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幽深的长廊里,路致雅接收到苏乔不加修饰的憎恶目光,甚至,冷眼看着她情绪失控地怒目而视,却并没有感觉到丝毫的愧疚与良心不安:“苏乔,你跟我争个鱼死网破,对你没有任何一点儿的好处。”
苏乔却已经从座椅上起身,“我不要什么好处,我只是替翊帆感到悲哀。”
即便路致雅一再强调,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翊帆”,可是,在强大的利益面前,她对翊帆的那点儿母爱又还能剩下多少?
明明这一切都不是翊帆想要的,路致雅却根本不会允许翊帆的拒绝。
苏乔只担心,路致雅如果再继续对翊帆实行这种高压强制的策略,他会不堪承受,做出更多伤害自己的事情来。
但路致雅显然并不肯承认,翊帆今天走到这个地步其实是她的错,也不能接受苏乔与她的针锋相对及反驳对抗!
在苏乔背过她迈入长廊欲离开,路致雅阴冷的眸掠过一丝厉色,也从座椅上站了起来,伸手去拉她作挽留状,“苏乔,你等一下——”
却又不等苏乔转过身来,她的手已经攥住苏乔的后衣领,尖利的长指甲已然一个暗暗凌厉的手劲,倏地划破苏乔身上仅着单薄衣料的初秋中袖雪纺连衣裙!
身后,突然“嗤啦”的一声,苏乔纤长的娇躯蓦地僵直,一脸惊恐:“……”
脊背传来清晰而刺骨的凉意,让她清楚地意识到,她背后的衣服已被扯裂开来,大片雪白的肌肤被曝露在冰冷的空气中,让她不由自主地一阵轻颤!
路致雅却似乎是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手,慌忙松开了她的衣服,一迭连声地“内疚”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本来只是想叫住你,没想到会……”
说着,又是一个“不是故意的”,长指勾住苏乔已经破损的衣料,再次“嗤啦”的一声,苏乔背后裂开的衣料缝隙就更大了,几乎整个背部都被迫战战兢兢地曝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苏乔冷不丁惨遭无妄之灾,又被闻声而来的众人像看猴子一样地围观着,只觉得难堪至极!
顾不得细想路致雅的道歉到底有几分真心,她反手背到身后,徒劳地想要遮挡住裸,露的春光,便要苍促而逃——
胸透室的门却在此时被推了开来,身穿白衣大褂的医生从里面走出来,“沈翊帆的家属在哪里?”
苏乔的脚步本能地滞了一下,“……”
下一秒,忽然又意识到什么,她苍白着小脸,晦涩地拧开了小脸:对上一面雪白冰冷的墙,在昏淡的视线里却格外地曜亮,照进她心底满满的荒芜!
路致雅鄙薄的唇角几不可闻地溢出一抹了然的冷笑,富态雍容的身躯越过她,迳直来到医生的面前,“医生,我是沈翊帆的母亲。”
医生当即就沉下了脸色,“你是怎么做母亲的?你儿子的酗酒行为至少有半个月以上,胃都已经被灼穿了一个洞,你怎么还放纵他继续摄入大量过度酒精?!”
“尽快去缴费,明天安排手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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