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总,在期货经纪公司开设户头,不会用我自己的名义,用我朋友的名义。”
范鸿宇微笑着,向身边的赵歌示意。
赵歌便嫣然一笑。
李春雨便问道:“令总,这个没有什么大问题吧?”
令和繁说道:“李少开了口,肯定没问题。”
李春雨顿时便觉得倍儿有面子,笑着说道:“好,令总够朋友……鸿宇,你可能还不知道吧,令总是香港令氏集团嫡系子弟,最被看重的第三代青年俊彦。”
赵歌等人很茫然。
对于香港,他们所知实在是太少,除了高楼大厦,灯红酒绿,再没有其他印象。
范鸿宇却吃了一惊:“令氏集团?”
令和繁笑了笑,说道:“范先生也听说过令氏集团?”
“当然。令氏集团在香港大名鼎鼎,和徐氏集团关系十分密切。”
徐氏集团,乃是香港商界的一等豪门,甚至很多时候,徐[][]氏集团已经成为香港的“同义词”,商业界的朋友,只要一提到香港,头一想起的,就是徐氏集团。
这个令氏集团,在香港也不算多有名气,如果不是范鸿宇有后世的记忆,还真不知道令氏集团是何方神圣。而令氏集团在后世之所以出名,主要还是沾了徐氏集团的光,集团的一些后起之秀,和徐氏集团的外围子弟联姻。
令和繁却脸色微变,略略有点不悦地说道:“范先生令氏是令氏,徐氏是徐氏,两码事。”
看上去,盒饭先生似乎对徐氏集团颇为反感,丝毫也不想和徐氏集团拉上什么干系。这里面肯定有原因,只是双方第一次见面,范鸿宇微微一笑,自然也不好问得太深入。
令和繁的不悦之意,一闪即逝,随即问道:“范先生想要在香港操作哪种期货交易?”
“恒生指数期货。”
令和繁大吃一惊:“恒生指数期货?范先生要买卖期指?”
“对。
有什么不妥吗?”
范鸿宇反问道。
令和繁没有马上回答范鸿宇,只是很诧异地打量着他连正在泡茶的汤小姐也惊讶地抬起了头,望向范鸿宇。
李春雨忙即问道:“令总,是不是买卖这个什么期指是违法的?”
这段时间,李少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好好恶补了一下有关方面的金融知识,但对于指数期货,确实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只略略有点印象。
令和繁有点自失地一笑说道:“没有,李少误会了,买卖恒生期指,当然不违法……我只是有点惊讶,范先生实在是太出乎我的意料了。香港期交所,也是去年才刚刚推出恒生期指的买卖。范先生是内地人这个消息真是灵通得很。没想到内地的干部,也有眼光这么超前的。”
李春雨说道:“令总,不瞒你说,我这几天啊,也看了几本书,但对这个指数期货,真的搞不明白……这个东西,实在太虚了。”
说着,李少满脑门子都是黑线。
令和繁摆了摆手说道:“没关系,李少。这个东西不难懂,多接触几回就搞明白了……范先生,你确定要做期指交易?”
范鸿宇笑了笑,没有吭声。
不做期指交易,他巴巴的跑到江口来做什么?
你“盒饭先生”的脸色很好看么?
哪怕你长得再帅,奈何范镇长可不是基友!
“范先生,内地的同胞要在香港开设期货经纪户头,手续上面有些繁琐,可能至少需要一个月左右,才能办好。这边的手续,要麻烦你们先办好,那边就交给我了。李少,这边应该没问题吧?”
李春雨立即说道:“肯定没问题。”
令和繁微笑道:“那就行了,我那边也肯定没问题。”
范鸿宇忽然说道:“令总,我这里,可能有点问题了……”
“哦?范先生有什么问题呢?”
“时间!一个月太长了,我希望能够在一周内就办好手续,马上进行交易!”
令和繁就笑,微微摇头,说道:“范先生,是不是太心急了?恒生期指每个月都能做的,也不必急在一时。”
范鸿宇说道:“令总,这回不一样。这回,必须要抢时间。不然,损失会很大!”
令和繁双眉一扬,诧异地问道:“范先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范鸿宇这话,确实把令和繁搞蒙了。听起来,范鸿宇不是想做期指交易,而是来“抢钱”的,他怎能如此笃定,这几天一定能在期指市场赚到钱?
“令总,按我的分析,近期之内,恒指期货会有一波极大的下行行情出现。这是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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