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七八糟的!”
易书垩记沉着脸,哼了一声,凌厉的眼神在范鸿宇脸上一扫,随即落在沈光远脸上。
眼下,沈公子可是狼狈异常,被范鸿宇牢牢摁住了,连气都喘不过来,望向易书垩记的眼神,又惊又怕,又充满“哀怜”之意。
范鸿宇微微一笑,放开了沈光远,向易书垩记点头为礼,说道:“老师好!”
这位易书垩记,在另一个世界,曾经担任过省公垩安厅常务副厅长,厅长,乃是整个青山省公垩安系统威风显赫的“易老虎”,以作风凌厉,不畏强权,刚直不阿而著称。
曾经是范鸿宇崇拜的对象之一。
眼下这个时间段,他应该还在洪州市担任市委常委,政法委书垩记兼市公垩安局局长。
范鸿宇在省公垩安学校读书,易书垩记曾经受学校邀请,为学生们做过有关刑事侦查的授课,是公垩安学校的兼职教授,范鸿宇正经过是他的学生。只是易书垩记公务繁忙,在公/ 垩安学校授课的次数极其有限,学生众多,范鸿宇记得他,他自然不可能认识范鸿宇。
这声“老师”,倒是让易书垩记略感吃惊,双眉一扬,问道:“你是谁?”
“报告易书垩记,我是范鸿宇,省公垩安学校八三级二班学生!曾经听过您的授课。”
范鸿宇挺直了腰身,朗声答道。
“你就是范鸿宇?”
这一回,连易书垩记也大吃了一惊。
范鸿宇同志,在全省政法系统,可谓大名鼎鼎。
“是!”
易书垩记的惊讶,稍逊即逝,马上又恢复了平静,望着高洁,笑了笑,说道:“小洁,难怪你不肯走,原来有这样厉害的保镖!”
高洁微笑道:“易叔叔,不是不肯走,关键是走不了。这个保镖也就马马虎虎,不怎么靠谱。”
范主任顿时大为不满。
这叫什么话?
今晚上当真大战,范鸿宇便是性命不在,也要保高洁周全。
谁知就得到这样不高的评价,也难怪范主任郁闷不已了。
易书垩记哈哈大笑,凌厉的脸上露出慈爱之意。可见高洁着实很得他的喜爱,为了这个年轻的晚辈,堂堂市委政法委书垩记,夤夜出警。
“沈光远,你怎么回事?又在这里捣乱!”
易书垩记笑了几声,随即又板下脸来,朝沈光远怒目而视,厉声喝问。
“易……易叔叔,我……这个……那个……”
在易书垩记大步进门时,沈光远早已心胆俱裂,吓得糊涂了,此时在他凌厉无比的眼神瞪视之下,更是满脑子浆糊,一句囫囵话都说不出来。
在甘局长面前,沈光远尽可以满口胡柴,颠倒黑白,将屎盆子扣在范鸿宇头上,如同他自己所言,甘局长是自己人。他老子沈玉清副市长,在此之前,乃是首义区区委书垩记。甘局长是沈玉清一手提拔起来的亲信心腹。
沈光远做梦也没有想到,高洁竟然和易书垩记那么熟。
在易书垩记面前,沈光远哪里还敢胡说八道?
“混账东西,尽给你爸丢脸!老甘,把他抓起来,带回局里去,好好关他几天再说,让他清醒清醒。”
易书垩记似乎对沈光远十分厌憎,狠狠瞪了一眼,随即对甘局长下了命令。
“是,易书垩记……”
甘局长冷汗瞬间湿透了内衣,有心要给沈公子美言几句,易书垩记盛怒之下,哪里敢开口了?
“抓起来!”
甘局长冲着手下几名警垩察吼了一嗓子。
几名警垩察尽管都认识沈光远,知道他是沈副市长的小孩,当此之时,谁都不敢徇私,齐声应诺,走上前去,掏出手铐,将沈光远铐了。
沈光远哭丧着脸,丝毫不敢抗拒。
“老甘,把他给我押到市局拘留所去!”
易书垩记又吩咐了一句。
刚刚站稳的沈公子一个趔趄,差点摔倒,面相易书垩记,哀哀地说道:“易叔叔……”
“闭嘴!”
易书垩记再次一声怒喝。
“带走!”
“是是,易书垩记!”
老甘不敢怠慢,不住哈腰,连声答应。
易书垩记眼神一抡,便即揪住了侯主任李主任,脸沉如水,怒道:“老侯,老李,你俩怎么回事?堂堂市经贸委主任副主任,跟沈光远这种混帐东西搞在一起,乌烟瘴气。丢人不丢人?唵?”
其实是,打从见到易书垩记那一刻起,侯主任李主任就已经汗流浃背,一千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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