男人倒不觉得这是个事,接过酒后闷头喝:“我家又不像你家,读的再多还不是去给人打工,算了,别说我,你怎么一黑脸,遇上啥事?”
“没什么。”魏亨也跟面前的酒尽数饮下。
立刻有新酒接上。
“一脸愁相还说没事,因为女人?”男人见魏亨喝酒的动作顿了顿,知道自己猜中了:“你大老板一个,有什么好愁的,那就只剩女人了。哎?是不是还是以前那个?姓祝……太久没联系,给忘了。”
“是她。”
“出啥事了?她……劈腿?”
魏亨沉默,仰头间又是一杯酒。
男人看出猫腻,肯定是那女人劈腿了,要是自个劈腿,就不会坐在这里喝苦酒。
脑袋上顶着青青草原,这事是个男的都不能忍!
男人同仇敌忾:“这女的真不是人,你这么好的条件她还劈腿!我告诉你,女人就跟宠物,养不熟的!门一开,随时都想往外跑,对付这种人,最好的办法不是好吃好喝供着,她们没良心,给再多也会跑!”
“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她们的手脚给砍了!这样就算打她她也会留下,因为跑不动啊……”男人唇角上扬:“我说的手脚,自然不是真的手脚。你觉得,给姓祝任性底气的东西,是什么?”
魏亨嗓子闷:“她爷。”
那个死老头,还想用公司进驻的事威胁他。
魏亨紧握杯壁,眼神沉沉。
这事绝不能捅到他家去!
可那老头帮祝阳的心意已决,除非他先自动放弃。
呵,自动放弃,那他这些年来的付出,都成什么了?!
“那就折了他呗。”男人觉得这压根不是事,她爷,一个老人罢,还能掀起什么风浪?后凑近魏亨耳边,低声:“你有钱,价钱方面只要出的足,我保证这事没有任何人知道。除了我们。”
魏亨侧头看向友人。
“你别担心,这事我是动手那个,要是有闪失我死的最快。这事是有风险,我平常也不多做,除非对方给的价格很高。我只是看在咱俩认识那么久的份上,那女人又不知好歹……”
“她爷身份不一般。”魏亨突然道。
“切,那算什么!天灾人祸那么多,就算是皇帝,过马路被车撞也正常?别担心,我跟虎爷混的,后边有的是人。你尽管出去问,看有谁不知道虎爷。”男人见他动心,换个姿势继续怂恿:“而且,电视不都这么演,只有把女的逼到走投无路,她才会听话……大好男人,把精力花在一个女人身上值得吗,你该拿去扩展你的事业,女人这些东西,折了扔家里,高兴宠一下,不高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