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官文抓住小男孩,也实属无奈,熊哥夫妇不知吃错什么药了,愣是对自己不理不睬,没办法,上官文只能出此yīn招了。
熊哥和少妇对视一眼,两人的脸上都露出一丝迟疑。
“我数到三,你们如果再不说,我立马把你们的儿子扔出去……一、二……”上官文大声数着数。
“好,我告诉你!”熊哥咬咬牙。
“大熊,你疯啦,你怎么可以……”少妇大声嚷道。
“难道你眼看着儿子被人摔死?!”熊哥狠狠瞪了少妇一眼。
少妇顿时被熊哥问的哑口无言。
熊哥朝上官文示意了一下:“你放下我儿子,我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你。”
“哼!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你先说,我再放你儿子。”上官文冷哼一声。
熊哥眉头一皱,扫了一眼被上官文高高举着的儿子:“那你先把我儿子放下来总行吧。”
上官文迟疑了一下,缓缓把小男孩放了下来,不过双手死死的抱住小男孩的肩膀。
“呜呜呜……”小男孩还在不停的哭泣。
“别哭了!再哭,我真的摔死你!”上官文被小男孩哭的心烦,忍不住大声吼了一句。
小男孩身子顿时一颤,慢慢止住了哭泣。
“说吧。”上官文看向熊哥。
“我们去屋子里谈吧。”熊哥指了指屋门。
“你毛病还真多。”上官文歪歪嘴,抱着小男孩就走进了屋子。
熊哥和少妇紧跟着也走了进来。
上官文站在墙角,背靠着墙,把小男孩夹在腋下,一脸jǐng惕的望着熊哥夫妇:“现在可以说了吧。”
熊哥扫了一眼少妇。
少妇立即走过去把屋门关上了。
熊哥轻轻呼出一口气:“上官文,不论我说什么,希望你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别废话,说!”上官文不耐烦的叫道。
熊哥点点头:“在你出去打工的这一年多,村子里发生了好多事情……”接下来,熊哥把事情的经过描述了一遍。
高河村的村长叫李大炮,是一个50多岁的老头,儿子在县里当大官,说起这个李大炮,村子里的人无不头痛,李大炮本事不小,这些年给高河村办了不少实事,但是有一点,李大炮是个老流氓,成天调戏村里的漂亮女人,有一次还爬到村头刘寡妇家的屋顶,偷看刘寡妇洗澡,最后被刘寡妇发现了,拿起菜刀要跟李大炮拼命,最后还是李大炮不停的告饶、说好话、并且赔偿了一些钱,才把事情平息了。
被刘寡妇教训了一顿后,李大炮收敛了许多,可是有句话说的好啊:狗还能改的了吃屎吗?过了没多久,李大炮就把目光瞄准了上官文的老婆林惠和女儿上官柔。
趁上官文外出打工的空当,李大炮三番五次的跑到上官文家里,纠缠林惠和上官柔,林惠是一个贞烈的女人,怎么能忍受李大炮的调戏?直接拿烧火棍子把李大炮赶出了家门。
李大炮不死心,还是隔三差五去纠缠林惠母女,每次去都会带一些吃的、喝的、穿的,可惜都被林惠给扔出了家门,有一次,李大炮趁林惠不注意,从背后一把抱住林惠,张嘴就要亲,林惠惊怒交加,想也没想就给了李大炮一个耳光,接着把李大炮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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