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怎么了?
沈秋摇摇头,回想昨天晚上在被菲菲整理一个小时之后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回到卧室,拿出那本无字天书,愣愣地没有看出一丝异样。
那个老者,他是谁?还说是报答恩情?这是为何?
太多太多的问题,沈秋已经想不出其中的关键,他觉得,他似乎需要一个寂静的地方,来将前前后后的问题想个明白,更重要的是,他现在还不知道父母的消息。
深深地吐出一口浊气,收功,摸了摸有点疼痛的臂膀,心底大骂不已:疯丫头,本少爷和你势不两立,居然敢用皮鞭抽本少爷臂膀,你就等着瞧吧。
用毛巾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唉,这才几天,来城市没有几天,练习一下拳法居然还会出汗?这让沈秋更加惊异了。
难道说必须练习那老鬼的无上功法才有自保之力?
“咦?”站在洗手间外面的沈秋不由眉头蹙起,轻轻地咦了一声,百花玻璃门后面有一个模糊的身影,蹲着,难道,疯丫头在里面?
沈秋这牲口舔了舔嘴唇,邪笑几声,顿时,一个恶搞的计划浮上心头。
眉毛一翘,鼻翼动了动,嘴角勾勒出一个邪异的弧度,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
奈何,不管他怎么用尽力气也看不穿窗子后面的迷人风景,毕竟,他还没有透视眼的功能。
心底那个急啊,眉飞色舞地拨弄了几番,原来如此,心底大惊。
连忙跑回卧室,将一套睡衣穿在了身上,再次跑了回来,脸上的表情越发地猥琐不堪,仿佛面前就站着一个脱光衣服的美人儿,就等着咱沈大少去采摘。
那个模糊的神情还在蹲着,白花花的一片,沈秋顿感口干舌燥,连忙稳住了心神,将手把在了手柄之上。
这牲口,在来到这里没有几天,就将里面的锁全部研究了一番,特别是几层搂的卫生间门,而这二楼的洗手间更是他研究目标中的重中之重,这个锁芯,只要用力将手柄往上挑一挑,门便会应声而开。
嘿嘿,疯丫头,我看你这次会不会羞愧而死!
他甚至可以想象菲菲那惊异的眼神,随即大叫,然后不顾一切地冲出来,对着自己大喊大叫,再拿起皮鞭无情地抽打在自己白皙的皮肤之上,想打牌此处,不由暗自摸了摸昨天被打得疼痛的手臂。
脸部一阵纠结,深深地呼出一口气,闭上眼睛,眨眨烟,岁间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还在朦胧之中刚睡醒的样子。
“咔嚓”,手一用力,洗手间的门应声而开。
“咦?怎么有人?白花花的性感臀部毫无保留的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这牲口很是无耻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面上惊异不定,言语轻浮。
“啊……”一声尖利刺耳的女高应划过空气的阻挡,一层层,一浪高过一浪地传到伊水缘别墅的高空之上,经久不绝。
“变态!”
“流氓……”一声高过一声,随即,某牲口如遭电击般狠狠将门关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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