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没有机会,因为婵美人不是那么狠心的人。她不会随意的拿别人的命去陷害皇后。
可皇后不一样,她不会在乎那么多。所以在这一点上,婵美人很明显的处于劣势。
看来王爷对她,还真的是不一般的好呢!否则为何要让她做了这事?想来这对王爷一点好处都没有,完全就的在帮助婵儿去对付凌皇后。
“桂枝。你如实说来,那指使你的人,到底是谁?”
桂枝慢慢的抬头。看了一眼皇后,随即低头。虽然很快,但大家都看到了,心里也明白指使桂枝的人一定是皇后,更何况整个后宫,除了皇后还真没谁能在婵儿的身边安插眼线。
因为她们根本就没有机会,婵月宫的宫女、太监们个个都不好收买,而能进得了婵儿身的宫女更是难上加难,她们自然不会去尝试,因为弄不好了,她们自己还得搭进去,实在是不划算。
可皇后就不同了,当初各宫的人员分配是她过问的,而且她也有很正大的理由去召见任何一个宫女,况且每个人的家庭情况皇后也是可以随时的查到。
想要拿捏他们就是很容易的事了,不过此时却不会有人出声的,此事说大很大,说小可以很小,一切都是看皇上的抉择。
婵儿也是看着司徒晔,她倒想知道司徒晔到底要如何处理。
司徒晔沉默了半天才说:“桂枝,你说这幕后之人是谁。”
婵儿冷哼,这么明显的装傻吗?
桂枝也没想到司徒晔竟然装作没看到她刚刚的动作吗?难道他是真的对美人一点感觉都没有了?那…
“回陛下,奴婢不敢说。”
“没事,有什么说什么,朕在这。”
意思就是他会秉公处理了?
“是…当时来的人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小玉姑姑,奴婢…”
“你血口喷人!”小玉一听急了,她确实交给桂枝了打胎药,但却没给她毒药。
司徒晔眸光淡淡的扫过小玉,小玉自知失言:“奴婢多嘴,请陛下恕罪。”
“桂枝,继续说。”
“喏,奴婢确实不想这么做的,可是无奈奴婢的家人都在她的手中,”说着桂枝掏出一个包袱,打开,里面是一支半成新的玉簪:“这个是奴婢曾经在…在秦夫人那的时候,秦夫人赏的,后来奴婢托人带出宫给了奴婢的父亲。”
现在这个玉簪又到了桂枝的手中,就说明有人拿着这个玉簪威胁了桂枝,证明她的父亲已经在她的手中。
“小玉,你可有话说?”
小玉眼睛一转,虽然这个簪子确实是她交给桂枝的,但想要撇开责任还不容易吗?
“回陛下,奴婢从来不曾见过这个簪子,更何况奴婢觉得这样一个簪子说明不了什么,说不定桂枝是故意要嫁祸给奴婢,谁知道她是忠心于谁,最终想要嫁祸的又是谁呢!”
小玉这话就是直指婵儿了,意思就是婵儿指使桂枝栽赃嫁祸,现在虽然说的是小玉,可小玉毕竟只是一个宫女,哪有那么大的能力?所以这背后肯定是有人的。
而小玉是凌环的贴身宫女,不用说也知道这最终要嫁祸的人自然就是凌环了。
“这话说的倒也有理,不过也不乏桂枝说的是实情,桂枝,除此,你可还有其他的证据?”
桂枝沉默,婵儿上前行礼,不急不慢的说:“陛下,臣妾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问吧。”
司徒晔听到婵儿的话心中却是五味具杂的,不得不说,她跟他已经很久没有说话了,自从那一天,他知道她是为了报复凌浩才选择跟她回来的时候,他对她说了禁足,从那之后,他就很少见到她,每次见到她也是很少听到她说话的。
就算说,两个人也是淡漠疏离,婵儿对他冷冷淡淡,连话的意思都是泾渭分明。
“陛下,当初臣妾被禁足,您下令让贺夫人回府,路上却出了事,可皇后娘娘却从头到尾没露一面,这是何故?而且那天那小公公也很可疑,他与碧莲说的与跟陛下说的不同。”
司徒晔听着婵儿的话,依然是那么客气与疏离,心中大痛,他和她,真的要这么疏离吗?
婵儿,一直都是这样恩怨分明,爱恨分明,可以前就算他犯了再大的错,她也没有对他这么冷漠过…
没有吗?
司徒晔想起那一次凌环设的陷阱,他当时听到她那么下意识的问话,他很生气,又听说司徒轩来过,只是没有进来就走了,他自然就想歪了,于是他没有相信她。
然后他就离开去从军了,如果他那个时候没有离开,他和婵儿,会不会比现在还僵?
也许会吧,但婵儿那么善良,她还是会原谅他,就如他追到大盛去,她只是故意冷着他,却没有真的不理他,或者恨他,可这一次呢?还能像上一次那么容易求得她的原谅了吗?
司徒晔知道,这一次不会了,婵儿曾经说过,只要是人,就一定会犯错,谁能一辈子都不犯错呢?所以婵儿会原谅他的一次犯错,却不会原谅他的第二次犯错。
虽然这第二次他是为了她好,可也许婵儿并不认为这是对她好。
自从那次的事之后,司徒晔不止一次的后悔他当初没有对婵儿坦白,如果当初在大盛的时候,他就告诉她他已经知道了一切,而且不在乎,那该多好啊,也不会像现在这般了。
什么叫哑巴吃黄连?
看他现在就知道了,他,真的是有苦难言。
司徒晔正走神的时候,那个小公公已经被带了过来,婵儿冷眸一扫,一改已往的慈祥,她满脸的严肃,声音冷淡,就放佛冬日初雪一般,看起来很柔,落地就化,可实际上却是很冻人:“这一次在陛下和众主子的面前,我再问一次,上次贺夫人的事,到底是如何?”
“是…”(未完待续)<!--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