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历史上,玄门大势力大家族出现了很多个,最终都因为变故,最终默默无闻,有的更是灭族。古家经历此等大劫,潜心修为,十年后又重新焕发光彩。
夜色更浓了,大殿上的火盆再次烧了起来。众人劳累了一天,困顿了一天,围着火盆里开始休息。张玄薇帮我上了些伤药,靠在我身边缓缓地睡了过去。
我看着张玄薇的脸庞,心中快乐,心中平静,多么希望时间停在这一刻,彼此偎依在一起,不再畏惧万丈红尘的磨难,不再过那种孤孤单单的日子。
大殿里分外安静,鼾声传来。张东健与古惊风已然睡了过去,发出了鼾声。茅山派那边也都打坐入定,发出轻轻地呼吸声。
我控制了呼吸声,进入了入定的状态,按照天师府打坐的法子,控制全身的气流。经历了两个夜晚的激烈战斗,我的身体消耗很多,但同时也锻炼了五虫。它们合在一起,的确有着不弱的威力。
我引导白土卵虫的灵气,走遍全身经络,慢慢地调理身体,身子受伤的地方在灵气的滋润下,也在恢复之中。整个夜晚,我全身都暖洋洋的,走在清脆的草地上,跳下沟壑,在河流之中游动,爬上沟壑,到了废墟所在的地方。
废墟上的尸花比之前更加艳丽,更加美丽。我轻快地跳上了废墟,在废墟之中跑动,发现废墟中的大石头发生了改变,变得整齐起来,不再是乱糟糟的。
穿过废墟,远远地看到了一间黑石头堆成的石屋。
看样子,凶虫栖身的石屋已经是修好了。
我大喊道:”凶虫,你个叼毛是不是什么时候把房子修好了?”
凶虫睡在石屋里面,过了一会,才应道:”萧宁,你还蛮嚣张的,要不要咱们现在试一试,看是你厉害,还是我厉害。”
我哈哈大笑:”当然是我厉害。不过我不是找你打架的。我是来找你说话,找你和解的。架可以打,但你不是我的对手。伤害了你,对我也不好,对你更不好的。”
凶虫沉默了一会,说道:”咱们不可能和解,永远也不可能和解......”
我道:”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我与你也是可以和解的,就看你懂不懂事!”
凶虫气着叫道:”萧宁,你以为我不敢对你动手吗?”声音一落,石屋四周,一下子寒冷了不少,地面上结出了厚厚的冰霜。
我快速地后退,跳到一块石头上,躲过冰霜,喊道:”我知道你敢对我动手。不过今天你也累了,非要今天打吗?”
凶虫哼了一声,收住了寒气,地面上的冰霜也停止蔓延:”是你求我不要动手的,那今天就不跟打了。咱们之间存在着永远化解不了的仇恨,是不可能和解的。你走吧,大爷我还要睡觉。”
”你这叼毛,还真是难缠。”我打了一个哈哈,挥手离开了废墟中间,顺着废墟走动,又到了废墟外面,凝视着整座废墟上空,发现它的气息有很大变化,不再像以前那样充满戾气与怨念了......
我离开废墟,又到了青翠草原上,和以前一样,金蚕蛊不知道藏在了什么地方,我找了好几次,都没有发现它的影子,便放弃了寻找。
入定的时间过得很长很长,但真实世界只过了一夜。等我醒来的时候,外面才刚刚天亮,鸟儿鸣叫,阳光明媚,山风徐徐,又是一个艳阳高照的日子。
张玄薇还在入睡之中,这两天着实累着她了。
到了上午八九点钟的样子,张玄薇才醒了过来,她昨晚睡得很踏实,醒来后红色红通通的。
古惊风弄了些柴火,架在后院里,把孟大路抬了出去,放在火堆上。
我们在清理黑衣人尸首的时候,着实是吓了一跳,跳开黑衣后,发现黑衣人的身子并没有被食脑虫吃掉,后来浇上火油之后,也没能将尸体烧掉,只是将他的身子烧黑了。
我们合力将尸体抬了出去,再次浇上火油,烈火一顿猛烧,先用坛子撞上了孟大路的骨灰。他是孟家人,骨灰装好人,托人送回孟家,也算是根回到的孟家,日后也能受到后人香火祭拜了。
至于说黑衣人,身子只是烧黑,却没有毁损,到最后竟是缩成了一团,这种情况还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我与古惊风皆是弄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赶回来请教白师父。白师父思索了一会,道:”这倒有点意思,你用铁钉从后脚跟钉上去,再放到火上烧,就可以了......”
PS:
(下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