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晟哥哥,谁来不来,对她来说都不重要。
“妈妈,马上就要演出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丽蓉拍了拍女儿的手,为她鼓劲说,“冉冉最棒了,加油!”
妈妈走了,颜冉冉放下花,走到沙发边坐下,屈着腿,抱坐在沙发上,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噔噔噔!”一阵敲门声。
“我谁都不见!让我静一静!”颜冉冉压抑着哭声,应答说。
“噔噔噔!”敲门声再一次响起。
颜冉冉有些生气了,她走上前打开门,有些生气的说:“我说了不想见人!”
随之,她愣在了那里,“晟哥哥……”
接着,她几乎是跳起来,拥上了靳晟的脖子,靳晟托着她的腰,一个转身进了屋子,接着反手带上门,不忘锁上。
靳晟抱着怀里的女孩儿,久久的端详,今天的她美极了,比那天他在宣传片上见到的还要美。
他低下头,温柔的吻上了少女的唇瓣,轻轻啄着,轻柔无比。
颜冉冉仿佛掉进了一个温柔的陷阱里,巨大的心理落差让她仿佛坠落在梦境里,觉得一切都好不真实,可是,晟哥哥真的来了,他的吻,她是那么的熟悉。
他的味道,他的温度,都在告诉她,她没有做梦,一切都是真实的。
短暂的缠绵之后,男人的吻忽然变得汹涌,抵开她洁白的牙关,追逐着少女稚嫩的舌尖,吸允,搅弄,纠缠,颜冉冉喘息着男人灼热的呼吸,娇喘不已。
吻了许久,靳晟才松了吻,他抱着颜冉冉到沙发上坐下,将她抱坐在他的腿上,继而吻着她的面颊,轻声问她,“为什么关机?嗯?”
“我……”颜冉冉脸红了,还用问么?生气了呗!
“该罚!”说着,靳晟再一次吻上了她的唇。
“晟哥哥,你好坏!”颜冉冉轻轻推开了他。
“哪里坏?”靳晟咬着她的耳朵问她。
“你骗我说你不会来了!我当真了!”颜冉冉红着眼,伤心极了。
“今天是冉冉这么重要的日子,我怎么可能会不来呢?晟哥哥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靳晟挑唇,为自己的计划沾沾自喜。
“惊喜没有,只剩惊吓了。”颜冉冉呛他。
显然小丫头已经从刚刚的激动中回过神来,之前心里所有的委屈全部都涌了出来,变本加厉。
靳晟摸着她的脸,耳垂,脖颈,直到白皙的手臂,接着是后背。
裸背设计的裙身,没有丝毫阻挡,男人掌心的温度,炙热火辣。
“冉冉!”他吻着她的耳朵,“你知道这两天我为了瞒你,瞒的多辛苦么?我要忍着对你的思念,故意不见你,还要忍着对你的愧疚,不得不说谎话骗你,晟哥哥忍的好累,好辛苦!”
刚刚才浅尝男女之情的女孩儿,对于男人指尖这般毫无掩饰的撩拨,还有他这番足以令所有女人都动心的情话,让颜冉冉顷刻间便丧失了所有的理智。
尤其是那一句“晟哥哥忍的好累、好辛苦”好像是一种迷药似的,催促着她内心的情愫。
颜冉冉坐在靳晟的腿上,她很快便察觉到了,那一句“忍的好辛苦”到底是什么意思。
靳晟闻着少女脸颊的芬芳,轻舔着女孩儿略带脂粉气的脸蛋,低哑的声音问:“宝贝,感觉到了吗?”
颜冉冉咬唇,羞涩的脸蛋儿红急了。
靳晟看了一眼手表,离演出还有半个小时,也许抓紧时间,还来得及。
与世隔绝的化妆间,狭小细长的沙发上,很快便传出了少女浅声的低吟,和男人粗重而又极力压制的喘息。
离演出开始只有五分钟的时候,靳晟才来到了观众席,三千人的演出大厅已经悉数落座。
走到VIP观看区的时候,颜煜宸远远看靳晟来了,微微拧眉,“怎么才来?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靳晟解开了一粒西服扣子,在他身边悄声坐下,低声说:“路上堵车。”
谎话连篇的某人,竟然脸不红心不跳。
靳晟微微欠身,看向隔座的丽蓉问候说:“伯母近来可好啊?”
丽蓉点了点头。
“军座呢?”靳晟继续问,因为曾经是颜克诚的部下,他始终保持了军中的称呼。
“你伯父他有事,你也在军营待过,该知道有些时候也是身不由己。”丽蓉浅笑。
“怎么?找我爸有事?”颜煜宸挑眉,那眼神带着挑衅。
当年靳晟在颜克诚挥下服役,铁腕治军的颜克诚对待部下从来都不会手下留情,靳晟有好几次都差点在训练中丧命,颜克诚丝毫没有因为他是老友家的儿子,而对他有过丁点关照。
从那以后,在靳晟心里颜克诚就是一个魔鬼般的存在,甚至因惧成恨,后来他养了一条金毛猎犬,给它取名司令也是因为对颜克诚的报复。
在军营里,他视他的命如草芥,生活里,他偏偏就要让司令对他俯首帖耳。
所以,每次靳晟在家里叫司令的时候,心里都有那么一种近乎变态的快慰。
当然,他养了一只叫“司令”的狗的事情是绝对不能让颜克诚知道的,否则他非得小命不保,颜克诚能在军中屹立不倒几十年,一个是谋,谋略韬雄,另一个便是狠,杀人不眨眼。
思绪翻转,靳晟有些失望的回答说:“没什么事,就是挺长时间没见他老人家了!想他了!”
靳晟叹息,他鼓足了所有的勇气,终于敢和这个恶魔坦白他和颜冉冉的事情,可是这人今天竟然没来,一时间,所有的气都消歇了,整个人像是一个泄了气的皮球,无精打采。
颜煜宸哼了一声,“你能想老爷子?我看你是想死了吧?”
每次颜克诚见到靳晟,都会拿出当年在军中的架势,把他奚落个半死。
丽蓉推了推颜煜宸说:“你妹妹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嗯?”颜煜宸惊讶。
丽蓉继续说:“我在她包里看到了一枚戒指,一看就价值不菲,不像是她自己买的。”
颜煜宸挑眉,“有男朋友好啊!冉冉也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纪了,你看看柒柒,孩子都打酱油了!是吧?阿晟?”
“嗯?”靳晟仍出着神,想着表白计划忽而落空,正郁闷不已,也顾不得颜煜宸说些什么,随意应着,“是啊!是啊!”
“哎!”丽蓉叹息,“我试探过那丫头,她说她暂时还不想考虑恋爱的事情,要以大提琴事业为重,这么说,她又不像是有男朋友的样子。”
“没有那您就给她介绍一个?”颜煜宸挑眉,“要不,我给她介绍一个?”
丽蓉瞪了他一眼,“你介绍?还不就是军营里那些舞刀弄枪的?我这辈子嫁给你爸已经后悔死了,我可不想冉冉也嫁给一个军人。”
颜煜宸低笑,“我认识的也不全是军中的人,阿晟不就是一个律师?”
靳晟听罢,眼神一亮,腰杆坐的笔直。
却不想丽蓉淡淡的一句,“当年靳家奶奶和我说想给这两个孩子牵媒的时候,其实我就不是很同意,冉冉太小了,阿晟又比她大那么多,还好,阿晟对冉冉除了兄妹之情,没有其他非分之想,我也就安心了。”
颜煜宸补刀说:“只要不祸害我们冉冉,随便他祸害谁。”
丽蓉浅笑,“你也别这么说阿晟,至少他比你强,这么多年了,你可给我带回来一个女朋友啦?”
提到自己,颜煜宸随即沉默了,到了他这个年纪,最怕的就是家里催人、催婚、催生。
靳晟坐在一旁,有一种心如死灰的感觉,接下来他想要搞定颜家人,很显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过,为了他的冉冉,在颜克诚回来之前,他必须要好好谋划一番了。
两个小时的演出大获成功,久久不曾停息的掌声足足绵延了几分钟。
演出结束,一众人来到了停车场,送别了往来旧友,颜煜宸跟着靳晟来到了靳晟的停车位。
颜煜宸瞥了一眼靳晟的新车,“换车了?不像是你的做派啊?”
说着,他拉开后门想要参观,却看到汽车后座上有一大束火红的玫瑰花,怎么也得有九十九朵吧?
“送谁的?”颜煜宸八卦起来。
“女朋友。”靳晟一脸阴郁,他将花捧出来扔到颜煜宸的怀里。
颜煜宸吓得脸色都变了,“我不喜欢男人!”
“我是让你给冉冉!”靳晟翻了他一个白眼。
“你不是送给女朋友的嘛?分手了?”颜煜宸问,靳家三少一向女人如衣服,他倒也见怪不怪,“行了,等下我转交给那丫头,估计她长这么大还没有收到过玫瑰花呢!等一下得高兴死了。”
靳晟抿唇,本来想着今晚坦白成功后,将这束花送给小丫头表达心意的,现在看来已经泡汤了。
“我先走了!”靳晟心情不佳,也不等颜冉冉出来,径自上了车,开车走了。
不久,颜冉冉从VIP通道里走了出来,看到颜煜宸孤零零的站在那里,有些失落,晟哥哥不是应该和哥哥在一起的吗?
“怎么就你自己?”颜冉冉问。
颜煜宸将花送给颜冉冉说:“刚把阿晟送走,他让我把花送给你!”
“哇!好大一束玫瑰花!”小丫头双眸盈亮,惊喜不已。
颜煜宸料到了小丫头会是这种反应,解释说:“他原本要送给女朋友的,结果那丫被人甩了,他又是一个小气鬼,不想浪费,只能送给你了!”
还好这话没有被靳晟听到,否则他一定会炸毛,堂堂靳少,什么时候被人甩过?只有他甩别人的好么?
颜冉冉却一点都不生气似的,抱着花,贴在脸上轻轻地蹭着,心里想,我就是晟哥哥的女朋友啊!这束花原本就是送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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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纽约。
慕凝安已经来这里待了几天了,白天她在酒店里带女儿,靳寒出去忙事,她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也不问,不过他做的事情一定与反击游天泽有关。
就像靳寒说的,男人之间的事情,也许她确实不该多问。
午后,慕凝安刚把小芷萌哄睡,手机震了起来,是艾琳娜。
她连忙将电话接起,电话那边,随即传来了艾琳娜近乎哀哭的声音,“亲爱的!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已经快疯了!我不会看合同,不会和记者打交道,没有你我连订外卖都不会!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想死你了!”
“快了,快了,过两天我就回去了。”慕凝安浅笑,稳定着她的情绪。
“两天?后天还是大后天?”
“额……”慕凝安也说不准,不过想到艾琳娜的处境,她肯定的说,“后天!后天我就回国。”
不管靳寒的事情能不能办完,反正她必须要走,她不能让艾琳娜一个人面对那些琐事,她应该回去尽她身为一个经纪人的责任。
“我爱你!亲爱的!”说完,艾琳娜挂断了电话。
“你回国了我怎么办?”身后传来靳寒的声音,话音落下,男人已经来到了她的身后,轻柔的拥住了她羸弱的腰身。
“我又不能留在这里陪你一辈子。”面对男人的纠缠,她冷嗤呛他。
男人的唇摩挲着她香盈的长发,“我说过的,以后我不会让你们母女离开我半步。”
“艾琳娜不能没有我,她现在需要我。”慕凝安试图去掰开他的手。
靳寒将手握的紧紧地,“你这样我会吃醋的。”
慕凝安笑了一声,“谁的醋你都吃!”
“嗯!”男人低低的应了一声,“你对所有人都比对我好。”
那语调,委屈极了。
“有吗?”她并不觉得。
靳寒将她的身子转了过来,他看向她,目光专注,良久,他才问她:“如果游天泽出事了,你会为他和我求情吗?”
“无聊。”慕凝安侧过头去。
“可是,那天你不也找他为我求情了吗?”男人语气里带着那么一丝愉悦,毕竟这个女人是关心过自己的。
“我只是求他快点弄死你!”慕凝安没什么好语气,实在是讨厌那人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嘴脸。
男人的表情伤心极了,末了,他看向慕凝安,极为认真地说:“以后不要再做这种傻事,我的女人,不需要向任何人求情。”
男人的神情,笃定和庄重。
靳寒用手指挑起慕凝安的下巴,微微倾头凑上前,闻着女人面颊上微熟的脂粉味道,沉声说:“我要你的头永远都高高昂着,我要你记住你是靳寒的女人,只有别人来求你,懂么?”
近密的距离,失去焦距的瞳孔,慕凝安的眼色迷离于男人深沉的注视之中。
那声音像是一种毒,而她却不知道解药在哪里。
他吻上她的唇,像是书写完圣旨的王印上皇家的玉玺,那吻便是封印。
男人的指尖探进她睡裙的下摆,温润的指尖轻轻地滑过女人的每一寸肌肤,仿佛只是轻轻地扫过了她的一层绒毛。
燥热、酥痒,慕凝安觉得这个男人可恨极了,像是一条难缠的蛇,缠上她,窒息她,最后沦陷她。
他拥抱着她,一路纠缠着来到了床边。
不远处,婴儿车里,小芷萌睡得香甜。
几米外,慕凝安侧颜看向女儿,随着黑影压下,她下意识的抓紧了被单。
这个可恶的、从来不顾场合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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