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茅真这话,我只觉得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上。我手心直冒汗,老道士听到茅真这几句话,极有可能出手对付我。老道士是茅山掌门,他若出手。我从他手上逃走的可能性很小。
我用手中的黑铁伞支撑在石头上,保持着站立的姿势,脑海快速思索,冷笑一声:”茅真。你好厉害的一张嘴,把白的说成黑,把黑的说成白。今日你们人多,想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也无话可说了。”
茅真脸色乌青,双眼怒火冲冲,叫道:”萧宁,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冤枉你了。”茅真气急败坏,话声一落,就要冲上来了。
老道士叫了茅真,道:”茅真,我们向来以理服人,德服人。我看小娃娃心中不服气,我们听他说说缘由。”
老道士手中的拂尘换了个位置,脚步往前面走了一步。消瘦苍老的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笑容,双眼眯起,远远地看着我。一股压力悄然的飞了过来。我感觉到肩膀沉重,随即攥紧了黑铁伞,没有跪下来或者瘫坐在地上。
老道士道:”娃娃,你凭什么说我们把黑的说成白的。把白的说成黑的。”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暗暗给自己鼓气,随即朗声说道:”白土卵是天地风水灵气孕育而生。有缘分的人才可以得到它。它从未就不属于你们茅山派,对不对?”
老道士思索了一会,说道:”天地万物自有它的定数,白土卵乃是大自然孕育出来的灵物,的确不属于我们茅山派。”
我笑了一声,道:”看来你这位道爷是个通情达理的真人!”老道士听到”真人”这种称呼,伸手捻了捻胡须。
我接着说道:”道爷也说了,白土卵是大自然孕育出来,谁得到它自有定数。令徒弟凭什么说我从他手中抢走了白土卵了呢?你们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萧宁今日与你们遭遇,只能自认倒霉!”记他扔扛。
茅真脸色更加难看,叫道:”萧宁,你少在这里跟我胡搅蛮缠。如果不是有玉尸帮助,你又怎么能得到白土卵。”
我哈哈大笑:”茅真,你说这话不会脸红吗?那日在婺源,我提前进去了山洞之中。遇到守卫白土卵的怪物,与它恶斗一场。最后与它达成默契。它带我去找白土卵。我把手放在石笋上,白土卵感应到我的来临,才会破壳而出。这便是定数。你凭什么说我抢了你的白土卵,凭什么诬陷我。难道你这个茅山派掌教大弟子,就是这样以理服人,以德服人的吗?”我与神龟大人有约定,不能泄露它的身份,所以用怪物来称呼神龟大人。
茅真根本就没有摸到白土卵。白土卵自然而出,根本就不存在属于谁的问题。茅真说我从他手中抢走白土卵,那就是对我的污蔑。
茅山掌门眉心紫气充盈,是走正道修行的正派道士。我只要点破茅真话语里的破绽,他就没有出手的理由,我暂时就不会有危险。
阳光照射下来,茅真满头大汗,嘴巴张开想要反驳,可是话到嘴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老道士回头看了一眼茅真,问道:”茅真,娃娃有没有说假话骗我。白土卵的确是他取出来,和你没有关系!”
老道士话里面带有责问的意味,茅真额头上的汗水更多,咽下口水,老老实实地说道:”师父,那日在婺源山洞碰面的时候,他已经得到了白土卵,我只是看到白色的光芒。那......白土卵的确是他取出来的。”
老道士袖子一挥,说道:”风水土卵是灵物,没有些机缘巧合,是不会拥有白土卵的。娃娃,你说得对,白土卵从来就没有不属于茅山派。我们也不会抢回来的。”
茅真不由地喊道:”师父,那可是土卵,上百年才与孕育出来的......”
老道士喝道:”你是要告诉我,咱们茅山派要上前抢别人的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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