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暗暗点头。
而这时候,边上有人突然开口评价:“巽门那个武人,脚步虚浮无力,一看就是桩法不严实,而震门那个武者,龙行虎步,肯定厉害非常,看那气息就能看出来了。”
这人面色严峻,此时眼中露出一丝精光,而边上的人有人认得他,此时开口:“您是王怀安,王师傅?”
“不错。”
这人见有人询问,也就点点头,而边上的人都是一阵讶异,当然其中也有一两个人面色玩味,开口道:“王怀安,怎么的,不在省会当你的官僚,怎么跑到这里来打生打死?”
“哈哈,什么官僚,我早就退下来了,不干了。”
王怀安大笑,边上有人笑起:“王师傅也是有名的拳师,虽然比不上叶无春,刘胜己那种大人物,但在咱们江东这片,也是名气不小,真没想到王师傅还来参加这次水龙会,看起来是有意向摘那龙珠了?”
“没有没有,有叶无春,刘胜己这种猛人,我估计是没什么戏的。”
王怀安笑了笑:“不过,六十个人,弄个前八强我还是有信心的。”
他这话说的挺自傲,而后又开始点评那台上的两个武者,言语之间尽是对那巽门武者的不看好,而孙长宁看见他这番做派,顿时摇了摇头。
边上有人看见孙长宁摇头,不由得开口:“孙先生,你这摇头是为什么?”
这话出了,坎门这片几个武人都把目光望向孙长宁,而王怀安则是眉头一皱,对孙长宁开口:“孙先生可是对我有什么不满?还是我之前所说的话里有哪里错了?”
“哪里错了?哪里都错。”
孙长宁淡淡开口,而王怀安眸子一眯,哼了一声:“那孙先生可否说说,我具体是哪里说的错了呢?”
“你是拳师吗?”
孙长宁没有回答他的话,而王怀安则是奇怪,而后微微恼怒:“我当然是拳师,孙先生说这话.......是看不起我还是意有所指?!”
孙长宁又是摇头,手指点向那个巽门的武者,对王怀安开口:“你看到他没有,你说说,他练得是什么拳法?”
王怀安眉头又皱:“他又没有施展架子,我怎么能知道他练得是什么拳法!”
“那你连他练的是什么拳都看不出来,还好意思在这里点评?”
孙长宁突然笑起来,而后面色变得严肃至极:“你看他的脚步,在上台的时候,已经明白的告诉你他练得是什么拳种了,那巽门的武者打的一手醉拳,并且功力极其扎实稳当,你却在这里说他脚步虚浮,大桩不精,简直可笑至极!”
王怀安面色一变,而那边上就有人不忿:“孙先生,据我所知,你练得应该是白猿通背和八极拳,这都是刚至极致的拳法,而醉拳是柔拳的代表,你没有练过醉拳,怎么知道那巽门的人练得是醉拳?”
他两手一摊,嘲笑起来:“这简直就是荒谬!孙先生,我们承认您的武功很高,但是在武学经验上,应该还是怀安师傅更高一层,他毕竟比你多练拳法几十年。”
王怀安听了这句话,也是点头,对孙长宁开口:“年轻人,拳法厉害不代表眼力也厉害,我看了拳这么多年,难道还能走眼了吗?不懂就不要乱说,手上功夫厉害不代表眼睛也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