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不知道?”
“谁知道?”
项心慈直接踏入大厅内,管事想拉都拉不住。
她如大雪初晴时第一缕在阳光中融化的雪,是枝头冒出的孱弱绿意,是秋光明媚下的蓝天白云,盈盈一步间,天地染色,斗转星移。
她亦是大地赐予人间的一份礼物,是风、是阳光,是午后的平心静气;也是海啸、是地震。是波涛汹涌的不可预测:“祖父唤我?”
在场的人看过去,定力有限的仿佛一瞬间仿佛看尽了人间枯骨。
穆济漫不经心的抬起头,目光在她眼上停了一瞬间,难怪这么长时间问不出话来,好一张浮生重色的脸。
项国公瞬间看向项章!这是老五那个女儿。
项章顿觉头疼,对,您叫来那位,你把她叫来做什么!还有她怎么直接进来了。点点头。
项心慈踏入大厅,一抬头便是一个表情,天真活泼、明艳动人的走过一个个朝中大员,一道道审视目光,娇俏的停在祖母面前,声音清澈。“祖父寻我有事?”清灵如雏鸟讴歌。
众人瞬间端起手里的东西,也不管是什么,一饮而尽!有几个直接呛的失态!
项国公冷下脸:“去后面说。”直接亲自起身,甚至特意等了她几步:“别怕,有事,祖父替你做主。”
“嗯,心慈不怕。”
项章立即明白,祖父为什么这么做。
项家小七这容貌,即便是处在他们的位置见多了各异花色,也不得不说,她美的与众不同,更何况这一年出落的更加似妖似仙,一颦一笑,就像要冲破符咒前的绽放,让人忘了岁月几何,哎,也怪不得项承护着:“小孩子顽皮,大家不要介意,歌舞呢,怎么停了,继续热闹着。”
众人见状,立即给面子的纷纷说着什么,但明显都有些心不在焉,还在好看的舞曲,眼前的菜肴,杯里的酒,似乎因为那抹身影离开,都没了滋味。
项承,竟有如此姿容的女儿。
曹侍郎莫莫的垂着头,才发现杯子空了,就是刚刚的女孩与夫人争辩了吗?入化生的那位女儿……眼中闪过她耳下的红珠,耳坠带的真别致,冰霜也贴的别具匠心。
“曹大人……”
“哦《游园惊梦》也只是手法用的巧妙。”与她母亲一点不像,更惊艳绝伦,也更高傲不可一世,刚刚那几步,完全没有把人看在眼里吧,也是项国公府五房嫡女,到底不是一个女支能比的。
项国公看着神色没有任何变化的孙女,项承那位女儿吗,原来出落的这般模样,难怪项章知道他派人去让她过来时,那个表情。
是他失策了,如果早知道,他绝对不会让人叫她出来,只是她也真敢,还从正门直接走进来,他不信没人告诉她不行。
项国公冷哼一声,如果说自己没有一点儿欣赏她的胆色那是不可能的,就凭刚才那几步,她就没有被这些人身上那点官威震住:“你祖母问你话,为什么不说。”见人就见人了,他令国公府的女儿。
项心慈理由充足:“我说了岂不是毁了其中一个姑娘的声誉,何况本不是咱家的事,为什么要把这件事缆在咱家身上,她们各自的姑娘又不是不能说话,回头再说咱们偏帮了谁,出力不讨好。”
“你怎么这么多理由,你一开始就说了,事情能闹到这样。”
“然后其中一个姑娘家恨死我吗,我可不干,自然是她们互相仇视着更好。”
相国公一时间竟无法反驳:“你——”
“祖父,她们是她们您别管了,我还没吃饭呢?”说完抬起头可怜巴巴的看着祖父。
项国公被她看的整儿个都不好:“那么东西,你能饿了。”
“我就是饿了嘛。”娇娇怯怯的口气,斩钉截铁。
项国公看着她样子,当自己是她那个吃她这一套的爹!他虽然没有见过这个孙女,但不止一次从夫人嘴里听过项承那没有底线的纵容,:“没吃的饿着,项管事,段夫人和牧夫人在闹腾把人扔出去,让他们去府外解决!”
项心慈眨眨眼。
项国公对上她的眼睛:“你可以走了。”
“祖父真任性,大老远把我叫过来,说一句话就让我走。”
项国公哭笑不得:“你……”算了,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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