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像是吧,当时我觉得锹头铲着东西了,就伸手去下面摸了一下,就摸到这东西了,使劲儿一拉,就给拉断了。”我点了点头,接着好奇地问道:“爷爷,这玩意儿是干啥用的?”
我爷爷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不过这东西有点儿怪怪的,上面刻着的画像,不是黄狼子么?怎么还长着翅膀?”
“我也纳闷儿呢。”我搓了搓手,管它上面画的是个啥呢,现在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玩意儿是金子做的,金子很值钱啊!所以我嘿嘿笑着问道:“爷爷,这个,这个……大概能卖多少钱?”
看着我那贪婪的模样,爷爷忍不住笑了起来,还当我是个小孩子似的,抚摸着我的脑袋开心地说道:“一斤金子值小三万块钱呐,这块儿金子啊,有三斤多,最少也得卖上小十万,够你们哥俩儿盖楼房娶媳妇儿,还能剩下钱一人买一台拖拉机……”爷爷仰起脸来,满脸幸福的笑容,琢磨了一下接着说道:“那也花不完啊,哈哈。”
咱那时候也不是个小孩子了,对于多少钱能办多大事儿,那也是清楚的很。听爷爷一说这块儿金子能卖上十万块钱,我差点没蹦起来,激动不已地说道:“这,这个……真能卖十万啊?”
“差不多吧,反正少了咱还不卖呢!”爷爷笑呵呵地看着我。
天啊!
我当时就蒙了,乐蒙了!
十万块钱,十万块钱是个什么概念?在那个刚刚改革开放的年代里,十万块钱对于一个贫穷落后的农村家庭来说,啊不,即便是在城里的许多工薪家庭,十万块钱那也是一笔简直可以说非常巨大的财富。
我有十万块钱了?
这说明啥?
说明我赵银乐以后在村里,啊不,在整个乡里,都可以站到房顶子上往下看人,咱是有钱人,咱是十个万元户啊!
不过……这好像应该是和哥儿几个平分的吧?
我心里稍稍犹豫了一下,便决定下来,假如那个箱子里真的有宝贝,那么箱子里的东西和兄弟们平分,我自己多得到这块儿金子,假如说里面没有宝贝的话,呃……那就,那就把这块金子卖了钱和兄弟们平分掉。
好吧,我承认,虽然我当时心里是那么想的,可即便是箱子里真的空着没有宝贝,我也不一定会舍得将那块金子拿出来和兄弟们平分,要知道,在八十年代初期,十万块钱对于一个人尤其是一个农村孩子来讲,有多么大的诱惑力,和现在的五百万相比,也绝对只少不多,真的。
我对爷爷说道:“爷爷,这块儿金子您帮我收藏好了,一定不能告诉别人,至于那个箱子里有什么东西,咱现在不能打开,得等陈金他们来了再一起打开,里面无论有什么,几个人平分。”
爷爷点了点头,他很清楚我的意思。
就在这时,巷子里传来几个哥们儿说话的声音呢,我急忙起身往外走去,哥儿几个已经走到了院子里。
几句话说完,我们都进了东屋,那个箱子就在我的卧室里。
进到屋里后,开灯,兄弟们立刻围住了那个放在地上的箱子仔细看了一番,上面的泥土都还未清理,脏兮兮的。看到没有打开过的迹象,几个哥们儿这才放下心里,都嘻嘻哈哈的或床头或找椅子坐下,陈金和我俩人干脆站着。
我说道:“瞧你们一个个儿刚进来时那紧张的样子,是不是怕我打开箱子先从里头拿出几件东西私吞了呀?”
哥儿几个就讪笑着支支吾吾否认。
陈金说:“哎,哪能呀,银乐你这就不对了,把兄弟们都当成什么人了,俺们谁也不相信,那也得相信你赵银乐啊!”
“对对,就是嘛……”
兄弟几个就都附和着在一旁夸了我两句,夸得我心里有些内疚。
谁也不想再废话耽误时间,都急着想知道箱子里面有什么东西呢。我和陈金俩人蹲在箱子跟前儿,其他兄弟站在我们后面,我抬头瞅了瞅各位兄弟,说道:“哎,都把眼睛睁大咯,我可是要开箱子了,万一跑出来个什么妖怪,都跑得快点儿啊!”
“哎呀,别废话了,赶紧打开吧。”
“就是,快点儿!”
……
我和陈金对视一眼,点了点头,然后用手将箱子盖儿四周的泥土抹去,双手按在箱子盖上,准备打开,正待要用力呢,屋子里忽然陷入了黑暗当中,停电了!
顿时吵骂声一片,真他-娘-的晦气,这电停得可真是个时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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