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天刚蒙蒙亮,沈默就被外面的动静给吵醒了,他打了个哈欠,鼻子动了动,身上有淡淡的药草味。
坐起身体,沈默抬起手臂把袖子撸起来,看到皮肤上的青紫痕迹淡下去不少,有些红肿的地方都消了,他轻挑了一下眉毛,看来昨夜那人给他上药了。
外面牛角号沉沉的声音突然响起,伴随着很大的吆喝声,是喜悦,庆祝。
沈默拿起边上摆放的蓝色衣袍比划了一下,确定是给自己准备的之后就给穿上,草草打理了一番迈步走出帐篷。
明媚的阳光挂在没有一点杂质的蓝色天空,入眼所见的是巴伦族美丽的姑娘们围在一起欢快的摆动身子,跳着属于草原独有风情的舞蹈,她们穿着绣有复杂图腾,袖口多镶芙蓉花边的长袍,清一色的粉色,个个佩戴漂亮的珍珠头饰,脸上挂着热情的笑容。
而那些男子则会穿着清一色的蓝色宽袍,击鼓奏乐。
场面极为震撼,沈默眯了眯眼睛,快走了还能看到这样载歌载舞的一幕,心情挺不错,他在脑中联系那个系统。
“叮,111不在,我是他的西皮000,尊进的客户您好,请问您有什么疑问?”
被脑中略显清脆的声音给怔了一下,一板一眼中规中矩的语气跟111完全是两个概念。
沈默望着向他这边跑来的八阔,蹙眉在脑中询问,“我这卷不存在什么BUG吧?”
他真被上卷的BUG给坑了。
突然又想起了那个男人,等所有卷任务完成之时,才是他可以闲下来过自己生活的开始。
“叮,目前数据完好,系统无法识别未知领域,是否还有其他疑问?”
“能不能再帮我准备几瓶菊花灵?”
“叮,菊花灵库存供应不足。”
沈默嘴角抽搐,“上次那个技能我要怎么开启?”他记得技能开启后,润·滑效果很理想,大概勉强能应付几轮。
“叮,尊敬的客户,系统出现一条乱码,您刚才的提问全都打成了马赛克,对您带来的不便还请谅解。”
变相的系统维护让沈默一张脸黑了下去。
跑过来的八阔笑呵呵的打招呼,“小兄弟,早啊。”
“早。”沈默的视线停在远处一辆四匹白马拉的马车上,他看到乌尔罕.巴图站在一个身穿官服的大臣面前交谈着什么。
乌尔罕.巴图魁梧高大的身材活生生把那个大臣压迫的连头都不敢抬。
“天朝的女人可真美。”八阔赞叹,砸吧砸吧嘴,“那皮肤就跟剥了壳的蛋一样,水弯弯的眼睛比双峰泉的泉水还要清澈,大汗眼睛都看直了。”
沈默淡淡嗯了声,侧头去他之前住的帐篷,不知道草马有没有被喂食。
看到少年脸上没一点变化,八阔皱了皱眉,有些苦哈哈的嘀咕了几句,快步跟上去,“不生气?不嫉妒?”
沈默脚步没停,慢悠悠的走着,“我为什么要生气?”
“如果大汗专宠天朝公主,你的下场可不太好。”八阔转了转眼珠子,留意着沈默的脸色,“我听说天朝那边遵从什么三从四德,估计那个公主肯定很好驯养,大汗喜欢听他话的。”
似是听出了什么,沈默侧头,“是不是他派你来的?”
“这你都知道?”八阔脱口而出,话出去之后他才反应过来,嘿嘿的咧嘴笑,“我什么也没说。”完了还连忙为自己撇清,“是大汗让我说的,他想让你听他的话。”
沈默挑了挑眉,眼神有点古怪,“八阔,你可能要去赶羊了。”
“啊?”八阔疑惑的回头,他出于本能的用双臂挡在腹部,却仍旧被一击侧退踹出去。
乌尔罕.巴图怒斥:“滚去赶羊!”
“是,属下这就去。”八阔擦掉嘴边的血,麻利的跑了。
“跟本汗过来。”乌尔罕.巴图粗声说了句就拽着沈默的胳膊拉着他往天朝队伍那里走。
沈默抿了抿唇,大概猜到了发生什么事,走到马车那里,听着天朝的使臣跟巴伦族这边的争执,他的猜想一点也没差。
天朝的使臣递交国书,年年进贡白银,丝绸,瓷器,但是巴伦族要称天朝皇帝为天皇帝,算是另一意义上的称臣。
之前停战谈定的协议定下的是进贡白银一百万两,可现在把人送过来了,白银少了二十万,丝绸和瓷器都少了一部分,说是天朝国库紧张,顺带草原人听不下去,也听不懂的长篇文绉绉大道大义。
巴伦族人跟头蛮牛一样,他们认准这是在对草原勇士的侮辱和挑衅。
如果谈不拢,战争必然会再次掀起,最先遭殃的就是远道而来的这些人。
天朝的大臣拿着国书的手微抖,那些前来侍奉的太监宫女都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马车里很安静,没一点声音,只有风吹起红色纱幔,隐隐飘出来的芳香。
僵持的局面在沈默出现后出现了怪异的变化。
巴伦族人一个个大眼看小眼,他们不懂大汗把少年带过来干什么,而天朝的大臣更不懂。
乌尔罕.巴图朝马车吼道,“下来。”
这声怒吼让部落欢庆的气氛顿时消散,歌舞也跟着停止,没能凑近目睹的族人都拉长脖子远观,年长的族人眼中有担忧。
这些年战争带来的鲜血已经染红了草原。
拿着国书的大臣擦了下额头的汗,颤抖着说,“大...大汗,我朝...我朝规定,不得.....”
“这里不是你们天朝。”乌尔罕.巴图捏住那位大臣的脖子往旁边一扔,冷喝道,“给本汗下来!”
马车帘子被一只细白的手撩开,隐约有一道叹息声从车内飘出,叮叮当当的轻响,淡紫色衣决出现在众人视线,离马车最近的太监立马拿了凳子过去,走出来的女子身着浅紫长纱裙,长及曳地,明珠生晕,美玉莹光,一身雍容华贵。
轻柔如水的声音从红唇溢出,女子微欠身行礼,“玉谨见过大汗。”
周人吞口水的声音很大,草原上的人哪里见过这等秀美清丽的女子,腰细的一只手都能揽住,还有那皮肤,白的跟牛羊产下的奶·水一样,他们一个个看直了眼。
乌尔罕.巴图捏着玉谨的尖细下巴,粗野的抬起,就像是在打量一种货物,“是挺美。”
玉谨微微垂眸,长卷的睫毛轻颤,从沈默的角度能看到对方发抖的唇瓣。
他深有体会。
能承受乌尔罕.巴图的蛮横力气,那大概只有吃菠菜的大力水手。
“听着,本汗会遵守当初的约定,永远不再挑起战争,但是...”乌尔罕.巴图松开钳制玉谨下颚的手,当着她的面在衣服上擦了几下,“巴伦族的阏氏不是你,天朝的娘们,本汗对你提不起性趣。”粗鲁的话语,字里含间都没有任何遮掩的暴露对天朝的厌恶。
沈默脸黑漆漆的,看乌尔罕.巴图的眼神仿佛在说“大汗,你是不是疯了?”
族人们惊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那属于草原的阏氏是谁?
天朝的人也都陷入震惊中,他们对蛮夷的恐惧就像是与生俱来的,杀戮,残暴,是他们对蛮夷的全部认识。
好在国书已经被收下来,这已经是万幸了。
吩咐人安置车马,乌尔罕.巴图命人把他的爱马牵过来,他跃身上马,手抓着沈默的肩膀,用力一带,等他坐稳后,踢着马肚子离开部落。
手里的马鞭甩了一下,乌尔罕.巴图对着沈默耳朵大声喊道:“怎么样?”
圈着他的手臂霸道强硬,沈默皱眉:“什么?”
“做本汗的阏氏。”乌尔罕.巴图贴上去,嘴巴咬·着沈默的耳朵,“做草原唯一一个敢打本汗的人。”
沈默抬了一下眼帘,又垂下去,视线停在乌尔罕.巴图抓着缰绳的手上,那里有一排很深的牙印。
等了又等,没有听到满意的答复,乌尔罕.巴图脸沉了下去,扬起马鞭大力·抽·了一下,马跑的更快了,往多柯勒草原深处奔跑。
乌尔罕.巴图把马鞭与弯刀固定在一起,手撩开衣摆,将自己精神抖擞的器·具释·放出来,压着沈默,隔着裤子肆意磨·蹭。
“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你愿意。”粗犷的声音里透着可怕的威胁。
抵在股·缝处的东西又硬又热,沈默背部一僵,腰际传来的酸痛清晰,提醒着他昨晚的持久战。
“很好。”乌尔罕.巴图低吼一声,扯下他的裤子,带着怒意,彪悍的进·入,刚一进去,就被湿·热的区域紧紧箍·住,紧的有些发疼。
他粗喘一声,没有把持住,凶狠的往深处冲·去。
沈默趴在马背上,手抓着飘起来的鬓毛,耳边的风呼呼的吹,身后闯进来的东西野蛮的侵·略,不给他留半点拒绝的机会。
抓着他的腰部用力往深处一·撞·,乌尔罕.巴图双眸被怒焰燃烧出骇人的色彩。
“说,愿不愿意?”
沈默抿直嘴角,坚·硬的铁棍随着马蹄的急速狂奔一下下的撞·着他的身体,他夹·紧了马肚子,拉伤的肌肉传来的疼痛让他脸上的血色瞬间退了下去,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
“好,本汗就做到你愿意为止。”察觉出怀中人身体的不适,乌尔罕.巴图胸腔被通天大火充斥,这人宁愿沉默的承受,都不愿当他的阏氏。
他竟然被嫌弃了,如果换做他人,早就死在他的刀下。
乌尔罕.巴图呼吸粗重,双眸嗜血,大力拍打着掌下柔韧的臀·部,如暴风骤雨般的冲·刺起来。
马跑的很快,不停颠簸的步调更加提高了这场性·事的契合度。
眼睛被烈风吹的流泪,视线模糊的沈默开始断断续续的呻·吟,他抱紧马脖子,明明已经浑身颤抖,身体却是兴奋的迎·合上去。
空旷的野外,蓝天白云下,可以无休止发泄自己最原始的欲·望,肆无忌惮的粗·野狂·爆,把那内心深处最大的渴·望宣·泄出来。
乌尔罕.巴图把沈默按在马背上,踩着马鞍狠狠的掠·夺,他看着自己的东西在那个暖·湿的小口进进出出,眼眸里的疯狂足以泯灭万物。
食肉动物遇到自己感兴趣的食物,一旦发狂起来,谁也阻拦不了。
胸口急促起伏,沈默被压的呼吸难受,脸上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他的身体随着马的奔跑上下晃·动,命悬一线的感觉再一次滋生。
乌尔罕.巴图吹了个口哨,随即就见马奔跑的速度渐渐降下来,拉下沈默的衣袍,吸·吮着他背上的皮肤,身下转圈的活动,也更加迅·猛了起来。
当马停在多柯勒草原北部深处,沈默才察觉体内的铁棍颤了几下,他收·缩了一□体,在那些滚烫的热·流充溢体内时,浑身哆嗦着咬紧牙关。
释·放过一次的物件很快活跃,依旧硬邦邦的霸占湿·滑的区域,乌尔罕.巴图把沈默翻过来面对面抱着,手紧紧搂着他的后背,另一只手把他的脚抬起来搁臂弯里,全身肌肉绷紧,牢牢护着他,开始一点点律·动起来。
“不....不做了...”颤抖着嘴唇,沈默艰难的呼吸,浑身痉挛的厉害,脸色苍白如纸,大颗冷汗滴落,他的瞳眸已经有轻微的涣散。
“本汗就当你答应了。”把沈默搂近点,舔·着他脸上的汗水,仿佛品尝美味的烈酒,乌尔罕.巴图哈哈大笑起来,眼中尽是愉悦之意,埋在他体内的物件并没有退·出,速度放缓,慢慢的磨·碾。
沈默抖了抖,瘫软在乌尔罕.巴图的臂膀里,微阖眼眸,全部包·紧的小口不受控制的张·合。
“随本汗一起飞上天。”说罢快速冲·撞了上百下,腰部一庭,又噗噗的持续了几十下,这才跳·动着喷·洒出精·华。
没有把自己的东西从湿·润紧·热的地方退出来,乌尔罕.巴图拿手掌在沈默脸上擦了擦,把他脸上的汗水擦掉。
捕捉到沈默极为虚弱的呼吸时,乌尔罕.巴图脸色一变,用手掐着他的人中,又不放心的抬起他的下颚,咬破舌尖灌进去血液。
“别再给我喂血了.....”口气血腥味浓烈,闭着眼的沈默蹙紧眉头,“我只是有点累。”
乌尔罕.巴图神色放缓,把袍子解开,裹住沈默,让他靠在自己胸口,踢着马肚子以很慢的速度回去。
“你以后能不能听话一点?”乌尔罕.巴图低头一看,怀里的人已经累的睡过去了,他用手指放在对方鼻息那里停顿了会才收回手。
草原人有个古怪的习俗,男女成亲之前先关在一起睡上三天,男子要确保妻子的初夜属于他,之后还要等每月的初九才能办礼,而草原的统治者必须要在一年当中规定的一天举办婚礼,也就是七月初八。
当天朝的人看到他们的公主顺利走完流程被送进帐篷,都松了口气,尤其是那个使臣,任务完成,可以回去交差了。
谁知当晚就发生了祸事。
夜色沉下去,草原孤冷一片,帐篷外有族人拿着火把巡逻,在他们毫无防备之下,一声凄惨的叫声把他们全给惊住了,也惊醒了部落的男女老少。
浑身没一处不痛的,沈默没出去,躺在上等兽皮缝制的厚毯子上,睁着眼注意外面的变故。
天朝的大臣本来可以有个舒服的觉,安心等着明天回程,谁知大半夜被叫醒,穿好衣服出去,就看到应该跟公主行鱼欢之乐的男子披着袍子站在那里,眉眼笼罩杀气,就跟一头凶恶的狮子一样。
乌尔罕.巴图眯起眸子,胸口衣襟大开,有不少暧·昧的痕·迹,“你们天朝当本汗是傻子?”
“大汗此话从何说起?”那些痕迹都不像是晚上留下的,使臣快速低头,隐藏心中的困惑,毕恭毕敬的道:“臣受陛下重托,不远千里将我朝公主送到此地,足以表明对大汗的敬重。”
“狗屁!”乌尔罕.巴图冷笑,从喉间沉沉的发出一声怒斥。
却在这时,背后的帐篷突然发出一声惊慌的大叫,“啊-----”
慌张跑出来的宫女是玉谨的贴身侍婢,她跌跌撞撞的跑到使臣面前,颤抖的声音说了句什么,使臣双腿一软,硬是强撑着质问,“大汗,不知公主因何事得罪于您?”
割去舌头这等残忍的酷刑连天地都不容,使臣心里凉意渗透,全身泛起一股寒栗,眼底掠过一道光,陛下英明,只让一名宫女代替,否则我朝的脸面何存。
“行刺本汗这个罪名够不够?”乌尔罕.巴图把手臂伸出来,一圈渗出淡淡血丝的齿痕映在上面。
周围的族人瞥了眼就低下头,个个嘴角抽搐不止,把你整个后背都抓的血迹斑斑,惨不忍睹的少年完好无损,还住进去草原最大的帐篷,而人家公主只咬了一个牙印就被割去舌头。
他们均都一脸迷惘,大汗是不是中什么妖术了。
八阔吞了口唾沫,可惜一个大美人就这么成哑巴了,不过那一点怜悯很快就没了,对天朝的仇恨根深蒂固。
清楚对方是有意为之,使臣却只能默默咽下这口气,就算回到天朝,也不敢掀起多大的风浪。
他们自知有鬼,却不知暗中做的手脚早就被一向认为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食肉动物所知晓。
乌尔罕.巴图把身上的袍子拉了拉,哼了声,挥手让族人去休息。
“动物有时候比人还要敏锐,别太自作聪明。”他说完就大步前往自己的帐篷。
使臣脸色发白,难道知道公主的事?不可能,按照这里人的处事风格,如果知道,肯定早就杀他们灭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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