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佐一夫却被沈重山用很特殊的手法掐住了脖子上的穴位,这种刺激让清佐一夫没有办法陷入昏迷,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他的腿在膝盖的部分被沈重山踢折,人体受关节所限,任何一个人膝盖之下的小腿只能向后弯曲,但是沈重山这一脚却直接踢碎了清佐一夫的膝盖骨,他的小腿诡异地向前弯曲成九十度,在这一瞬间,清佐一夫承受的痛苦几乎是他这辈子所有痛苦加起来的,这种痛,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完全无法想象,而清佐一夫只想死,马上去死。
剧烈的痛苦让清佐一夫的脸色煞白,因为太过强烈的惨叫,他的喉咙直接破了音,他整个人的眼珠子凸出数公分,此时鼻涕和眼泪居然同时被挤了出来,可想而知这一瞬间袭来的痛苦已经超出了他的大脑所能承受的极限。
但是···这还只是一只腿而已。
紧接着,同样的痛苦再次降临。
两条腿都被沈重山从膝盖踢断,小腿骨诡异无比地向前弯曲成九十度的清佐一夫重重地跪在地上···准确地说,这不算是跪,因为跪是小腿向后膝盖磕在地上,但是此时的清佐一夫整个膝盖骨已经碎成了骨渣,他接触地面的是自己的腿弯,他能清楚地看见自己的足尖就在眼前,那双他精心挑选的名贵皮鞋···
沈重山蹲在清佐一夫的面前,忽然裂开满是血水的干涩嘴巴笑了笑,他说:“你以为你胜券在握?你不知道沪市是我的地盘吗?不知道叶琉璃来华夏就是找我来了吗?你不奇怪吗,你从始至终都没有见过叶琉璃?她在哪里呢?嗯?”
清佐一夫闻言整个人如遭雷击,他猛地抬起头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沈重山,眦睚欲裂的他死死地瞪着沈重山,这一瞬间,沈重山的话和他脸上如同恶魔一样的笑容彻底击碎了清佐一夫内心深处最后的一点骄傲和自尊,他浑身都颤抖着,长大了嘴巴喉结使劲地动着努力想要说什么但是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因为沈重山已经捏碎了他的心脏。
“智障就是智障,自以为是,永远都赢不了,所以我觉得你可怜···可悲。”
砰,清佐一夫的身体重重地仰面摔在地上,地面上的水洼被他已经扭曲得不承人形的身体砸得溅起无数水花,一直到死,清佐一夫都死死地瞪大眼睛,他的表情极度狰狞,那双逐渐失去了神采的眼睛死死地看着天空,因为失去了生命也失去了所有条件反射活动的他瞪大眼睛任由雨水滴落在他的眼珠上,鲜血从爆裂的血管中喷涌出来,由雨水一冲,让他看起来竟然如同在哭出血泪一般恐怖,他无声地看着天空,似乎还有无数的话要说,无数的事情要做,但是此时此刻,人死灯灭,这个世界上的一切已经与他无关,他死了,也不会再有人关心他曾经做过什么说过什么,更不会有人关心他临死的时候有多么的悲愤和···绝望。
做完了这一切,当沈重山满是鲜血的手从清佐一夫的胸口拔出来,沈重山猛地向后踉跄了一下,然后他也控住不住自己的身体,在无数次摇摇欲坠中一次又一次地站稳自己身体的他终于倒下,砰的一声重重地摔在地上,因为撞击牵扯到他已经不堪重负的伤势,沈重山猛地咳嗽起来,每一次咳嗽都会咳出一大口浓血,在恍惚之间,沈重山见到的是许卿和林墨浓那张梨花带雨苍白无比的脸庞。
咧开嘴笑了笑,沈重山其实想说不要弄的和电视剧里的情节一样温情狗血,但是张开嘴,涌上喉头的却是无尽的血腥味。话,竟是一句都说不出来。
妈的,不会真的就这么挂了吧?
沈重山侧过头朝远方看去,在意识模糊到彻底黑暗之前的最后一秒,沈重山见到的是一双极其婉约秀气,如同从江南古画中走出来的一双绣花鞋,雨水泥泞,但是这双绣花鞋上没有沾染到丝毫的污迹,就如同是出淤泥的那一朵莲花,圣洁而纯澈到极点,沈重山努力地抬起眼皮想要看清楚来的人是谁,但是他只看到那人撑着一把油纸伞,从雨幕中缓缓地走来,好像是神仙一样的人儿一般,至于那五官,竟是一点都看不清···然后,沈重山的意识彻底被拖入一片黑暗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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