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语熙内心深受打击时候,王宜欣则是好整以暇,悠闲双手抱在胸前,不无得意和挑衅看着袁语熙。
虽然她什么也没有说,但那得意目光,那双手抱在胸前胜利在握样子,已经让袁语熙气得心里快要着火生烟。
她真是恨不得自己获得金奖,这样她就可以好好向王宜欣示威,让王宜欣尝尝被打击滋味。
可是她已经得了铜奖,王宜欣奖项虽然不是金奖,但已经高过了她。
当然,王宜欣这样无形打击她,如果她就这样任其打击,默默忍受,那她岂不是等于向王宜欣认输?
作为从中学就开始互相较劲,任何事都要分出个上下的两大对手,袁语熙当然不会向王宜欣认输。
袁语熙按下心中的气,脸上却笑眯眯看着王宜欣,用只有两人听得见声音说道:“王宜欣,我虽然得了铜奖,但你也别想得到金奖。”
王宜欣听了袁语熙的话,不由一怔:在她看来,这次金奖一定是在她和袁语熙之间产生,如今袁语熙得了铜奖,那么金奖几乎百分之九十九是落在她头上。
作为美术系的艺术之花,王宜欣对自己实力还是十分自信,至于那个得奖呼声也很高的顾一鸣,王宜欣完全不看在眼里,顾一鸣水平距离她和袁语熙,都有着不小差距。
既然顾一鸣不可能得金奖,王宜欣也实在想不出,美术系1班还有哪个自己所不知道黑马,能够从自己手上抢走金奖?
当然,虽然林飞一个月前说过要拿金奖,但在王宜欣看来,把它当做笑话听听就好,却当不得真。
“袁语熙,你想唬我?金奖不是我,难道是你?”王宜欣眼眸里荡起笑意,看着袁语熙悠悠说道:“待会我得了金奖,不要羡慕我。”
袁语熙气得快咬碎银牙,但随即想到生气,会让女人衰老得快,便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心头气,说道:“金奖又不是你,我羡慕你什么?”
“我知道,你这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王宜欣掩嘴一笑。
“你……”袁语熙一双漂亮眼眸,都快着了火。
而一旁林飞,却将两女私下里暗战看得清清楚楚,然后,他无奈摇摇头:有女人地方就有战争,古人诚不欺我也!
他的目光接着看向舞台上,孔老走到右边教师抬着一幅画,看着所有学生说道:“这幅作品,获得本次画作展览银奖,名叫《最后一个心愿》,出自1班王宜欣之手。”
掀开红布,一副色彩浓厚,人物生动的油画出现在所有人眼里。
画中老奶奶满头银发,卧病在床,一个年轻人正在为老奶奶吹着唢呐,整个油画构图复杂,却完美将人物,服饰,动作,神态恰如其分生动表现出来。
整幅画内涵厚度,整体结构,绘画表现,水平明显比袁语熙的少年神医要高。
“艺术之花就是艺术之花,这画得太好了!”
“看了这画,我才知道什么叫栩栩如生,美不可言。”
“可是这画上吹唢呐的年轻人,怎么看起来又好像林飞?”
很快细心的同学,便发现了王宜欣油画上吹唢呐的年轻人,和袁语熙画上少年神医一样,都与林飞容貌神色极为相似。
如果说袁语熙画上少年神医是巧合,那么王宜欣画上的年轻人也和林飞很像,许多学生便不认为这是巧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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