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不信!一定有猫腻,此战一定是这个卑鄙无耻的华夏人用了什么龌龊的手段威胁了琉璃大人!”一个近乎要丧失理智的霓虹人指着沈重山大声喊叫道。
这么一嗓子,让所有的霓虹人如梦初醒,对,没错,琉璃大人怎么可能输给这么一个忽然窜出来的华夏人?这个人说的对,他一定是用了什么龌龊的手段逼琉璃大人所以才会赢男的,霓虹人绝对不容许这种龌龊的事情发生,还是发生在琉璃大人的身上!
眼看群情激愤,局势就要失控的时候,叶琉璃说话了,“输了就是输了,没有什么龌龊的手段也没有什么卑鄙的人,我们一个下午进行了两场对决,全部是我输了,要真的说手段,还是我耍赖拖延了好长一会,否则我早就输了,所以他不但不卑鄙不无耻,反而很光明磊落,这是我的解释,也是我最后一次解释,对于此次论战,樱花宗再不发表任何意见。”话说完,叶琉璃转身便回去了院子,关上门,一副闭门谢客的样子。
沈重山耸耸肩,对那些无法接受的霓虹人说:“你们看,是你们的琉璃大人耍赖,你们都不知道,这一个下午我都快痛苦死了,太赖皮了。”
沈重山说的是真话,他觉得被这么一个赖皮的臭棋篓子给纠缠了一个下午,不管是谁都挺可怜的,特别这么惨绝人寰的事情居然发生在自己的头上,这就更值得同情了,但是这话说出来,换来的却是霓虹人那猩红得要杀人的凶恶眼神。
沈重山被这成群凶巴巴的眼神吓了一跳,赶紧找到赵飞燕和宁戚戚跑了。
在回去的路上,赵飞燕难掩兴奋地说:“这一次终于算是赢了,华夏输了这么多年,实在是太需要一次胜利来重振信心了!”
沈重山闻言却摇头说:“不要这么乐观,这一次赢其实并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霓虹,也不是你们以为的那么简单。”
“我还没有问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一个下午都在那个院子里做什么?”赵飞燕闻言转头问沈重山道。
沈重山这才把整个下午的经过解释了一下,赵飞燕和宁戚戚听了都觉得这比电影的情节可离奇曲折多了,谁能想到当所有人都以为叶琉璃和沈重山之间必有一场大战的时候,他们两个人却躲在院子里面下象棋?还是那么啼笑皆非的象棋?tqR1
要不是知道沈重山不可能拿这么严肃的事情开玩笑,赵飞燕甚至有一种沈重山是不是在逗自己玩的感觉。
“最让我记忆深刻的是她那一句霓虹人已经开始自我膨胀,所以必须要一次失败来冷静一下。而我们华夏的情况却是正好相反,正如同你的那一句,我们华夏已经输了太久,需要一次胜利还振奋人心,两者之间的情况截然不同,但是现在知道了事情真相的你,还能肯定这是霓虹不如华夏所以才输了这一次论战吗?”沈重山淡淡地说。
赵飞燕神色凝重,缩紧了眉头没有说话。
“霓虹毕竟是一个国家,这个国家能够发展到如今的地步就一定有着能人异士,如果连敌人的强大我们都不敢承认,还怎么去打败他?在我看来,霓虹有这个樱花宗,有叶琉璃,有叶琉璃的那个师父,那么华夏想要重新夺回当年荣光,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沈重山叹了一口气说。
虽然他并不打算插手到这些江湖事务里去,而且还是国家层面的江湖事务,但是毕竟自己也是实打实的华夏人,这么一点国家荣誉感他还是有的,否则的话也不会真的光为赵飞燕一个承诺就千里迢迢地跑到这里来,该说的话他还是要说,只是具体怎么做,这不是他的事情。
赵飞燕点头说:“我明白,我会把你的这些话传递给上面的人知道的。”
“那就好。”沈重山点头说,随即伸了一个懒腰,说:“好了,现在事情也结束了,我们回去好好地吃一顿,然后睡个觉,明天回沪市了!”
“我们已经吃过了你自己吃吧。”这是宁戚戚说的。
“啥玩意?我在里面为了国家荣誉和那个女赖皮斗智斗勇,你们居然连吃饭都不等我!?”沈重山悲愤道。
院子里,叶琉璃坐在棋盘前,一只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在棋盘上飞快地摆动,一双灵气盎然的眸子正饶有兴趣地看着棋盘,如果沈重山在这里的话就能够发现叶琉璃居然是在复今天下午他们两人下过的盘,而且每一步,甚至每一次叶琉璃故意为之的耍赖都没有丝毫错误!
这复盘精准得就好像每一步都已经刻在了叶琉璃的脑海里,速度极快,但是却没有丝毫误差,简直令人毛骨悚然。
“和围棋一样,果然是华夏的国粹,很有意思。”叶琉璃喃喃地说,此时,院子的门打开,一个黑影走了进来,那人走到院子中央站定不敢再靠近,恭敬地弯腰说:“琉璃大人,属下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