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发生队才能事情?”
他们倒是知道两人是离宗,说是前往广平城带一个人回来。
原本就是一件小事情而已,谁也没有在乎。
可是在这一刻,见到了普宁师祖他们两人,谁人不吃惊?难道说,这一件小事情,却发生了变故?要知道普宁师祖可是顶级尊者啊,这天下间能够伤到普宁师祖的人,几乎已经没有了。
顶级尊者,可是武者的极限境界,每一个顶级尊者的实力都是一样的,彼此间谁也伤不到谁。
但……
现在普宁师祖却是受伤了,而且看样子,竟然需要借助着飞行魔兽回来,不需要多想,也知道普宁师祖肯定是受伤不轻。否则与普宁师祖的实力,直接就可以飞回来,为何还要用飞行魔兽?
只是如此事情,普宁师祖和费曲海怎么可能说出来?
“闭嘴。”费曲海厉声说道,却是一点飞翼兽的后背,控制着飞翼兽掠过炼器宗的一排排建筑物,出现在宗主殿前。
飞翼兽落地,自然是有着弟子过来将飞翼兽安顿。
费曲海知道,在这一个时间段,宗主肯定是在修炼的,自己打扰并不合适。可是这一件事情,却不能不禀报。
“费曲海求见宗主……”
费曲海在上百阶的台阶前,便是失声大哭起来,高叫着,然后直接跪到了台阶之下。
“费曲海有负宗主的期望,未能将周离带回来,还被周离给打伤了。便是普宁师祖,也受了重伤。宗主,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这个周离太嚣张了,根本不将我们炼器宗放在眼中。”
普宁师祖脸色铁青地站在一旁上,说道:“有负宗主嘱咐。”
站在宗主殿前的殿卫们,全都是瞠目结舌望着费曲海和普宁师祖两人,看他们狼狈的样子,而且苍白的脸,竟然是受伤了?他们无一不是心头一震,天下间还会有人让普宁师祖吃亏?而且这天下间,还会有敢对炼器宗动手?
不需要通报,以宗主的修为,这些话,绝对会一字不漏地传到宗主的耳朵里。
果真。
几乎在费曲海和普宁师祖的声音一落,里面已经是传出了赵燕南的声音:“进殿说话。”
费曲海和普宁师祖没有迟疑,当下跨过这上百台阶,进入到大殿内。
赵燕南一身修炼时穿着的衣裳,此时坐于大殿的台前,仅仅是一个感应,就是大吃一惊,说道:“普宁师祖,还有费长老,你们……你们竟然受伤了?”
费曲海直接又是跪下:“宗主,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普宁师祖的身份,仅仅是行了一礼,便是站在费曲海边上。
赵燕南眉头一皱,说道:“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不过是将他们派出去,将周离给带回到宗内,谁能想到,却弄成如今这样子。看他们的样子,头发凌乱,从他们凌乱的灵力气息上,就知道他们经脉受损。
“到底是什么人,敢对炼器宗的人下如此狠手?”赵燕南瞬间脸色就阴沉下来。
这大半个月来,炼器宗碰上的这一摊事,让他忙得焦头烂额,直到现在,也才是将事情处理完而已。
整个宗内,在这大半个月内,用鸡飞狗跳来形容,也丝毫不为过。
为了找出凶手,赵燕南可是尽派宗内的弟子出动。可是这一次的事件,诡秘无比,除了从端长老口中形容了一下对方之外,根本没有任何实际上的线索,让人抓狂。
可以肯定,这一件事情,绝对是属于人为的。
但炼器宗不可能承认这一件事情,只能归于是一场意外,否则炼器宗还不成了一个笑柄?
这一个苦,只能是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吞。
赵燕南这半个月来,根本就没有一天静心过,好不容易现在处理完了,派出去的费曲海和普宁师祖,却如同狼狈的回来,怎么不让赵燕南如同火药桶被点燃,直接就是爆炸开?
炼器宗现在正一肚子火没有地方发,若是有人跳出来……
赵燕南说道:“是周家的那个顶级尊者吗?”
费曲海的脸羞愧难当,摇头说道:“回宗主,是周离。”
赵燕南的脸上,尽是一片怀疑之色,说道:“费长老,你是说,是周离将你打伤的?你确认你没有说错?我记得之前你们已经确认过周离的不过是灵者二阶而已,这灵者二阶将你打伤,你没有发烧吧?”
“属下是被周离下了毒,弄到经脉受损。”费曲海说到这里,却是一指普宁师祖,脸上尽是悲痛:“可是普宁师祖的经脉,却是尽断,恐怕这一辈子也无法恢复到巅峰水平了。”
“什么?”赵燕南无法淡定下来,猛地站了起来。
普宁师祖的脸上,尽是苦涩,说道:“宗主,本尊无能。”
赵燕南脸色难看,说道:“普宁师祖,这又是怎么回事?”他根本没有想到,这简单的事情,却是一波三折,而且两人还是带伤回来,难道说这个周家还是龙潭虎穴不成?
“回宗主,这个周离不知道为什么,却是可以唤出巨龙来,超越了顶级的魔兽。”费曲海说道:“普宁师祖就是被这条巨龙给弄伤的。”
“什么?”赵燕南眉头拧成了一团,说道:“你们是说,周离驯养有巨龙,而且还是超越了顶级的巨龙?这怎么可能?”
不怪赵燕南不相信,要知道像驯服魔兽,也就是一些低、中阶的魔兽而已,到了高阶的魔兽,根本不是人类可以驯服的。这一种情况下,周离竟然驯服了一头超越了顶级的巨龙?
像这一种巨龙,还是有着记载的,是由数次进化而成,实力之强悍,已经是通灵之物。
一个通灵的魔兽,怎么可能是人类可以驯服的?
而且,超越了顶级,这又是什么概念?
顶级,已经是武者们毕生最大的追求,虽说对于顶级之上还有着境界,这一个只是传说和推测而已,谁也没有证实过。可是现在,费曲海他们却说是超越了顶级的存在,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只是这一种不可能,让赵燕南想到的,却是神药宗每千年便出现一次的九幽兽,数十的顶级尊者,还有上百的尊者,也需要三天三夜才能够将这九幽兽硬生生给耗死。这九幽兽的层次,又岂会是顶级?
能够让普宁师祖受伤的,绝对不是平级的顶级尊者。
也就是说,费曲海所说的,是属实?
这一件事情,似乎已经超出了赵燕南的掌控。
原本认为只是简单的小事情,谁知道却会有如此大的变故?
赵燕南说道:“这一件事情,你细细说来。”
“是!”
在这一件事情,费曲海当然不可能隐瞒什么,不过在讲述的时候,还是加了一些料,让赵燕南听得几次站起来,死死捏着拳头。特别是听到周离亲口说,还要到炼器宗讨要一个公道时,更是怒不可遏。
“好个周离,好个狂妄之辈,本宗主倒要看看,他是如何讨要一个说法的。”
到了最后,赵燕南已经是怒极而笑了。
……
普宁师祖和费曲海长老受伤的事情,一经传开,便在炼器宗中引起了轩然大波。
炼器宗的弟子们,早就养成了人上人的性格,只有他们欺负他人的份而,什么时候会有人欺负到他们头上来了?若是伤了普通的弟子,可能找回场子就成了,这一类事情时有发生,并不足为奇。
可是这一次,却是伤了普宁师祖,还有四长老。
这无疑,就是在打炼器宗的脸,公然没有将炼器宗放在眼中。
若这一件事情传出去,炼器宗还有什么威信可言?
“小小广平周家,也敢如此张狂?”
“就是啊,还敢宣称要到我们炼器宗来讨一个说法,狂妄,实在是狂妄。”
“这个周离是在找死,一个灵者二阶的小辈,岂敢如此嚣张?”
“他若敢来,就让他有来无回。”
“对,一定要为普宁师祖和四长老讨回一个公道,真当我们炼器宗的人是随意可以欺负的吗?”
一个个炼器宗的弟子,无不是义愤填膺,仿佛周离伤到的是他们。
此刻的炼器宗,一个个弟子为了之前被盗一事和炼器院一事,早就是憋了一肚子火了,现在似乎找到了一个宣泄口一样,变得全宗愤怒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