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行”的小模样。
再一次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风筝,慕柒柒对风筝呼了一口气,轻声念叨了一句什么,接着转头对靳司沐说:“这一次一定行。”
小家伙应付的点了点头,显然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
靳司沐看了看远处,别人的风筝飞的高高的,他坐在这里,也只有羡慕嫉妒的份了。
正当他出神望着别人的风筝的时候,这边,黑衣人却开始欢呼了,“飞上去了!飞上去了!”
靳司沐扭头一看,果然,妈妈手中的风筝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了半空,线越拉越长,风筝越飞越高。
小家伙连忙起身,向慕柒柒跑了过去,大叫说:“麻麻!你太厉害了!”
慕柒柒抹了抹额头的汗水,昂着小脑袋,一副“那当然”的神情。
“麻麻!你刚刚和风筝说什么了?它怎么一下子就飞高了?”小家伙好奇。
慕柒柒笑笑,“风筝也是有灵性的,它会听懂你说的话的。”
小家伙嘟嘴,好深奥的话,他听得一知半解。
慕柒柒弯腰将线轴递到靳司沐的手中,握着他的手,一圈一圈的放着线。
“哇!麻麻你看!我们的风筝现在飞的比那个人还要高了哎!”
“妈妈厉不厉害?”慕柒柒问,等待着赞赏。
小家伙点头如捣蒜,“麻麻!你这么厉害,一定是拔拔教你的对不对?”
慕柒柒一脸黑线,似乎在小家伙的眼里,似乎只有爸爸才是最厉害的人。
“是你外婆教我的!”慕柒柒捏着他的小耳朵说。
“哇!外婆这么厉害!”
“外婆还会做风筝呢!”慕柒柒挑眉,小的时候,她放的风筝都是妈妈亲手给她画的,只是可惜,那时她还太小,妈妈编风筝的手艺她还没有学到。
线轴被母子俩扯到了尽头,两个人瘫坐在地上,望着天边的风筝久久发呆。
突然,小家伙喊了一声,“麻麻!你看!”
慕柒柒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抬头看去,只见天上,刚刚还飘在半空的蝴蝶风筝,这时却像是断了线似的,越飞越远。
“麻麻!那个人把风筝剪断了!”
刚刚一直躺在地上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了起来,此刻就站在湖边,抬头仰望着远处飞远的风筝,略微出神。
没多久,那人转身向回走,慕柒柒只觉得那人眼熟,只是太远了,她看的有些模糊,只见对方是一个女人,穿着一身运动服,一副休闲的模样。
孩子眼精,这时嘟囔了一句,“婆婆?”
见那人像她们的方向,远走越近,慕柒柒这才恍然,“心姨?”
“司沐,玩的开心吗?”白素心走到他们身边,看着小家伙问。
小家伙点了点头,接着好奇地问:“婆婆,你为什么把线剪断了?那么漂亮的风筝,多可惜啊!”
“不可惜。”白素心蹲下身来,与地上的小不点平视而望,笑着说,“风筝带着婆婆的烦心事一起飞走了,婆婆开心还来不及呢!”
慕柒柒站在那里,听到白素心的话,记忆像是被什么戳到了似的,从前妈妈也曾对她说过这样的话,如果哪天烦心了,放一个风筝,断线的风筝就像是剪断了烦恼,人也就开心了。
缓过精神的靳司沐这时拽着线轴又跑远了,有黑衣人跟着,慕柒柒并不担心。
“心姨,你怎么会在这里?”慕柒柒问。
“我就住在附近。”
慕柒柒点了点头,那心姨出现在这里也就不足为奇了。
“心姨,你最近也有烦心事吗?”
从前,似乎只有她和心姨抱怨过心事,心姨总是一副淡然如水的样子,她竟然还以为,像她这么好脾气的人,是一定不会有烦心事的。
白素心略微蹙眉,这些年她几乎没有一天踏实安稳的日子。
“或者,你可以和我讲讲啊!虽然我可能帮不上你什么忙,可总比憋在心里好!”慕柒柒笑着。
白素心心细,听到慕柒柒刚刚用了一个“也”字,便问,“难道,你也遇到烦心事了?”
慕柒柒一惊,明明她什么都没有说,难道心姨会读心术吗?
见她的反应,白素心笑笑,知道她猜对了。
“让我猜猜。”白素心略微思忖,又问,“是因为总理吗?”
慕柒柒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脸上写字了吗?”
被人一眼望穿的感觉并不好,她始终觉得,虽然自己不算是那种心计多端之人,可也不至于傻到让人一眼看穿的地步。
白素心掩唇笑着,“猜猜而已,难道猜准了?”
慕柒柒叹了一口气,有点被戏弄的感觉。
白素心笑着,拉着她的手,两个人坐到了草坪上。
“听说在议会上,总统和颜座吵得很凶,一度剑拔弩张,你夹在中间很为难吧?”白素心望着她问。
白素心虽然并非政界之人,可对于议政大厅发生的事情,很显然,她了如指掌,到底是兵工集团的总裁,人脉了得。
慕柒柒点了点头:“已经两天了,我没有去外交部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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